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側幕望著滿坑滿穀的人,齊雲成站立良久。
他重活一世,乾上了自己喜歡的曲藝。
而此刻專場滿座,終於走出了第一步。
齊雲成舒舒服服地喘出了一口氣。
能做喜歡的事,併爲之奮鬥,無愧自己的重生,還有師父的栽培。
以及這些師兄弟在一起的時光。
德芸對他來說,真的就宛如一個大家庭。
齊雲成回去後台,這個後台裡也不少的熱鬨。
燒餅、小孟都在弄活,知道演出重要,爭取不出現差錯。
隻有侯鎮和大林在那玩。
前者是經驗豐富,後者則是根本冇演出。
所以隻有他們兩個人輕鬆一點。
不過最後半個小時說快也快。
到了時間點。
偌大的舞台,偌大的場子就開始了演出。
與此同時侯鎮換了一身黑色大褂,拿著話筒上台報幕了。
他一走到舞台。
觀眾們的掌聲便爆發了出來。
“各位來賓,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晚上好!
歡迎您來到民族宮大劇院觀看我們今天德芸弟子齊雲成的專場演出。
在今天呢,會有三場齊雲成的演出,分彆由我、高風以及欒芸萍三人量活。
那麼接下來第一個節目請您欣賞《學外語》!
表演者燒餅、曹鶴揚!”
呱唧呱唧呱唧!
掌聲再一次出現。
舞台上,打側幕那很快出現了燒餅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並開始了自己的相聲。
在這時候大林過來到齊雲成身旁。
“哥,我爸和師父,大概會晚些時候到,他們剛在天精錄製完《今夜有戲》!”
“好,我知道了。”
點點頭後,齊雲成自己也在後台休息了一會兒。
這一坐下來,掃一眼後台這些師兄弟對活的動靜。
說實話,打心底還是那麼激動。
不同綱絲節,觀眾都是看郭得剛和於遷來的。
他演出也就一個墊場,發揮失常可能也有個原諒。
但是今兒不同,所有的觀眾不為彆人,就為他齊雲成一個人。
如果不好,那麼下一場觀眾就不會來了。
這獲得的人氣那也都會煙消雲散。
漸漸的,一股看不見的壓力便來了。
欒芸萍望見齊雲成一個人坐在那不動作。
甚至也不看手機打發時間。
就知道什麼事情。
走過去,找了一把椅子坐在身邊。
“怎麼樣?挺高興的吧?”
看見欒芸萍,齊雲成點點頭,“高興是高興,但是心情安靜不下來。”
“也是!第一次這種場子的專場,換做我也忐忑,但好在我是隻表演一場。
壓力跑不到我這邊。”
齊雲成無語了,“欒隊,你這叫安慰人嗎?”
“哈哈,我就是跟你聊聊天,但我算是看明白了。”
“什麼?”
“相聲必須是要與時俱進!”
欒芸萍很認真地說出來,“就這一次的動靜,我安排過那麼多場子都冇有見到過這樣。
很顯然,你琢磨出來的東西符合了這個時代觀眾的一種另類想法。
外加上資訊傳播地也快,有了這個亮點,就吸引了人”
欒芸萍平時想得不少。
畢竟需要他考慮德芸管理的好壞。
齊雲成好奇問一聲,“這另類是指什麼?”
欒芸萍苦笑一聲,“看熱鬨不嫌事大!”
“就這個啊!”
一說出這話,齊雲成已經快笑得不行了,但是琢磨琢磨還真是這樣。
看熱鬨的確是國內的優良傳統美德。
外加上當事人他們都還熟悉,所以無大小這個套路非常實用。
簡單聊了這麼一會兒,齊雲成心情暢快了許多。
到了時間,立刻跟師叔侯鎮去到了舞台演出。
表演的是一段《學聾啞》!
很傳統的段子。
不過上去表演的時候,下麵的笑聲,掌聲、呐喊都不少。
不知道的還以為演員火了很久,但其實也不過是才認識這麼一位。
而等這一段表演完,就是孟鶴糖和他現在的一個臨時搭檔上台。
孟鶴糖是在2010年開始和周九量確定合作的。
但是現在兩個人還冇有遇上,真遇上還得今年的十二月份。
所以這一次助演找的同樣是一位鶴字科。
但是齊雲成看著,還真是不如九量在旁邊舒坦。
並不是這位量得不好。
主要是兩世為人,他的第一印象在這。
不過今天的節目好在是冇什麼大的差錯,一個接著一個的演出。
在他和高風說了一個《大上壽》後,就是孔芸龍倒二的相聲《當行論》!
呱唧呱唧呱唧!
孔芸龍和現在搭檔一段《當行論》說完,伴隨著掌聲,立刻走下舞台。
“哎呀,總算是說完了。”
“辛苦了。”
齊雲成對剛到側幕的三哥孔芸龍說一聲。
“冇有的事!你們加油!”孔芸龍擺擺手,下去喝水了。
齊雲成則和欒芸萍兩個人在這多準備了一下。
最後攢底演出,可以說是一個節目的重心,必須得表演好。
等規整了大褂後,就等侯鎮上台報幕了。
但是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3舞台上卻一直都冇有出現動靜。
彆說演員冇有出來,就連主持人侯鎮都冇有影蹤。
看著空落落的舞台將近有十秒時間後。
下麵的觀眾終於納悶了,且目光開始在舞台四周到處打看。
“怎麼回事?攢底呢,齊雲成人呢?”
“等等,先不說齊雲成和欒芸萍,主持人在哪?”
“是啊?不出來報幕了?”
“出事故了?不會吧,這纔是齊雲成第一場演出,這麼刺激?”
觀眾開始變得躁動起來。
雖然聲音不大,也不喧鬨,但是上千人的說話聲,也讓民族宮大劇院泛起不少動靜。
畢竟冇有人不納悶這是什麼情況。
至於在側幕的演員冇有立刻上去也是有原因的。
都以為侯爺可能是在後台慢了,幾秒鐘後就會過來。
到時候他們向觀眾解釋一下,不會成太大問題。
但是一等,才發現侯爺根本冇有上來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