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一神情愜意,靠在沙發上,身邊一個身材極為火辣的女子,穿著單薄..
“老大,劉虎死了。”
一個壯漢推門而入,大聲的喊道。
舒一強忍著殺人的衝動,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遙控器照著壯漢的腦袋砸去。
“我草你媽!!劉虎死了,管勞資什麼事,他你媽愛死不死!!滾!趕緊給勞資滾!”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說了多少次!!不要再我辦正事的時候進來,你是不是聽不懂!??”
大漢冇躲,任由遙控器砸在身上,接著開口道。
“舒夢不見了。”
舒一猛地將身邊的女子推開,站起身來,瞪大了眼睛。
“你他媽說什麼!??舒夢不見了??你們到底是乾什麼吃的!??啊???我說了多少次,讓你們看好舒夢!!”
“你們到底乾什麼吃的!!”
舒一神情猙獰,怒聲罵道。
“老大...您生氣我理解,就是咱能不能先給褲子提一下..不然我覺得你這氣勢起不來。”
大漢指了指舒一的下麵。
“什麼時候了!還在和我開玩笑!舒夢這個白癡她肯定去找林澤呢!!腦子呢??真的,我真的服了。”
“劉天震弄死我們,跟弄死螞蟻一樣。”
舒一還是提了提褲子,坐了下來,他手顫抖的拿起了桌上的煙盒,抽了一根菸。
長長的煙霧吐出,舒一顫抖的身子才緩了緩。
“舒一哥,您說舒夢是不是出去玩了?”
大漢問道。
“可能嗎?林澤這傻逼前腳趕來,舒夢後腳就走。”
舒一冇好氣的回答道。
過了一會,舒一長長歎了口氣:“收拾吧,收拾吧,準備跑路。”
“有這麼嚴重嗎?老大,咱們這貧民窟,平時城邦執法隊都不敢進來的啊。”
“那是人家不想,不是不能,搞清楚。”
舒一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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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級區域,三樓醫院。
醫院外,刺耳的鳴笛聲越來越近。
林澤背起昏迷在地的林耀,從醫院的三樓高層直接跳了下去,落地的瞬間,他身子又是一顫,臉色白了幾分。
“元氣已經完全耗儘了,身子也快到極限了。”
林澤抬頭,向遠處看去...
隔著一條街道,他看到了大批大批全副武裝的城邦執法者朝著這裡趕來。
這批執法者裡有機甲戰士..
雖隻有一個機甲戰士,但這具機甲,可是聯邦政府,下城區製造的機甲,比起先前林也控製的機甲要強出不知道多少倍!!
一條街的距離,對於機甲戰士來說,不過瞬息之間!!
街道的另外一側,衝出來七八十個小孩。
七八十個小孩是很突然從街道的另外一側衝出來的!
小孩普遍的年紀都隻有六七歲的樣子,這些小孩手上拉著長長的橫幅,攔在了城邦執法隊的隊伍麵前。
橫幅上寫著的是抗議祖安聯邦政府,還我平等,自由。
這群小孩中,還有兩三個記者,拿著攝像機,不斷的拍攝。
隨著這群小孩的出現,城邦執法者隊伍的前進速度被攔了下來。
又因為有記者的存在,這群執法者是不敢暴力執法的!
這就給了林澤機會!!
“衝!!”
林澤深吸一口氣,恢複著所剩不多的體力,他起步一個衝刺,飛快消失在街道上。
在林澤連續穿過了幾個街道後,到了D區域的一處貧民窟。
林澤靠在牆壁上,他氣喘如牛,血順著汗水流落在地麵。
“還...還冇到嗎?”
林澤的眼逐漸失去了焦距,身後揹著的林耀隻覺得越來越重,他扶著牆壁的手一滑。
一個冰冰涼涼,溫軟如玉的手握住了他。
“來晚了。”
舒夢的眼裡儘是心疼,她騎著摩托車,戴著頭盔,一襲緊身黑衣,包裹住她性感的身材,前凸後翹。
她一把拉住林澤,利索的用繩子將兩個大男人綁在她背上,在腰前打了個死結。
“冇事,睡吧!你媽和你姐,都接回來了。”
舒夢豪氣乾雲。
聞言,早已經到了極限的林澤緩緩閉上了眼,靠在舒夢的背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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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安。
通天城。
這所城市之所以被稱為通天城,便是因為這裡是下城區連接上城區唯一的通道。
上城區對於下城區的管理,都是先經過通天城。
這兩個原因讓通天城成為祖安的權利巔峰,控製著整個下城區。
所有的權貴,頂層,都聚集在通天城。
這其中,便有劉虎的父親,劉震天。
他是幫助上城區處理工業廢料的,僅僅是靠著這一點,劉震天在短短二十年時間內,做到了下城區首席議員的位置...
這個位置,在下城區聯邦政府能排進前10的位置。
這位年過半白的大佬,坐在空曠巨大的辦公室內,他身後是落地窗,能一覽無遺大半個祖安城。
劉震天聽著電話裡的彙報,臉上起初並冇有什麼神情。
長期的高強度工作讓他的頭髮半邊禿頂,身子也佝僂了幾分,一雙眼灰濛濛的,看不到神采。
一兩分鐘後,劉震天的眉頭皺了一皺,他緩緩開口,打斷了下屬的彙報。
“等等,你剛纔說的地方是在哪裡?”
“S級區,三甲醫院。”
“現在立刻命令你的人,全速給我趕往事發地點。”劉震天的聲音依舊很平靜,不帶任何的情緒。
“那些小孩不管了?還有那些記者呢?”下屬震撼的問道。
“警告一次,若還攔,殺無赦。另外,出動了機甲戰士,全麵封鎖S級區域。”
劉震天掛斷了電話,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麵。
作為祖安區的首席議員,下城區權利鼎峰的大佬,他當然清楚兒子劉虎的一舉一動。
三甲醫院,出現血案..
死傷百人,有機甲出現...
劉虎九死一生。
然而劉震天在清楚兒子可能身亡的訊息後,臉上依舊冇有任何神情流露,他推了推椅子上的手柄,椅子轉了個圈。
他麵向窗戶,看著窗外,輕輕開口。
“不管是誰,我都會讓他一家陪葬。”
聲音不大,麵無表情。
但那股氣勢,卻莫名強的令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