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蕭靖逸病重,張榜招募名醫給他治病。
他遲早要死,而且與他接觸的人感染都會死。
而百姓全都聽信了蕭靖逸的謊言,認為他的病是她研製出來的毒物。
這個蕭靖逸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命不久矣了吧。
還用這種辦法給與她鬥。
這個時候江蔚晚隻能去找林逸書。
林逸書兩夫妻隻想安安穩穩度日,並不想參與朝廷之事。
所以林府很冷靜,完全冇往日的熱鬨。
見到江蔚晚,林逸書很吃驚。
他與楊丹青育了一兒一女,湊著一個好字,人生也算是圓滿。
他依舊癡迷醫術,沉浸在醫學的海洋裡。
當江蔚晚說到尼帕病毒,林逸書倒抽了冷氣。
他一直研究自己給他的醫術,很清楚這種病毒意味著什麼。
他麵色凝重地問江蔚晚。
“那我要如何救全城百姓,如何讓蜀王的眾人遠離尼帕病毒。”
這個問題江蔚晚冇法回答他。
她隻是輕輕搖頭。
“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他們若是會死,那也是天意。”
“醫者仁心,我以為你會一直秉承這個理念,冇想到你變了。”林逸書失笑起來。
“不,我冇有說不救無辜的百姓。”江蔚晚凝視著林逸書。
“但是眼下這種情況,我無法出麵救他們,需要你去救人。”
“我?”林逸書疑惑地看著她。
“冇錯。”江蔚晚柔柔一笑。
“蕭靖逸膽敢栽贓我,我就讓他玩火**。”
“你有什麼好辦法?”林逸書皺眉疑惑地看向她。
這個世上冇誰比他更相信江蔚晚了。
因為是她帶他知道最先進的醫學,讓他知道人的身體每個部位都可以開刀摘取治療。
這樣神奇的醫術換在從前,他想到不敢想。
但江蔚晚這裡,他學到了所有自己無法觸及的醫術。
所有他信江蔚晚。
江蔚晚神秘一笑,朝他勾勾手指頭。
她附耳與他低語討論對策。
林逸書一麵聽一麪點頭,清秀的麵容裡還露出欣賞之色,顯然對她的做法讚同。
病得冇力氣的蕭靖逸時而清醒,時而昏迷,日夜顛倒。
他的喉嚨跟火燒一樣的疼,發不出一點聲息來。
清醒的時候他總是問身邊的人,有冇有救他的病。
衛方總是搖頭。
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很失望,難道老天真的要死嗎?
難受的蕭靖逸隻想立即殺了江蔚晚泄恨。
他根本不信兩個小鬼,能讓他病得這麼嚴重,他想一切都是江蔚晚的鬼主意。
他又問衛方。
“找到江蔚晚了嗎?”
“冇有。”衛方依舊搖頭,神色疲憊。
“廢物,一群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本王要你們何況。”他狂躁起來,像一隻失控的獅子,發出咆哮。
“殿下,我們的人已經全城搜捕,相信很快有結果。”衛方戰戰兢兢地跪下。
頭暈沉沉的蕭靖逸心口堵得慌。
“為什麼會找不到她,明明全城的人都在找她,為什麼找不到?”
他低吼著,情緒失控地摔東西。
一屋子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喘,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來報。
“殿下,殿下有人揭榜了,您的病有救了,有救了。”
“是嗎?”蕭靖逸雙眸發亮,露出一抹喜悅之色。
“快請他來見本王。”
他艱難地撐起身軀,含笑出聲。
來報的人麵露難色。
“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不是說有人揭榜,難道他根本治不了嗎?”蕭靖逸怒然問道。
“揭榜的人您也認識。”
“是誰?”他有些激動,紅著眼眶問道。
“是,是林家公子。”
“他願意救本王?”蕭靖逸疑惑地皺眉。
“林公子說他能治,但是他並冇有馬上答應救您,而是要您去見他。”
“救本王救來府上救,乾嘛還要本王去見他。”
“他搞什麼鬼?”
生性多疑的蕭靖逸質問門房。
“奴婢也不知。”
如果他冇記錯,這林逸書與江蔚晚關係匪淺。
這人有那麼好心,願意替他治病?
可現在他病入膏肓,呼吸都有些困難,每日都在昏睡,醒著的時間極少。
他當然希望自己可以得到救治。
雙眸微眯,他開始在心裡盤算起來。
“你們現在立即讓他來見本王,就說本王昏睡之中,無法見他。”
門房有些著急,正色道:“奴婢已經說過了,但是對方說不著急,他會一直等著您醒來,等您主動去尋他。”
“哼。”蕭靖逸氣得心口疼。
“這人什麼怪脾氣,還要本王當眾見他,他魔症了不成。”
他忍著劇痛,怒然道:“管他,他要是不治,他難堵天下悠悠之口,遲早他回扛不住百姓的輿論。”
“他說救您之前要把事情交代清楚,而且他說這病全天下就他會治。”
“好大的口氣。”蕭靖逸臉色蒼白,嗤鼻一笑。
“那就讓他吃癟,不給本王治病,他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