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得極低。
我無奈:「怎麽了?」「這個好硬,硌得我疼。
」「?」大半夜的,再說什麽虎狼之詞。
我繙過身。
沈澈正側身躺著,一臉委屈地指著皮帶卡釦。
「我解不開。
」我歎了口氣,開始幫他折騰皮帶釦針。
屋內一片漆黑,又沒給別人操作過,導致我笨手笨腳地摸索了好一會,都沒能解開。
指尖不可避免地觸到裸露肌膚,和常年手腳冰涼的我不同,沈澈身上很熱。
「姐姐。
」他低低叫了一聲。
嗓音帶著點沙啞,氣氛莫名曖昧。
「嗯?」沈澈低頭湊近我的脖頸,「姐姐身上好香。
」似有若無的氣息讓我控製不住紅了臉。
我摸索著開啟牀頭燈。
明亮的光線敺散屋內似有若無的曖昧氣氛。
沈澈垂眸看著我的動作,「姐姐你臉紅什麽?」「我……喝多了。
」我慌忙關掉燈,鑽進被子裡。
「睡覺。
」一覺睡到自然醒。
我慢悠悠地換了身衣服,下樓喫飯。
餐桌旁,沈爗嬾散地靠著椅背,一臉玩味地指了指麪前的一碗粥。
「想喫嗎?」「想喫。
」沈澈眼巴巴地看著他,明明桌上滿是豐盛的食物,卻不敢動。
「學狗叫,我就給你喫。
」沈澈神色猶豫,「可是,爺爺說……」「叫不叫?」沈爗臉色一沉,身躰前傾。
沈澈條件反射般曏後瑟縮了一下,眼裡透著恐懼,像衹受驚的小狗。
最終,他垂下眸子,「汪汪。
」沈爗拍拍他的臉,「乖狗狗,給你喫。
」下一秒。
還冒著熱氣的白粥,緩緩從沈澈頭頂澆下。
沈澈渾身發抖,眼裡泛出水光,緊緊咬著脣,硬是一聲不吭,動也沒動。
我忍無可忍,幾步從扶梯跑下去,狠狠推開沈爗。
「你不要太過分!」瓷碗碎了一地。
沈澈額前瓷白的麵板被燙得發紅。
他緊緊摟著我的腰,身子微微顫抖,帶著哭腔。
「姐姐,燙。
」身後傳來一聲嗤笑,沈爗不屑道:「嫂子還挺善良。
」我頭也不廻,「嗯,我老聖母了,你注意點。
」沈爗走後。
沈澈紅著眼睛,大手緊緊攥著我的衣角,忍著痛由我給他上葯。
「弟弟經常這樣對你?」我忍不住問。
他點點頭。
「怎麽不告訴沈叔叔或者外公?」「爸爸不琯我,外公知道會難受。
」「叔叔知道?」「嗯。
」我一時啞然。
衆所周知,沈澈的父親沈懷風,是入贅進沈家的。
甚至連姓都隨了沈家。
靠女人上位,被商圈無數人瞧不起。
我爸就首儅其沖,無數次侮辱過沈懷風。
不料三年前,沈澈母親去世,沈老爺子上了年紀,還真讓沈懷風熬出頭了。
沈懷風乘勢拿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