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曖昧的氛圍裡,南歌的心跳“怦怦怦”頓時失去了節奏。
她不安地亂掙紮了一下:“霍津庭,你喝醉了,彆這樣。”
霍津庭落在她腰間的大手,卻越收越緊,頭一下埋過來。
刀削的下巴直抵著她的額頭,幾近氣音,無限撩人的私語徐徐溢位口來。
“那點酒,本少怎麼可能醉,本少這是在給你機會,提前適應夫妻之間的親密。”
“要不然你覺得如何能瞞過那群老狐狸。”
南歌自覺再這樣下去肯定得出事,可對方人高馬大的,她確實掙脫不得。
這傢夥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更甚者是故意占她便宜。
情況一度失控,南歌迫使自己抬起頭來,望進那雙迷離深邃的眸子。
“霍總,您不會是想打破我們的約定吧,如果隻是對我的考驗,那您現在可還滿意?”
霍津庭微眯了一下狹長的眼眸,目光微深了幾許,眼見著在麵前強裝鎮定的小丫頭。
輕挑了挑唇角:“還算滿意。”
說完,他又故作紳士地撤離了雙手。
南歌等不及想要離開此地,霍津庭突地又叫住她:“等一下,雖然我們不會成為真正的夫妻,但有些起碼的親密舉動……”
南歌還在等著他說完餘下的話,直感到麵前掠過一道風,半邊臉頰上落下了一抹炙熱。
緊隨其後,落下了霍津庭不高不低磁性好聽的聲線:“剛剛那個就當是晚安的小禮物。”
“祝你好夢,小妻子!”
南歌怔怔地站在門口,手下意識撫上了半邊臉,而後又極快地摔上了門。
這個登徒子,他究竟想乾什麼?
翌日清晨,南歌在鬨鈴聲中起床。
急急匆匆洗漱跑下了樓,跑到一半的時候,她愣住了。
大廳的沙發上,居然坐著一個人。
一慌亂之下,導致她又想往回爬。
反倒是緊穿著白襯衫加黑色長褲的霍津庭,嗓音清淡地叫住了她:“歌兒,你難道不是要上班?”
南歌緊了緊掌心,儘可能忽視他的存在,直想一溜煙衝出大門。
這時琴姨又端著一份早點過來:“少夫人,你起床了,快來吃早餐。”
南歌猶豫著該如何拒絕間,霍津庭卻擅自走過來,那爪子直攀著南歌的肩頭,愣是將她往客廳處帶。
附在她耳畔,用著僅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歌兒,不吃早餐可不行,而且這邊公交站台要走很遠。”
琴姨放下早餐,笑眯眯地看著恩愛的倆人。
兩人同桌用早餐的時候。
南歌心裡還介懷著昨晚被冒犯的事,餘光瞥見對麵的傢夥吃相優雅,儘裝的和冇事人一樣。
南歌越想越氣,不免弄出了很大的動靜。
霍津庭輕撩了一下眼皮,看了過來:“歌兒,這早餐不合你口味嘛?”
南歌意有所指地道:“是,非常的倒胃口。”
霍津庭卻一臉不自知,輕笑著揚了揚唇:“是嘛,外界都說本少是秀色可餐。”
“我以為歌兒對著本少會增加食慾呢。”
這下子,南歌反應過大,甩手丟下刀叉:“你少臭美,我吃飽了。”
就在南歌憤然想離席間,手機響了。
霍津庭卻看出了南歌的顧慮,溫言啟唇:“歌兒,需不需要我和嶽母大人解釋?”
換來南歌十分戒備地盯著他:“不用!”
南歌快速來到院子裡,快言快語地和母親報備了下。
這時,霍津庭閒散地站在門口,琴姨手托著西裝過來。
“少爺,西裝!”
霍津庭輕挑了挑眉眼,意有所指地開口:“琴姨,這些事你以後不用費心了,畢竟本少有小妻子在。”
聽到這,琴姨立馬把西裝給剛通完電話的南歌送了過去。
南歌不爽地瞟過去,尤見著霍津庭一臉自得,就等著她伺候。
恰好這時,陸航過來了,南歌直接把西裝甩給了他。
“陸助理,你家霍總冇手,他歸你照顧了。”
霍津庭眼見著這一幕,提步走了過來。
看來他的小妻子,還挺有脾氣。
半路上,霍津庭一把提過陸航手裡的西裝,非得纏著南歌。
此時的南歌正在大門口觀望,看來這兒除了私家車和打車,真冇彆的法子。
打車的話一次還行,這天天的話吃不消呀!
霍津庭突然冒出來的時候,南歌被嚇了一跳,眼見著半個身子快要撞上車。
幸好霍津庭及時出手,撈住了她:“歌兒,給本少穿西裝。”
“琴姨,可是時常會打電話向奶奶報備這邊的情況。”
南歌吃癟,更多的是覺得這個合約太不公平,需要更付出多的反而是她。
“霍總,你這麼高,我夠不到。”
冇想到霍津庭卻提出了另外一個得寸進尺的要求。
“那西裝咱們去車上穿,這個早安問候,昨晚本少已經教過你。”
直說的南歌呼吸一緊,目光不由得微微閃爍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昨晚你喝酒了,你怎麼可能還記得……”
霍津庭卻一步步欺近過來:“本少明白了,歌兒是害羞,那我就再教你一遍。”
話音剛落,南歌直感額頭被啄了一下。
就在她恍惚間,霍津庭卻若無其事地上了車:“陸航,出發!”
如果不是守在門口的琴姨激動的歡送聲,打醒了她,隻怕南歌還得出糗。
“少爺,少夫人,慢走!”
南歌坐上車後,拚命試圖離身旁的男人遠一點。
霍津庭坐姿優雅,一開口的話卻引人抓狂。
“歌兒,你動作這麼慢,該不會還是在回味吧。”
南歌過於激動的反駁:“絕對不可能,再說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那不過就是問安禮儀,我絕對不會放在心上。”
惹得霍津庭唇角躍起了迷人的褶皺:“我冇想到歌兒如此開放,本少對彆人可從來不這麼問安。”
“看來本少以後得費神管一管你了。”
這一刻,南歌窘迫死了,她剛剛都胡亂說了什麼鬼話。
她很是失態地側過身去,稍加圓了一下:“放心,霍總,與你定下的合約,我時刻銘記在心。”
“絕對不會破壞約定。”
車廂裡隱隱傳來醇厚的一聲:“本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