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裡,我開了五家分店,開始和寵物醫院合作。
呀呀學語的小寶寶讓烏迪變得老實多了,沈默對此很欣慰。
他還是經常去咖啡店工作,帶著一孩一狗。
我有時笑他,“你一雙眼恨不得24小時盯在孩子身上,哪兒有功夫工作?”
他無奈地笑,眼睛裡亮晶晶的,“冇辦法,一個不留神,孩子就薅烏迪的毛。”
烏迪從來不生氣,偶爾薅疼了會嗚嗚地跑來我身邊求安慰。
那陣子寵物寫真突然火了起來,有攝影師給烏迪拍了一套,我看著不錯也掛在店裡。
謝聰琰找上門來的時候,我正在踮起腳尖擦拭柴胡和烏迪的照片。
“柴胡一定也很想你。”
也不知他在門口站了多久。
我皺眉,疑心今日不宜出門,小人當道。
他卻是來談合作的,隻是不複從前的驕傲,說話唯唯諾諾的。
攝影工作室經營得不溫不火,自從肖楠不允許他出差接私拍之後,更是賬上清水一般。
他想跟我的寵物店合作,搞寵物寫真。
“我看你這生意挺好的,而且你好幾個店,隨便推廣一波效果都不錯。”
他環顧四周,比進門時看上去自信了不少。
但我笑嗬嗬地拒絕了他,“我們有專業的攝影合作團隊。”
他沉默了下,“然然,我是來談合作的,我們可不可以成熟點不要牽扯彆的?”
我收起了笑意。
“當然是談合作,不然我連門都不會讓你進。合作講求各有所長,強強聯合,比起現在的攝影團隊,你除了講求意境的人物拍攝,並冇有寵物拍攝的經驗和案例,我拒絕合作有問題麼?”
他啞口無言,臉上表情很尷尬。
“何況你找上門來,不就是想讓我念著舊情跟你合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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