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想到要去淵州學院讀書,她就頭疼,徹夜未免,每日要進宮,那醫館那邊怎麼辦?
在床榻上思來想去,她決定讓林逸書幫忙。
想到醫館有人幫忙了,她便踏實地睡下了。
翌日江蔚晚早早起來洗漱,車門去。
她獨自一個人去了林府。
門房看到一個醜陋的姑娘來找自家少爺,嚇得不輕,可少爺吩咐過,任何來尋他,都必須通報。
他踉踉蹌蹌地去通報。
很快林逸書來了。
一身素衣的林逸書在陽光下擁有筆直的身段的他越發玉樹臨風。
“你怎麼來了?”他顯得很意外,一雙明亮的眼眸含笑著凝視江蔚晚。
江蔚晚朝他嫣然一笑,“我們借一步說話。”
林逸書輕輕頷首,兩人便離開了林府,一起到酒肆的雅間閒談。
對於江蔚晚的提議,林逸書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在惠仁堂坐診,她送他幾本醫書作為報酬。
林逸書平生最愛鑽研醫術,能得到幾本醫書,他樂此不疲。
兩人談了好,一起從雅間出來竟是遇見了江姝雅。
江姝雅見到兩人並肩從雅間出來,一雙鳳眸瞪得老大,美豔的臉上掠過旁人不易察覺的奸笑,紅唇微翹,腳下的步伐微微抬了出來。
江蔚晚一個不備,竟是被她絆倒,身形搖搖欲墜地往後倒去。
林逸書驚得忙是去攙扶江蔚晚,她纔沒摔到。
江姝雅不由驚訝地失聲道:“嘖嘖,王妃娘娘,這大清早得您怎麼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秦王殿下冇跟你一起嗎?”
她的聲音極致響亮,生怕旁人聽不見似的。
江蔚晚穩住身形,美目冷瞅著她,檀唇露出一抹譏誚的笑意,這個女人又想做什麼妖呢!
“這是本王妃的事,冇必要和你解釋。”
江姝雅攔在她的麵前,一雙鳳眸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
“王妃娘娘,您自幼在鄉下長大,不知什麼是婦德,民女這可要提醒你了,女人的名譽比什麼都重要呢。”
她一副好心好意的樣子,桑音卻拔高了幾個音貝。
“這若是與人私通,您是會被逐出王府,被家族唾棄的,民女好心提醒您一句,作為女人麻煩遵循婦道。”
一時整個酒肆的人都驚動了,紛紛將目光投到江蔚晚,林逸書兩人身上。
遠遠地看上去,隻見兩個並排站著,看著很親密。
“秦王妃與人私通?”
“這不守婦道,可是要沉魚塘的,也不知秦王知道了該如何處罰她。”
“秦王嗜血陰沉,冷酷無情,若是知道自己頭頂上烏龜殼,自然不會輕易放過秦王妃的。”
“嘖嘖,真是冇想到呢!知人知麵不知心呢,秦王妃長得那般醜陋,還敢偷人。”
“冇人告訴你嘛!世上冇有不偷腥的貓,這女人也一樣的,冇有不饞男人的女人。”
聽到百姓的汙言穢語,江姝雅好生得意,不過轉瞬即逝,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難過之色。
“此事恐怕若是讓秦王知道,王妃娘娘,估計要被休回侯府了吧?”
江蔚晚心口堵得慌,江姝雅這個女人心計頗深,知道用輿論來打壓她,手段了得。
“你彆再此胡說八道,構陷本王妃,小心本王妃治你罪。”
江姝雅嚇得連連拍著心口,美豔的臉上滿是怕意。
“王妃娘娘,民女哪裡有構陷,這大家都親眼所見,方纔你可貼在他懷裡呢!”
有最後一句話,就足夠了。
江蔚晚看著麵前溫婉美豔的女人,心裡不知道多噁心,垂放在兩側的雙手微微攥緊,她居然又敢來找茬?
看來吃的教訓不夠。
江姝雅見她做聲,以為自己拿捏住了她的把柄,一張美豔的麵容裡滿是難過之色。
“王妃娘娘,民女好心提醒您注意婦德,您不領情,卻要反咬民女一口。”
說著大顆大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她臉頰滾落,柔光之中她盈盈動人,楚楚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