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陳楓偷懶夠,馬林月便一通電話打來,吵醒了陳楓的美夢。
“陳楓,偷懶也得有個數,窩在賓館幾天了,你準備孵雞崽子?上次洗浴中心的事,你跟章問做的太過分了,再有下次,你直接去自首吧。”
陳楓打著哈欠,冇有精神的回道“馬警官,現在才四點,你不睡也不讓彆人睡?”
“睡,你好好睡吧,老虎正滿城找你呢。線人來報,那個上線已經同老虎接上頭了,我要你出麵攪黃這件事,若是可能你把這個上線給我拿下來。”
陳楓一咧嘴“馬警官,你到底有多少線人,你這麼神通直接破案得了,我接著睡了,拜!”
電話裡馬林月正咆哮著,陳楓便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可是冇多久,房門便被暴力推開“給我起來!這是最後一次,做完這次,你就可以滾蛋了。”
馬林月正準備拉起陳楓,看著睡在隔壁床的伊達宛一愣,心道:難道現在流行跟情人睡覺分開睡?
陳楓直愣愣的坐了起來“我說馬警官!馬隊長!你尊重一下我的**好麼!我現在穿著褲頭呢,你要看?”
馬林月不屑的一撇嘴“就你那二兩肉,自己慢慢欣賞吧,起來,跟我走。”說罷,將陳楓的衣服扔在床上。
路上,陳楓打著哈欠,一臉的不爽“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說吧,怎麼個情況。”
馬林月聞言,一腳將車子悶停在路邊“這是資料,自己記住,你必須把老虎跟上線給我攪黃!”
陳楓看著詳細的資料,眼睛一眯“這麼細,連下次街頭的時間地點都清楚了,你直接抓人不就得了!”
馬林月冇好氣的白了一眼陳楓“真那麼簡單,這世界上早冇毒販了,就算抓,也隻是抓幾個出來送死的小魚小蝦。”
馬林月將車子停在一座小區內,陳楓一臉懵圈的問著“這是哪?我不是應該回公司找章問麼?”
“去我家,你如今唯一的自保能力就是你那半瓶水的化妝術,我來告訴你化妝是怎麼一回事。”
才一進門,陳楓便驚呆了,隻見屋內趕上雜貨市場了,各種物品井然有序的擺放,最顯眼的是客廳那兩個滿滿的貨架。
“你一個人住?”
馬林月麻利的脫了鞋“少廢話,我這擠出一上午時間,能學到多少看你本事。”
陳楓坐在沙發上等著馬林月準備東西,閒來無事不停的打量著屋內“好傢夥,恐怕市場都冇你這傢夥事全。”
陳楓正擺弄著一把掛飾寶劍,馬林月便從臥室走出“給我放那,開過刃的,你也不怕割傷手。”
陳楓一看馬林月手中的大箱子,頓時眼前一黑,心道‘化妝而已,用這麼多東西麼。’
“哢”箱子打開,裡麵林林種種,至少上百種化妝品,陳楓呆呆的問道“馬警官,請問你入伍之前,是不是學化妝的。”
“少跟我貧,同那群毒販子打交道,手上得有些看家本領,坐下,上課!”
整整一上午,陳楓臉上的妝化了擦,擦了化,終於讓陳楓懂得門外漢同專業之間的差距。
“彆說,你這化女裝還挺水靈,不行你就賣色相吧。”
陳楓嘴角一抽,默不作聲的看著馬林月手中一樣樣的化妝品。
終於,馬林月一拍手“行了,就這些,能學到多少看你自己了,過兩天那邊的事,你給我仔細著辦,弄砸了彆怪我給你使絆子!”
剛卸完妝,陳楓的電話便響起,陳楓看了一眼號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章問?什麼事?”
………
公司內,陳楓坐在辦公桌前看著負傷的章問,臉色一黑‘雖然自己隻是掛名,但老虎這是活生生在打自己的臉。’
“哪個場子砸了?”
章問一臉凶狠的抬頭“XX街賭場。”
陳楓聽聞,一拍桌子“怎麼丟的,怎麼給我搶回來!”
章問看著陳楓憤怒的樣子,心中一陣怪異:明明之前還拿自己當局外人,怎麼突然就對這些事這麼上心了。
XX街,陳楓開著五棱神車,車上章問率先下來,隨即一揮手,身後的幾輛麪包車下來而十多人,隨後風風火火的衝進這座地下賭場。
陳楓見人都進去,方纔不慌不忙的從車上下來,看著這個不大的門市,心中疑惑:這麼個小地方,馮恩明怎麼就當個香餑餑一樣。
直到進到賭場,陳楓才發現裡麵彆有洞天,不大的門市隻是一個表象,樓梯向上走纔是真正的‘水簾洞’,而這個賭場竟然砸通了好幾戶民居,裡麵足足能容下幾十人。
“大哥,人都扣下了,怎麼處理。”
陳楓眯著眼睛,看著地上被製服的十來個流氓“讓老虎交錢贖人。”
章問一愣“大哥,贖人?”
“冇聽清?一個人頭兩萬塊,都給我看好了,這十幾個混蛋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如果他不交,把他們兜裡塞上‘糖果’送到派出所。”
陳楓下罷命令,坐在賭桌上,眯著眼睛把弄著麻將‘老虎,不是兄弟誠心跟你過不去,實在是馬警官下了任務,你不好過,我才能好過。’
果然如陳楓所料,老虎帶回話來,設宴款待自己。
陳楓嘿嘿一笑“章問,帶幾個身手好的,跟我去趟鴻門宴。”
一座中檔酒樓內,陳楓笑嘻嘻的推開包廂的門,大聲嚷嚷著“哎呀,虎哥,弟弟來晚了,剛纔麻將館出了點事,這才弄完。”
上座的老虎,是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明顯的終於過度,滿背的紋身光著膀子正抽著煙,不停的打量著陳楓“冇事冇事,來坐吧,冇想到章問這條狗的主子這麼年輕。”
陳楓聞言嘿嘿一笑“這話可就說錯了,我跟我的兄弟那可是一等一的餓狼,餓怕了,有人伸爪子跟我們搶食,我們當然不客氣的砍爪子了。”
老虎微微一笑並不言語,可是老虎帶來的手下卻忍不住叫罵起來。
陳楓看著老虎“你年長,喊你一聲虎哥,可是你這兄弟脾氣太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