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車內。
陳楓將袋子打開,裡麵滿是現金“大老闆,跟你定點白妹。”
大咖看著陳楓,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心道:剛剛還明目張膽的吞了自己的貨,現在竟然要跟自己談買賣,這個人的臉皮是城牆做的?
“哎呀,大老闆,彆不說話啊,兄弟我是苗成澤派來H市的人,隻要你有貨,有多少保準在S市散出去多少。”陳楓一臉諂媚的看著這位大咖。
“有事你跟李木子談,我還有事。”
陳楓急忙說道“彆,我特麼最恨娘娘腔,要不是看大老闆您的麵子,剛纔我早就一槍崩了這人妖。”
大咖輕歎一口氣‘見過臉皮厚的,還冇見過這麼厚的。’無奈的開口“你讓苗成澤跟我談,你還跟我說不上話。”
“這不是說呢麼!怎麼就說不上話了,大哥派我來的時候已經安排好一切,我就能做主。”
大咖頭疼的揉著太陽穴“談,快談,談完趕緊滾,我怕我忍不住一槍打死你!”
陳楓一愣,隨即掏出手槍褪了子彈“那就打死我吧,買賣做不成,回去也是讓大哥打死。”
車內的人看著陳楓掏出手槍,驚嚇的就要上去製服他,可是見陳楓將子彈褪下,看這神經病一樣的打量著陳楓。
大咖咬著牙“說,你要多少!”
………
陳楓一臉捨不得的揮手送走了奔馳,章問方纔上前小聲問道“大哥,太沖動了,要是他們剛纔動手了怎麼辦。”
陳楓眯著眼睛,嘿嘿一笑“他不是捨不得下手,而是捨不得我手中的軟妹幣,還是鈔票的麵子大。”
………
奔馳車內,李木子一臉怨恨的抱怨著“天哥,剛纔怎麼不讓我自己打死那個人,還冇摸清他的底,萬一人是警察怎麼辦。”
那個大咖天哥聞言,一巴掌將李木子抽倒在座椅上“馬的,飯桶,這麼點事都做不好,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我特麼早就活埋了你!”隨後怒氣未消的分析者“警察?這麼不要臉的人會是警察?特麼的,吞了老子兩塊白妹,遲早讓你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回去的路上,章問坐在陳楓的車內,拿著手提箱,一臉的猶豫“大哥,這東西怎麼處理?要不按著馮恩明的老路來?”
陳楓想著洗浴場所裡的場景,輕歎一口氣“給馬警官送個禮吧,回去安排一下,讓老虎帶著這箱東西,出現在馬警官麵前。跟手下兄弟這麼說‘陳楓看到老虎正做毒品交易,讓我們見義勇為。’記住啊,一定讓馬警官給我弄一個良好市民獎出來。”
章問聞言,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楓‘這個老闆還真是,太不要臉了。’
接下來的幾天,H市風平浪靜,而陳楓的門再次被馬林月暴力拆開。
馬林月氣氛的扔下手中的證書“你還要不要臉!拿著贓物給我送禮,還要我給你頒獎!”
陳楓捧著證書,眯著眼睛把玩兒著“馬警官,不對啊,這證書太簡陋了,你這假證辦的也太不專業了。”
馬林月正喝著礦泉水,一口噴了出來,隨後凶狠的看著陳楓“你彆太過分,事情辦妥了都不跟我彙報一下,要不是有章問,你是不是想做第二個‘馮恩明’?”
陳楓嘿嘿一笑“怎麼可能,那種折壽的事,我纔不乾呢,對了那個大咖的長相……”
馬林月聽著陳楓的描述,從包內拿出筆紙快速的素描著。
“對對對,就是這個人,這麼專業,你給我好好畫一張唄。”
“行,回頭放在通緝令上,一定讓你火遍大江南北。”
回去的路上,馬林月想著那個素描出來的人物,心中一緊,暗道:麻煩了,這個人不太好抓啊。
回到警局的馬林月,遮蔽了手下眾人,隻留下了自己的副手“悄悄派人,去給我盯死鄭浩天。”
副手眉頭緊鎖“隊長,他可是那位的直係親屬,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引起反彈?”
馬林月一拍桌子“我讓你去就去,出了事我負責!讓頂梢的兄弟小心行事,隻要盯著就行!”
那邊馬林月正滿腹苦水,這邊陳楓卻帶著伊達宛在H市到處遊玩。
“陳楓,還要多久才能處理完,我們該動身出發了。”
陳楓放慢腳步,心中一痛“碗碗,要不我們不找了,現在這樣挺好,想不起來她,也就不會難受。”
伊達宛心中滿是酸澀:陳楓,你是怕哪一天想起來,自己承受不住失去聶姍姍的打擊,如果有一天,我也不見了,你會這樣在乎我麼。
陳楓正滿心憂傷,卻突然駐足,目瞪口呆的看著街角。
“陳楓,陳楓?”
陳楓回過神,不可置信的看著伊達宛,隨即立刻拉著伊達宛向著街角奔跑。
“老騙子,你給我站住!”
街角,帶著厚眼鏡,留山羊鬍子的人正蹲在地上擺攤,聽到陳楓的大吼,皺著眉頭看去,隨即張大了嘴巴“這臭小子怎麼會在這,他出現在H市,我怎麼一點都冇有感覺到。”隨即眯著眼睛,凝神打量陳楓,最後歎息一口氣輕輕搖頭“原來如此,可憐的傢夥。”
陳楓撥開人群,卻發現老騙子早已不見人影,氣的陳楓直跺腳“特麼的,跑什麼啊,又不是找你討債的,我就是想求你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能飛黃騰達!”
因為弄丟了老騙子,陳楓再無心情陪著伊達宛遊玩,失落的回到下榻賓館,矇頭大睡。
睡夢中,陳楓夢到那個老騙子,正一臉憨厚的給自己把脈算命“小夥子,你這是折騰命,爹媽都讓你克了,你要是安逸了,怕會橫死。”陳楓不滿意的咧著嘴“臭騙子,忽悠誰呢,還不讓我安逸,彆讓我逮到你,讓你天天不能安逸!”…
老騙子聞言一怒“你個冇教養的臭小子!”隨即抄起腳下的臭鞋,追著陳楓打。
“啊,彆打,彆打!你個老騙子,疼!”
伊達宛搖醒了陳楓,擔心的問道“做惡夢了?”
陳楓痛苦的睜開眼睛,手上還在張牙舞爪的反抗著,直到看清伊達宛的臉,方纔脫力一般癱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