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當中,秦槐好奇的朝司藤問道:“你心可真大,難道你就不怕他們跑了?”
“嗬嗬,有什麼可擔心的,但凡是中了我藤殺之人,不管是走到哪裡我都能感應到,就算我想要讓對方立刻死亡也僅僅隻需要一個念頭而已,你說我會擔心?”
司藤剛剛洗完澡,身上穿著一件短款的白睡衣,寬是有點寬,但短也是真的短,那大長腿讓秦槐看的眼睛發直。
司藤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魅惑的坐在床尾,小藤條繞著手指出現有一搭冇一搭的在按著手中的遙控器。
說來也巧了,這個地方就這一家大酒店,並且晚上還就剩下了這間大客房,秦槐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老天爺了,這樣自己就有藉口繼續跟司藤同屋睡覺了。
秦槐在期待中也跑到浴室之中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就穿著浴袍想要到床上睡覺,原本正在專心看電視的司藤卻發話了:“等等,誰說仆人能夠爬到主人的床上去了,今晚你睡沙發或者地上,你自己選擇。”
秦槐:“...”
哎,這大小姐還是那麼傲嬌,還有待調教,早晚有一天會讓你嚐嚐我金鐘罩的厲害。
最後,在司藤的威脅之下,秦槐隻能乖乖的跑到沙發上去睡覺,其實沙發也挺軟的,不一會兒,秦槐就進入了夢鄉。
司藤如今剛剛獲得力量,精氣神還在比較爆滿的階段,看著秦槐竟然五秒入睡,她較有興趣的站在他的身邊,拿了一張被子給對方蓋上。
望著秦槐那張有些俊逸的側臉,司藤的嘴角不自覺的上升了一絲弧度。
這一路走來,兩人雖然才相處不久,但卻讓司藤有一種自己已經漸漸喜歡上和對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秦槐的身上就好像有一種很吸引他的氣質存在一般。
她當然不會知道這氣質其實正是擎天樹的氣質。
秦槐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嘴角忽然微微翹起,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看著對方那睡覺的模樣,卻是把司藤給整樂了。
屋內燈光變暗,司藤脫掉了身上的束縛朝著柔軟的地毯緩緩爬上軟軟的大床。
一夜無話!
...
“顏福瑞,嗚嗚嗚,我還是不能接受我中了藤殺的現實,這個世界上怎麼會真的有苅族呢!不科學,這完全不科學啊!”
一大早,甦醒過來的王乾坤整個人都有些發傻。
一副接受不了現實的樣子。
顏福瑞隻能好生安慰道:“嗬嗬,坤兒,彆這樣,遇到這種事情我們也隻能坦然接受,我算是看開了,其實這司藤小姐也不是太壞,至少她就冇有給我的徒兒下藤殺啊!”
“還有啊,她要是想要殺咱們的話完全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我覺得你還是看開一點比較好!”
“我怎麼看得開,我曾經認為的科學觀全部都毀於一旦,你知道嘛,我的信念倒塌了,我已經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
看著固執的王乾坤,顏福瑞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傻孩子,真是夠可憐的,這麼看啊,文化人其實腦子也不怎麼靈光!”
“嘀嘀嘀!”
就在這個時候,星雲閣的外麵響起了汽車的喇叭聲音。
顏福瑞檢視了一下,果真是司藤小姐與秦槐先生。
“司藤小姐,秦槐先生,你們早上好啊!我們是這就出發?”
今日,司藤穿著一件薑黃色的絨質旗袍,頭上編製著俏皮的小辮子,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好看至極。
顏福瑞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秦槐見到對方那識趣的樣子笑道:“是啊,顏福瑞,帶上王乾坤與你徒弟一起上車吧,車上有早餐,你們在車上吃就行了,這樣也能節省一點時間。”
“哦哦哦,好,我這就讓他們出來。”
其實早在昨天晚上顏福瑞就將星雲閣的一些東西都收拾好,心裡已經做了出遠門的打算,早上的話,也就拿點行李鎖下門就可以了。
司藤與秦槐在上車等待約莫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見得顏福瑞終於帶著一臉無精打采的王乾坤還有小瓦房一起出來。
秦槐開啟車窗打趣道:“這王懸師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好像遇到了世界末日了呢?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哎,這話就說來話長了,等我上車慢慢跟你說。”
顏福瑞跟秦槐接觸了之後感覺這個人其實還是挺好說話的,所以也不自覺的賣了個關子。
秦槐也冇有催促,三人的行李並不多,都隻帶了一個小揹包,很快就上了車。
也是在顏福瑞的解說之下,秦槐才明白,這王乾坤原來還是個小迷糊呢!
這算多大點事啊,司藤這個苅族還是善良的,如果讓他遇到了真正凶殘一點的苅族的話,那麼估計他連迷糊的機會都冇有了!
汽車一路向北,朝著王乾坤指引的方向而去。
路上,秦槐發現,這顏福瑞還真是個有逗比潛質的傢夥,鬨路不僅清奇,說話還很都,兩人一路閒聊倒也不算寂寞。
期間司藤並不說話,因為有外人在,所以她就一直保持著高手的姿態,傲嬌氣場全開。
而王乾坤則依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癡癡傻傻的。
至於年齡最小的瓦房則看起來跟他師傅一個樣子,心大。
秦槐車上買了不少的零食,全部都便宜了這師徒倆。
約莫四五個小時之中,眾人終於抵達了此行的終點,長鳴學齋。
長鳴學齋雖然如今貴為懸門正宗的總會但其實真的有些名不副實。
這裡如今更應該起名為老年藝術交流會。
隻見院子當中的弟子們大部分都在學習琴棋書畫,過得那叫一個舒適。
而長鳴學齋的老會長蒼鴻也正在書房當中練字,一手字寫的倒也算有一些大家之風。
“老會長,老會長,不好了,咱們的小師弟他出事了,一回來整個人都是癡癡傻傻的,他還帶了好幾個人過來,他們說想要找你!”
一名弟子上前彙報情況。
而就在蒼鴻剛剛寫到最後一筆的時候,原本極為堅硬的筆桿子卻忽然折斷了!
這個情況讓他忽然心裡一沉,心頭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