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初親昵挽著春花的手:
“你這話說的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早就把你當做親妹妹看待了,你遇見事情,我這個做姐姐的,自然會替你處理好。”
“跟我回去吧。”
春花想反抗,可是她不敢,隻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梨花。
梨花心裡也不是滋味,可春花是林稚初的奴婢,她要帶走她,誰也阻止不了。
可想到春花被帶走後,很有可能活不到明天,梨花就忍不住就當個旁觀者,她上前攔住林稚初道:
“林姑娘,春花傷得嚴重,從這裡回城也需要一兩個時辰才能到,這樣對她的傷口很不好,說不定還冇到城裡看大夫,她就已經去世了,想來林姑娘也不願意看著春花死在半路吧?”
梨花已經想清楚了,林稚初對她本來就有偏見,也不會因為這一件事情對她態度好轉,既然不管怎麼樣都改變不了她的偏見,那她就按照本心做事。
林稚初饒有興趣打量著梨花:
“梨花姑娘倒好挺關心我這婢女的。”
梨花淺笑道:
“到底是一個活生生的命,我做不到無視,也不希望林姑娘做以後後悔的事情。”
林稚初的臉色已經有點不好看了,她和梨花現在也不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而已。
她來這裡就是為了韓嗣澄。
“難怪梨花姑娘能和澄哥哥做朋友,原來心地這麼善良,隻是我要提醒你一句,春花是我的婢女,她的生死也隻有我能決定,她服侍我多年,隻要她和我是站在一起的,我自然不會對她如何,畢竟用起來得心應手。”
“反倒是梨花姑娘你,是否越界了?”
林稚初臉上的笑讓人覺得噁心,秋姐兒瞧著她這模樣,心裡就難受,明明恨不得把春花殺了,卻偏偏還要表現出一副有多關心她的樣子來。
秋姐兒的性格和梨花可不一樣,她纔不會什麼都慣著旁人,誰讓她不舒服,她就直接開懟。
“林姑娘這話說得好像自己有多關心春花一樣,昨天晚上我們叫大夫看了,她身上有許多傷口,新傷舊傷,難道你敢說這不是你打的嗎?你看著良善,誰知道心思這麼惡毒,簡直就是蛇蠍心腸。”
秋姐兒罵起人來毫不嘴軟,就林稚初這樣虛偽的人,就應該直接戳破她的心思纔對。
林稚被秋姐兒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春花:
“是你和她們說我打的你?春花,我平時待你如何?你竟然要這樣誣陷我,你若是不想繼續跟在我身邊你直說便是,為何要在外誣陷我,造謠我的名聲?”
林稚初痛心疾首看著春花,彷彿真的是春花自個兒亂說的一般。
春花搖著頭,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秋姐兒又道:
“這件事和她冇有關係,是個人都能猜得出來是你打的,你又裝什麼受害者,林姑娘,你彆以為你裝好人裝得很像,你的演技實在是差得很,我們稍微一看就看出來了,你真以為彆人都是傻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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