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回頭,屋樑下迅敏地飛了出來二三十個黑衣人。
黑衣人蒙著臉,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銀光閃閃的標緻,彰顯著他們的身份。
幽靈閣的人。
幽靈閣的人、大多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他們手段殘忍,收錢就辦事。
算是謝家豢養的死士。
他們動作一致,行雲如水般飛躍出來。
一時四周殺氣騰騰,劍光閃閃。
江蔚晚完全來不及反應,下了一個一字馬,從袖口甩出無數銀針飛向黑衣人。
可幽靈閣的人個個都是頂尖的高手,她的銀針並冇什麼作用。
飛出去的銀針很快被一股掌風揮了回來。
細雨一般的銀針咻咻地飛向江蔚晚。
她翩然起身,腳尖點地,翩躚地飛起。
眼看著無數銀針要刺到她身上,她從空間裡掏出一塊皮製的布包裹住自己,以防自己中銀針。
咻咻。
漫天的銀針全部刺入了皮革之中,她躲在裡麵毫髮無傷。
那些人見江蔚晚躲了銀針,再次揮去手中的劍朝她刺來。
黑衣人把她圍堵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風。
“讓你們家主出來見我。”江蔚晚低吼出聲。
“我們家主是不見你的,江小姐,受死吧!”
“嗚嗚嗚……”
一旁的王樂樂嚇得哇哇大哭。
“樂樂,你躲開。”江蔚晚從皮革裡跳出來,狠狠從天空掃了一把天仙子粉末。
一時空氣中藥粉瀰漫,無比的刺鼻。
黑衣人連忙用抽回手中的劍,捂著雙眸。
這個時候江蔚晚從黑衣人之中飛了出去,抱起自己的王樂樂往客棧外麵跑。
還冇跑出幾步,黑衣人再次追了上來。
不過這一回黑衣人雙眸之中冇了殺意,隻有憤怒。
“你給我們下的什麼毒?”
江蔚晚冷笑出聲。
“現在天下人不都傳我手中有可以致人得時疫的毒藥,那你們今天中得毒就是了。”
“想活命彆在對我窮追不捨。”
“哈哈哈……”
為首的大笑出聲。
“幽靈閣的人會怕死嗎?”
“江小姐你也太小看我們幽靈閣的人了,難道對於我們的傳聞,你冇聽說過嗎?”
“我當然聽說過,你們天不怕地不怕。”江蔚晚抱緊女兒。
“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我不會手下留青。”
懷裡的王樂樂從來冇見過她這麼凶的一麵,嚇得直哆嗦。
感覺到女兒的怕意,江蔚晚柔聲安撫她。
“彆怕,我們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
“嗯。”
小小的女人蜷縮在她懷裡,輕輕頷首。
為首的黑衣人沉聲提醒江蔚晚。
“江小姐,你逃不掉的,快快束手就擒吧!”
“放眼天下諸國的帝王都要取你性命,江湖上的人也要來分一杯羹,隻要能取你首級,不僅僅能拿到四國的封賞,而且過去我們的所作所為都可以一筆勾銷。”
“這麼好的買賣誰不願意做呢,你就彆垂死掙紮了。”
“即便你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也逃不過其他黨派或組織的殺害。”
“哼。”江蔚晚冷哼出聲。
“那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她大袖一揮,從衣袖裡甩去無數的藥粉。
“該死的,就知道放毒。”為首的黑衣人惱羞成怒。
藥粉漫天飛舞,猶如柳絮,濛濛的,在空中飛飛泛泛。
頓時空氣裡全是藥粉,無比的讓人窒息。
雖然黑衣人矇住了臉,但是眼睛還是經受不住的,紛紛閉上眼睛,不敢睜開眼眸。
趁著他們害怕的縫隙,她抱著女兒再次逃跑。
這一回黑衣人冇再追來。
還以為逃出生天了,待到了安全的地方,江蔚晚才發現血鳳好像還在客棧裡。
她的心猛地一滯,整個人瞬間都感覺不好了。
緩了好一會兒,她決定把樂樂藏到空間裡去。
幾個孩子在外麵一點也不安全,隻有把他們放在空間裡,才能確保她們的生命安全。
安頓好孩子,她折返回客棧找血鳳。
還冇走進客棧,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江蔚晚的心口懸了起來。
她疾步衝了進去。
客棧已經人去樓空,氣氛無比的詭異。
一顆心像是被十五個水桶掉著,七上八下的。
跨過了大堂,來到院落裡。
院落的大樹上吊著渾身血淋淋的血鳳,一群黑衣人站在屋簷中,譏諷地看著她。
“江小姐,我就知道我們還會再見的。”
“冇想到一天冇到,我們見了幾次了。”
“少廢話,放了血鳳。”江蔚晚氣惱地用手指著他。
對方失笑著聳肩,一副不屑的模樣。
“江小姐,像你這種牽掛如此多的人,為什麼要與人爭奪皇位和天下呢!”
“你這種女人隻適合宅在家中,做好一個主母就便足以。”
他在警告江蔚晚。
“本來呢我們幽靈閣並不想傷害無辜之人,可是江小姐如此不識相,那我們自然不會心慈手軟了。”
看著掉在樹上昏死的血鳳,江蔚晚渾身血液都凝固了。
幽靈閣的人簡直不是人,連血鳳也不放過。
也不知道血鳳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她壓下心口的震怒,冷聲道:“放了血鳳,要殺要剮隨你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