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輕飄飄的一指,冇想到觸碰到黑衣人的刹那,他的臉色直接變得扭曲起來。
倒不是江白這一指力量有多大,而是熟讀醫術的江白對於攻擊方式自然有講究,那就是穴位,攻擊人的穴位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最省力的方式解決戰鬥。
“你竟然也是武者?”
對於武者,江白也有所耳聞,所謂武者指實力修為到達一定境界的人群,分為入門、外勁、化勁、內勁四個層級。
不過老道士說,江白的實力不屬於武者範疇,至於具體是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
此時黑衣人眼神中儘是驚駭之意,他苦修半輩子,堪堪達到入門,冇想到眼前如此年輕的青年竟也是一名武者。
“你說是就是吧?不過誰讓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想知道?打贏我就告訴你?”
黑衣人雖然中了江白一指,可此刻依舊還有餘力,天真的他竟以為剛剛是他輕敵,所以才著了江白的道,畢竟自己苦修半輩子竟比不過一個毛頭小子,換做誰,誰心裡都得不服氣。
話音落下,黑衣人的身影直接隱匿在了黑暗中。
看到如此情形,江白心中暗叫不好,這種隱匿身形的手法,老道士和他提起過,那是經曆長年累月身處黑暗的積累才能做到。
達到極致後,甚至在白天都可以藉助影子隱匿身影,在暗處等待致命一擊,總之十分危險。
不過好在眼前之人的實力還冇有到達這一境界,不然今天很可能會吃虧。
原來躲在那裡了!
憑藉敏銳五感,江白瞬間鎖定黑衣人所在的位置。
不過他並冇有貿然上前,因為對方善於隱匿,如若想要逃走,饒是江白,也很難留下他,想要做到生擒,必須做到一舉擊潰。
“找到你了!”
就在這時,江白突然縱身朝著與黑衣人相反的方向高高躍起。
看到如此情景,躲在暗處的黑衣人露出一抹冷笑,下意識的以為江白就是個繡花枕頭。
但事實真是這樣嗎?
不、絕對不是,江白要做的是聲東擊西,趁著黑衣人冷笑的刹那,一根銀針已經從他手中脫飛而出。
銀針所指方向真是黑衣人的氣門穴。
終於,在銀針逼近的刹那,黑衣人反應了過來,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
刹那間,銀針入體,黑衣人身上的力氣如同洪水一般散去。
此刻的他,甚至連站著都感覺費力。
兩秒後,隻聽撲通一聲,黑衣人應聲倒地。
“喲,原來你在那邊啊?怎麼突然倒地上了?”
聞言,黑衣人老臉一紅,竟然半天冇有說出一個字來。
眼看黑衣人默不作聲,江白臉色一沉,正色道。
“說、誰讓你來的,否則我廢了你的修為!”
話音落下,黑衣人瞬間驚恐,他自知以現在的狀態,江白要廢他修為,簡直輕而易舉,隻要銀針再進半分,那麼他數十年的苦修將毀於一旦。
於是,事情的始末,全被他脫口而出。
黑衣人名為張震天,一名散修武者,平時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次是劉家找上了他,要他取走江白姓名替他兒子報仇。
“你回去告訴劉家,劉晨是罪有應得,找人對付我,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果還來,那麼我不介意將劉家在臨海抹除!”
話音落下後,江白取走了張震天身上的銀針。
一陣道謝後,張震天離開了,對於他這樣冇有背景的散修來說,打不過就隻能夾著尾巴做人,今天江白對他如此仁慈,他已經感恩戴德,要是換個人就不不要他的命,至少也得廢他修為。
半個小時後,張震天出現在了劉家大廳。
“張哥,你回來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剛進門,一身著華服穿金戴銀的中年女子便連忙上前詢問。其身後還站著一名有些肥胖的的中年西裝男正一臉期待的看著張震天。
這二人自然就是劉晨的父母。
聞言,張震天暴怒,二話冇說直接一巴掌揮了過去。
“草,你們是想讓我死嗎?自己的廢物兒子得罪了這樣強大的存在,居然想讓我替你們擦屁股!”
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使得劉父劉母一陣懵。
不過好在劉父久經商界,見過大世麵。
張震天如此,事情的經過已經被他猜了個七七八八。
於是他顧不得劉母臉上的巴掌印,連忙上前安撫張震天道。
“張哥辛苦了,您願意出手,我劉家自然感恩戴德,今晚無論事情成功與否,這點小心意還請張哥笑納!”
話音落下,劉父朝著張震天奉上一張銀行卡。
接過銀行卡的那一刻,張震天這才消了幾分怒意。
“你們愛找誰找誰,這件事我管不了,還有那人讓我給你們帶話,希望你們不要再去找他麻煩,否則他不介意將張家在臨海抹除。”
話音落下,張震天直接離開。
看著張震天走遠,劉母一臉委屈。
“事情都冇辦成,乾嘛給他錢?”
話音落下,劉父輕輕拍了拍劉母的後背。
“不是我想給,關鍵張震天武者身份,我們得罪不起啊!”
“那小晨的醜就這麼算了?對方可是連張震天都得罪不起!”
話音落下,劉父悵然望瞭望天空,隨後一臉狠戾道。
“是時候請那個人出山了!”
...
第二天課前,江白依舊不肯放棄與林清雪解釋清楚。
可是從始至終,林清雪的口中隻有兩個字——人渣!
其他的,幾乎不願意與江白多說任何一句。
正當江白頭疼時,一女孩站在了教室門口。
“江白,你女朋友找你!”
話音落下,江白朝教室門口看去。
此時隻見張雨棉站在教室門口,望著江白一臉焦急。
看到張雨棉的那一刻,江白隻感覺心情瞬間不好了。
於是也不想理會,索性自顧自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想著自己不出去,她待會兒就會離開,冇想到她自己卻走了進來。
“江白,求求你,這次一定要幫幫我,劉家聯絡了維安部,想要把我送進監獄,你知道這件事和我根本沒關係,請你站出來解釋清楚,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和她沒關係?江白笑了,要不是她主動對劉晨投懷送抱,能攤上這事兒?現在倒是裝起了可憐,先前在劉晨跟前那副春風得意的模樣呢?
想到這裡,江白直接把頭扭向一邊,懶得理會。
看到江白如此不講人情,張雨棉並冇有放棄。
而是輕輕戳了戳江白的肩膀紅著臉小聲道。
“你、你以前不是一直說想要那個我都冇有答應你嗎?隻要你這次願意幫我,我就答應你那個?”
聞言,江白暴怒。
“張雨棉,你是婊子吧?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我是不可能幫你的!”
由於劉晨的這句話聲音很大,班上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不過很快就有不知情同學替張雨棉打抱不平,說什麼小情侶吵架正常,但是江白的做法過分啥的。
麵對同學的議論與指責,江白懶得理會,畢竟自己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張雨棉本想藉著輿論的壓力迫使江白就犯,可是看著半天無動於衷的江白,張雨棉立馬紅了眼。
最後,隻見她當眾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