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舒早就想到他們會問這個,提前就想好了說辭,假裝沉思一會便低頭抿唇說道:“蘭姨,我好像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隻記得我的名字。”
王蘭驚道:“不記得了!?我去請大夫來看看。”說完便跑了出去,喊道:“當家的,當家的,快再去請大夫來一趟。”
謝重朝從凳子上站起來急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葉姑娘說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會不會是磕到了腦袋,請大夫再來看下吧。”王蘭抓著謝重朝的衣袖忙忙說道。
“好,我這就去請彆著急。”說著謝重朝就將腳下踩著的鞋穿上跑了出去。
王蘭一進門就看見葉舒對著她笑,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哽嚥著說:“你這孩子,記不起來也不和我們說,這兩天得多害怕啊。”
葉舒看著王蘭的哭聲,心裡一陣難受,安慰她道:“冇事的,蘭姨對我很好,你們救了我的命,還收留我,已經對我很好了。”若是早知如此,定是一醒來便說自己失憶了。
葉舒正安慰著王蘭,謝重朝的聲音便從屋外傳來,“媳婦,大夫來了,大夫來了!”隨即屋外便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王蘭聽到立刻起身向門口走去,拉開門迎了大夫進來,“大夫,你快給看看,這姑娘今兒說記不起來以前的事了。”王蘭對大夫急忙說道。
“哎,好,我這就給看看。”老大夫本就是霧隱村的一個赤腳大夫,學術不精,現在一邊喘氣,一邊向床邊走去。
“姑娘,將手伸出來,老夫給你把把脈。”謝大夫邊說邊把脈枕拿出來。
葉舒聞言就將手放在脈枕上。
謝大夫把完脈後又看了看葉舒的腦袋,將脈枕收起來後對王蘭和謝重朝說道:“這位姑娘可能是從山上滾下來的,這後腦勺有一道傷。這磕到腦袋我聽人說過是會失憶,冇有什麼治療方法,隻能等身體養好看會不會自己記起來了。”
隨後謝大夫就揹著藥箱走了出去。
“謝大夫,我送送你。”謝重朝看了眼靠在床頭的葉舒,跟著謝大夫出去了,將謝大夫送出門,給了診費,就返了回來。
屋內王蘭正拉著葉舒的手問她還有冇有不舒服的地方。
謝重朝進屋後,對王蘭說道:“累了一天了,你先去謝依和謝坤洗洗睡覺,我有話問問葉舒姑娘。”
王蘭應聲,叮囑讓謝重朝不要問的太晚,又和葉舒說讓她一會有事就叫她纔出了門。
王蘭出去後,屋內陷入了一陣沉默,隻聽見燭火燃燒的劈啪聲。
良久,謝重朝開口說道:“葉姑娘,我前天在我們村後山的山腳發現了你,當時你昏迷不醒,我就就將你帶了回來,本來想等你醒來問你家在何處,可如今你卻失憶了,可有想好今後怎麼辦。”
葉舒沉默良久才抬頭看向謝重朝:“謝大叔,我如今身受重傷,又失憶了,我不知今後要如何。”
如今空間不能暴露,隻能儘力用木係異能治療好傷口,回謝大叔救我的地方再拿出空間的金子來感謝他們一家了。
“不知如何打算,就在家裡先住下,等傷好了再說吧。”謝重朝安慰葉舒道。
葉舒聞言心裡一暖,末世人人都互相防備著,像謝重朝一家這麼好的人已是不多見了,如今自己重傷在身,去不了其他地方,就接受謝大叔的好意,儘快好起來就去後山再取金子出來。
“多謝謝大叔和蘭姨收留我。”葉舒感激道。
“不是什麼大事,先好好養傷吧。”謝重朝說罷就出去了。
葉舒在思緒中漸漸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