-江蔚晚正欲再問,若空已經安詳的閉上了眼睛,下一刻他唇角溢位鮮紅的血來。
再看看另一個小和尚也是閉上了眼睛,唇角也是涔出紅豔豔的血來。
“他們死了。”蕭靖北皺了皺眉,語氣淡漠:“北漢細作隻要暴露身份都會自殺。”
江蔚晚看著兩個依靠在一起的頭,深深歎了一口氣。
皇後此時也回過神來,長長籲了一口氣,開口道:“秦王,秦王妃捉拿細作有功,等本宮回宮稟明瞭陛下,論功行賞。”
“蕭雲寒,你帶人繼續去追拿其他三個細作。”
“是。”
蕭雲寒帶著侍衛要走。
“慢著。”
蕭靖北俊臉滿是肅色,幽幽出聲。
“皇後孃娘,微臣認為我們的人不要大張旗鼓去抓刺客,必須暗地裡調查。”
皇後皺眉。
“如果不立即抓住,他們知道那麼多宮中的秘事,恐怕……”
“皇後孃娘,大肆去抓拿刺客,隻會打草驚蛇,更會讓許多在京城之中的細作不敢行動,反而擾亂了調查之事,大可以將今日之事壓下來,偽裝一派祥和,等待潛伏中的細作有所行動,再下手也不遲。”
蕭靖北娓娓道來。
“逃走的三人也受傷了,可以先放訊息出去,說他們今日留下殿後的兩人已經被活捉了,依微臣看,若空對於他們來說是特彆重要的人,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救他,即使不救,想必他們也會回來殺人滅口的,至於京城那邊···”
蕭靖北頓了頓,繼續說道。
“也請娘娘下令,嚴防死守,不準任何可疑人員入京,特彆是光頭和受傷人員,以防他們反其道行之回京與其他細作取得聯絡。”
皇後輕輕頷首。
“那就照秦王說的辦吧。”
她威嚴道:“傳令下去,今夜之事,誰也不能說出去,不然殺無赦。”
“是。”
皇後帶著一眾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若空兩人的屍首也被侍衛抬走了。
一時四周就剩下江蔚晚與蕭靖北。
蕭靖北俊眸凝視她,似笑非笑地道:“本王冇看出你功夫這麼好,看來你隱藏的很深啊。”
江蔚晚這纔回過神來,原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
她大意了。
她心虛地拍拍胸口。
“我會功夫的事,又不是一日兩日了,平日、你隻在乎……”
話到唇邊,她又覺得失誤,那個女人是細作。
蕭靖北笑嗬嗬地看著她。
“你在吃醋。”
“誰吃你的醋。”江蔚晚撇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進房。
蕭靖北也跟了進來。
她馬上將門關上,將他隔絕在門外。
“男女授受不親。”
蕭靖北卻不生氣,薄唇挑出一抹笑意,這個該死的女人如此野蠻,還不讓他進屋。
“愛妃。”
他在門口笑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你把本王攔在外麵不妥吧。”
“王爺。”江蔚晚冷冷反駁他,“你不知道心疼妻子的丈夫是會替妻子守夜的嘛!我覺得王爺替我守夜,那是寵愛我的表現。”
蕭靖北聽到妻子二字,心裡竟是美滋滋的,鬼使神差的,居然便就乖乖的在外麵坐著。
張寒看到自家王爺坐在王妃房門口,震驚不已。
主子這是走火入魔了嗎?
江蔚晚也不知蕭靖北會守在外麵,直到皇後請她過去。
開門見到蕭靖北。
江蔚晚不由覺得他是不是吃錯藥了,一句玩笑,他便真的一直門口守著。
她急著見皇後,隻是匆匆撇了他一眼。
江蔚晚到了皇後住的廂房,其他公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