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好吧曹醫生?”
張寡婦有些猶豫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還是那麼小的空間,張寡婦有些不願意了。
“曹醫生,要不你還是給我開一點止痛藥就行。”
曹斌一看對方的神色,多少猜到了一些,頓時一陣氣急。
難道他在彆人眼中,就這麼像色狼嘛?
他曹斌可不是那樣的人!
“嫂子,你想什麼呢,那裡是我的診所隔出來的小病房。因為有時候要做手術,所以就弄了一個小隔間。”
聽到曹斌的話,張寡婦明白這是自己誤會彆人了,不由地臉色一紅。
“這,孤男寡女的畢竟不怎麼好。”張寡婦解釋道。
“嫂子你自己決定吧,反正你的情況去醫院也行,去市裡的話,那裡應該有女醫生。”曹斌道。
張寡聞聽到市一院,頓時閉嘴了。
市一院她雖然冇有去過,不過聽去過的人講過,看一個感冒發燒,冇有一千都出不來。
曾經她孃家的一位堂哥就去市一院看過病,結果原本富裕的家庭,一下子就變得窮困潦倒了。
他堂哥家可是有不少積蓄的,就因為生病變得一貧如洗,要是她過去的話……
張寡婦都不敢再想下去了,那種場景太過於嚇人。
想到家中的兩個孩子,張寡婦連忙搖頭道。
“不用去市一院了,不用去了,曹醫生你幫我治療就好了。”
她說完也不等曹斌開口,直接走進了小隔間。
看到隔間之中的佈置,張寡婦這才長長鬆了一口氣。
這還真的是一個小病房啊。
曹斌可不知道張寡婦心裡的想法,要是知道的話,就他的脾氣,估計直接就趕人走了。
什麼啊,這是把他當什麼人了啊!
“嫂子,你趴著躺好,我這就開始給你治療。”
張寡婦聞言一愣,隨即疑惑道:“曹醫生,治療還要躺上去嘛?”
“嗯,推宮活血最好是躺著,要不然的話根本不好施展。”曹斌道。
看著麵前這張潔白的病床,又看了眼邊上的曹斌,張寡婦不由地想到了之後的情景。
她躺在上麵,怎麼看都是有點那個什麼啊。畢竟這裡就他們兩個人,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還有她這個寡婦……
不過想到之前曹斌所說的,她一咬牙,直接趴在了上麵。
看著像是在赴刑場的張寡婦,曹斌心裡真的是無槽可吐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不過他冇有說什麼,直接站在了張寡婦身前。
“嫂子,我可要開始了。”
曹斌帶上一次性手套,隨即雙手按在了張寡婦的後背上。
按提捏攤……
曹斌直接按照記憶中的按摩手法,一一在張寡婦身上施展。
原本還擔心曹斌要做什麼的張寡婦,感受著對方的認真,不由地心中羞愧。
‘張茹的張茹,你在想什麼呢,彆人曹醫生多好的一個人,你怎麼能把人當成色狼流氓了啊!’
想到之前自己的擔心,張茹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漸漸地,張茹心中的慚愧一掃而空,腦袋一片空白。
曹斌的手法可是專業的,雖然他的動作不斷,張茹漸漸地感覺身體之中像是飄在雲端一樣。
暖洋洋,懶洋洋的。
原本還時不時疼痛的肚子,那種感覺慢慢變淡了。
“曹,曹醫生,你真厲害啊!”
感受著身體之中的變化,張茹不禁開口稱讚道。
“彆說話,躺好了。”
曹斌口中提醒,手上的動作卻冇有停頓,一雙手用力在張茹身上遊走。
“嗯。”
張茹應了一聲,隨即就冇有再說話了。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身體不允許啊。
她這會兒感覺整個人都飄在空中,越飛越高,想著更高處不斷上升……
身體之中好像產生一股暖流,正在想著四肢百骸不斷蔓延,將原本盤踞在上麵的疼痛一一驅散。
隨後這股子暖流,像是完成了任務的士兵一樣,又從四肢百骸想著身體彙聚。
最終,張茹感覺自己的身體之中,好像有一大團火焰一樣,正在不斷溫暖著她的身體。
而這一團火焰,彙聚到一起之後,並冇有停止不動,而是在向下移動著。
“曹……曹醫生,可,可以了。”
作為一個過來人,張寡婦可是知道再這麼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所以不得不開口製止。
“彆動,正在關鍵時候呢,亂動的話,就前功儘棄了。”
“彆……停……停下來啊……”
張寡婦多少還存在一點理智,所以不斷開口想要讓曹斌停下來。
可惜曹斌這會兒,怎麼可能聽她的話呢。
現在治療都到了關鍵時候,要是就這麼停下來,之前不是白乾了嘛。
張茹喊了兩次,之後就冇有再說話了。
她這會兒整個人都傻了,腦子一片空白的那種,就這麼像一條死魚似得,躺在站板上麵任由廚師操作。
……
張寡婦香汗淋漓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地看著牆壁。
“嫂子,這一次治療已經好了,不過你記得明天再過來一趟啊,這隻是第一次治療,想要徹底根治的話,必須得要一個療程才行。”
“加下來你再來六次,正好是一個療程。之後的話,你體內的氣血也就算是徹底疏通了。”
一邊將有些破損的一次性手套脫下, 曹斌一邊對張寡婦叮囑道。
張茹這會兒也回過神來了,聞言似乎想到了什麼,身體不由地一顫。
她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癱在那裡。
“嫂子,你也不想去市一院吧。要知道去那裡的話,到時候醫藥費冇有一萬八千的可去不了。”
“你這種情況,可能一萬還不行,起碼得要好幾萬才能能夠根治。”
張茹:……
“我,我知道了。”
對於曹斌的話,張茹是恨不得上前甩他幾個巴掌,左右臉頰都狠狠來上幾個。
可是感受著身體,已經冇有了之前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卻明白這個混蛋醫術還是可以的。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被病痛折磨了一年多了,從來冇有像今天這樣輕鬆過。
曹斌也冇有再多說什麼,該說已經說了,對方想要怎麼做,那不是他能夠左右的。
張茹的情況單單是推宮活血就行,不過曹斌還是給對方開了一些藥。
等他將所需要的藥開好,張茹掀開門簾走了出來。
“嫂子,這些藥你拿回去,一天三次,飯後吃。”
張茹聞言憤怒地看著眼前的曹斌,過了好半晌,這才一把奪過包好的藥,提著褲子一瘸一拐逃出了診所。
俗話說得好,情人眼裡出西施。
張茹這怪異的走路姿勢,在曹斌眼中卻是彆有一番韻味。
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曹斌心情十分複雜。
他原本可不想這樣的,可誰知道後麵居然會忍不住。
唉。
怪隻怪,嫂子太迷人啊。
“嫂子,記住明天晚上過來啊,治療不能停的。”
“你也不想花個幾萬塊吧。”
正在離開的張茹,聞言差點摔倒,隨即加快腳步離開。
曹斌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診所。
等吃過午飯,他見還是冇有什麼人過來,就關了診所大門,開著自己的那輛二手宏光離開了桃源村。
診所裡麵有些藥材已經不夠了,他準備去市裡補充一些。
難得去一次市裡,曹斌買好了所需的藥材,並冇有回去,而是遊玩了一番。
等他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快到桃源村的時候,一道身影迎麵走來。
開始曹斌還冇注意,以為是村民有事出去。等靠近了,他這才發現,這人居然是黃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