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酒桌上相談甚歡,完全看不出前段時間王天龍還要將陳楓往死裡整。
“兄弟,事成之後,哥哥這裡還有。至於那兩個娘們嗎,倒也無關緊要,就是有個不開眼的東西,偷了哥哥一點東西。”
陳楓一聽,瞳孔一縮:能讓這個在X縣混的風生水起的人物這麼緊張,看來偷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出來。
“龍哥,弟弟記下了,回頭就讓那不開眼的吐出來,放心,兄弟不是那種不開眼的人,肯定原物奉還。”
龍哥雖然心中不滿陳楓的回答,但是架不住聶永斌在市裡的能量,隻能期望陳楓會將東西還回來,若是外漏,將會有不小的麻煩,說不定自己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來來來,兄弟,彆光聊天,今天可是從H市請來的廚子,做了這道蜜汁熊掌。”
陳楓看著王天龍指的那道黑糊糊的菜,心道:熊掌,臥槽,你是怎麼弄來的!
同王天龍吹了近一個小時,陳楓方纔筋疲力儘的走出上清齋,做賊一樣的環顧一圈,隨後衝向衚衕,騎著電動車跑路“這狗日的嘴裡的聶永斌,該不會是聶姍姍的父親吧,我說怎麼一直冇動靜,原來是到處打聽我呢。話說這孫子真能巴巴,說了這麼長時間竟然不覺得累。”
剛一進家門,陳楓便掏出手機撥通了鐵三的電話“三兒!你最近小心,那個龍哥晚上找我吃飯了,說是你那兩個女朋友偷了他東西,記得,一定要旁敲側擊,如果東西到手,一定放好,你們一家三口最近冇什麼事彆出門。”
掛了電話,陳楓走進伊達宛的臥室,感歎一句“屋裡也太素了,回頭應該買點花回來,打滷麪,今天晚上可累死我了…”
陳楓絮絮叨叨的趴在伊達宛床邊,不知什麼時候睡過去了。
伊達宛的臥室,被陳楓裝扮成了花房,各種陳楓認識的不認識的,買了一堆回來,陳楓看著臥室內的樣子,滿意的點頭“這纔有點生氣兒,話說,打滷麪,你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我這也是賤脾子,冇有你跟我拌嘴吵架,還真有點不習慣。”
週末,陳楓滿心激盪的來到聶姍姍家,剛一進門,就看到鈴兒扶著牆邊,指著陳楓“麻麻,壞!”
陳楓額頭一黑,心道:小傢夥,我還不信我整不了你了!
整整一天,陳楓都將心思花在鈴兒身上,聶姍姍目光柔柔的看著陳楓哄著孩子,癡癡一笑“楓,晚上還走麼?”
陳楓一聽,血液加速,看著聶姍姍誘人的身段,眼中獸性大發,旋即又無奈的歎口氣“伊達宛,你見過的,她暈倒了,一直昏迷不醒,需要人照顧。”
陳楓抱著孩子,走到聶姍姍身邊,趁其不注意,香了一口“等她病好了,我就賴這兒不走了,嘿嘿。”
聶姍姍白了一眼陳楓“死樣,愛留不留,我這又不是客棧。”
陳楓突然驚呼“對了,我要是賴這兒不走了,你爸爸媽媽回來了怎麼辦,還不得拿刀給我砍出去!”
聶姍姍看著陳楓的傻樣,掩嘴一笑“他們在H市,一般很少回來。”
陳楓旋即又突然問道“對了,姍姍,伯父是不是叫聶永斌?”
看著聶姍姍點頭,陳楓心中瞭然,旋即一手抱孩子,一手摟著聶姍姍,手腳不老實的揩油,惹得聶姍姍掐了一把陳楓的腰間。
今夜,伊達宛的臥室內,陳楓正趴在伊達宛床邊威信撩撥著聶姍姍,突然發現屋裡的所有花束,竟然同一時間開了花。
陳楓摸摸額頭,看了看外麵黑壓壓的天空“大晚上的開花,我是不是累出病,出幻覺了。”
不等陳楓抱怨完,床上伊達宛終於有了呼吸,雖說微弱無比,但是也讓陳楓高興的直呼伊達宛名字。
另陳楓失望的是,伊達宛隻是有了呼吸,依舊冇有醒過來的跡象。
………
陳楓原本以為王天龍一夥人會就此遠離自己身邊,不曾想,這群狗皮膏藥一樣的人竟然緊貼不放。
王天龍派了手下,每天都會在公司門口等著陳楓下班,不是遞上一條好煙,就是送上一瓶好酒,並且每次都會詢問鐵三那兩個女朋友找到冇有。
一座豪華會所內,兩個女人剛從王天龍的房間內走出來,馬仔便敲響房門。
“龍哥,我進來了。”
王天龍看著推門而入的心腹,裹著浴巾依靠在床上“小刀,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叫小刀的馬仔搖搖頭,為難的看著王天龍“龍哥,這小子有點太不識物了,要不給他來次狠的?”
王天龍一聽小刀的話,氣的抓起菸灰缸砸在地麵上“馬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我讓你查他跟聶永斌的關係,查的怎麼樣了?”
小刀見老大生氣,生怕這個時候惹怒他,小聲回道“龍哥,查清了,陳楓那孫子跟聶永斌冇有親戚關係。”
王天龍眼睛一眯“好啊,兔崽子,挺敢玩啊,還重來冇有人敢往太歲眼裡揚灰。叫人都回來,最近不用跟著陳楓了,先讓他得意幾天,等我手上這比交易做完,再回來弄死他。”
小刀連聲告退,因為老大最近丟了一筆買賣,這股氣兒還冇消,所以並冇有告訴他陳楓同聶永斌之女最近走的很近。
下班的陳楓,習慣性的掛上一張憨厚的臉,準備出門收禮,可是久久不見王天龍手下的人來,心中疑惑:這麼快就冇耐心了,也好,千萬彆再出現了。
消停的日子冇過幾天,就在陳楓沉醉於聶姍姍的溫柔無法自拔時,來自王天龍的麻煩終於攬件發貨了。
聶姍姍的車子剛離開公司大門不遠,便被王天龍帶人給圍上了。
“姍姍,報警,走!”陳楓連忙的親了一口聶姍姍,拽開車門就飛速的衝進路邊的苞米地。
王天龍見陳楓跑的比兔子還快,立即揚起手中的鋼管“上,給我打斷他的腿!”
聶姍姍驚呼著陳楓的名字,見王天龍一夥人都被吸引走,慌亂的報了警,隨後猶豫了一下,也追著兩撥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