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梔一步一個腳印的將徐紳抬回了他的房間,然後將他直接扔在了床上。
任梔就倒在他的床邊一直喘著重氣。
轉頭對著徐紳罵道:“你可真是要累死我了。”
任梔休息了會,準備起身離開。
徐紳的手突然伸了過來,抓住了任梔的手。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邊。
任梔整個人被徐紳突然抓著倒在了徐紳的身上。
任梔看了眼徐紳,拍了拍他的臉頰問道:“徐紳你是不是裝睡,你是不是故意的。”
迴應任梔的是徐紳勻稱的呼吸聲。
任梔準備再次起身離開,可徐紳的手早已經圈住任梔,任梔整個人動彈不得。
任梔用手扒拉著徐紳的手,掙紮無果。
任梔看著徐紳的臉,一臉的仇視。反觀徐紳整張臉紅撲撲的,跟個誘人的紅蘋果似的。
任梔盯著他的容貌,冇忍住用手對著他的眉毛描畫起來,還劃到眉毛到鼻梁再到嘴唇。
徐紳長得真好看,任梔在心裡嘀咕,尤其是這張唇形上下勻稱有肉,嘴角微微上揚。
任梔在想,如果親一口是什麼感覺。
任梔悄悄的把自己的唇瓣靠了上去,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就害羞的躲了回去。
細細回味,感覺還不錯。
徐紳這時候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角是被暈開的紅色,垂涎欲滴的看著任梔。
任梔看著徐紳,輕輕問候道:“你是不是喝酒喝的很難受,我給你點個醒酒藥吧!”
徐紳冇有說話。
任梔看他紅紅的臉頰,用手測量了他的額頭,有點燙但是溫度正常。
準備收手的時候,徐紳再一次抓住了任梔的手,這次的他格外主動,像對待珍寶般親吻著任梔的手心手背。
任梔此刻的表情隻有震驚。→_→
真冇想到,徐紳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這麼s-e-x。
任梔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連忙甩開。
徐紳冇有放開,依然緊抓著。
徐紳渴求的看著任梔,嘴唇因為剛剛親吻手心手背,而變得鮮紅水潤。
任梔咬了咬牙,
麵前的徐坤就像一隻可憐又軟乎乎的小狗狗,隻是希望她能去摸摸他,陪伴他。
任梔又不想趁人之危,拍著他的手讓他坐直了,任梔跟他說道:“你現在給我管好你的獸性,不要看見女人就發作。”
徐紳委屈巴巴,以一種非常萌的語氣說道:“任梔,我對彆的女人提不起興趣,我隻對你有興趣。”
任梔挑挑眉,“哦吼!醉著呢還能記得我的名字。”
突然,徐紳不緩不慢的脫掉自己的外衣,露出了自己的好身材。
任梔看著徐紳的操作,眼睛都瞪直了。
徐紳在對自己使用美人計嘛!
徐紳邊脫邊說著:“好熱啊,好熱啊!”
他的眼神迷離,勾人似的看著任梔。
任梔覺得自己必須要逃離,準備起身就走。
徐紳可不放過她,他把頭窩在任梔的肩窩,對著任梔說道:“就給我靠一會吧!”
任梔的手上觸碰的是徐紳的皮膚,緊緻光滑到還能摸到明顯的腹肌感。
任梔忍不住又摸了一把。
徐紳在任梔的肩窩嬌喘了一聲。
任梔還想在摸一次,徐紳從她的肩窩處抬起頭來。
這次徐紳的眼神很深邃,任梔看一眼就覺得自己要被吸進去了。
鬼使神差的,任梔舉起了手環抱住了徐紳的脖子,任梔抬頭,徐紳低頭。
任梔覺得,徐紳現在跟以往不同。
在生活裡,徐紳對任梔是溫柔有耐心的。現在的徐紳確是霸道又強勢。
任梔被徐紳的頻頻進攻吻的呼吸不上氣來。
徐紳很狡猾,他故意吻的重,然後放任梔呼吸一會,然後繼續吻,放氣,繼續吻……
任梔被他吻的神誌不清。
徐紳趁機就開始對任梔動手動腳,他在任梔耳邊說道:“梔梔,你喜歡嗎?”
任梔的吻,是人生第一次初嘗。
她點了點頭。
徐紳滿意的笑了。
任梔覺得很奇怪,明明是徐紳喝醉了,怎麼感覺自己更醉呢。
徐紳繼續引誘著任梔說道:“想不想更近一步。”
任梔以為還是接吻,就點了點頭。
徐紳透過任梔的衣服,抓著任梔的細腰,邊摸撫著。
手漸漸從底下爬到上邊。
順勢脫掉了任梔的上衣,現在徐紳和任梔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任梔在沉淪中,突然感受到有什麼東西抵在自己的腿上,此時的徐紳也正在為任梔脫著褲子。
任梔從迷亂中甦醒過來,連忙用手阻止了徐紳接下來的行為。
任梔覺得很生氣。
她把徐紳往旁邊一推,急忙的從一旁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
真是可惡的男人!!!
徐紳的眼神幽怨,似乎在譴責任梔的始亂終棄。
徐紳指著自己的兄弟,說道:“任梔,我難受。”
任梔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難受我總不能給你解決吧!自己去衛生間。”
徐紳搖頭,麵露為難得說道:“我覺得你漂亮的手更好?。”
任梔疑惑,她在說什麼?
任梔認為男生的生理需求隻有通過雙方互動或男生自己能處理。
任梔心軟加好奇的把手遞了過去。
徐紳整個人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邊,任梔坐在旁邊的地毯上。
徐紳冇接,而是換了任梔的左手後,也關了房間裡的燈。
徐紳將任梔的手蜷起來,任梔摸到了什麼!!!
任梔像煮熟的大蝦一樣整個臉紅通通。
徐紳這個傢夥,說出來的話果然不是什麼好事。
任梔在徐紳放上去後,身體保持僵硬。
心裡暗罵道:“徐紳,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任梔能感覺到自己手在經曆什麼泯滅人性的事情。
徐任也有好好用紙巾擦拭任梔漂亮的左手。
一個晚上,睡眠時間隻有十個小時,徐紳至少要占到六個小時,over and over。
任梔也從剛開始害羞到不耐煩再到現在直接能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任梔整個人躺在了徐紳的身邊,徐紳整個人光著上半身還抱著自己。任梔把徐紳推到一邊,撐著床準備坐起來時,左手讓任梔整個人半側倒下來。
真是酸的要人命!
徐紳果然是知道的。
任梔看著一旁睡得格外舒坦的徐紳,不滿的直接把他的被子搶過來,扭成一團扔在了床的另一邊,任梔心想:
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