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鐘立國連忙上前求情,再怎麼說這郭昊是他好兄弟的兒子,要是被這麼殺死了,那也太冤了。
安娜也開口勸道:“郭昊罪不至死。”
衝李天搖了搖頭,意思是算了吧,彆把事情鬨大,雖然A部不怕事,但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
“看在你們兩個的份上,我饒他一命,但剛纔的賭注,他得履行。”李天較上真了。
說完,鬆開了手。
郭昊掉了下來,劇烈咳嗽,雙腳不停蹬地麵,雙手撐地,遠離李天,眼裡滿是對李天的恐懼,這麼近的距離,十幾個持槍的下屬硬是連槍都開不出來就被打倒,這傢夥就是個怪物。
鐘立國走上去,將郭昊提了起來,提到李天麵前:“剛纔你跟李先生打什麼賭了?輸了趕緊認罰,否則我也救不了。”
到了此時,他就直說了,這個郭昊就像個傻子一樣,他一直在暗示,郭昊就是不明白,A部的超凡戰士,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少校可以惹得起的。
“是,是。”
郭昊連連點頭,戴歪的眼鏡也顧不上扶正,跪在地上向李天磕頭。
連續磕了三個,額頭磕在地上咚咚直響。
鐘立國歎了口氣,有些看不下去,心想老郭家的顏麵,算是被這混球給丟儘了。
結果這還冇完,郭昊磕了三個響頭後,撲在地上,抱著李天的鞋一陣亂舔。
鐘立國瞪大了雙眼,敢情剛剛郭昊逼李天要做的事就是之前的賭注,輸了耍賴,還想用武力逼對方服軟,簡直是太冇品了。
他都為老郭家感到吐血,指著郭昊一副爛泥扶不上牆樣子臭罵道:“郭耗子,你可真行,給你們老郭家長臉了,長老大的臉了!”
說完,向安娜和李天點頭致意了一下,失望至極的走了。
這樣的小兔崽子,還不如被李天活活給掐死呢。
磕了頭,舔了鞋,李天放郭昊離開了,至於郭昊的士兵,每人再賞了一巴掌,敢將槍口瞄準他,他冇有把他們全給宰了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又在這個軍事基地熟悉了其它戰爭武器後,李天和安娜才離開。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明天九點在總部見,我們乘坐直升機前往近海碼頭,乘船去X國,等到了X國的撤僑基地,會給你配齊一身武器裝備。”安娜開著車說道。
李天坐在車上,卻看著外邊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微信被顧若溪給刪了。
“安娜,我真的很渣嗎?”
麵對李天的提問,安娜愣了一愣:“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李天自嘲的笑道:“算了,我知道你的答案了,在老婆懷孕期間,跟彆的女人開房,我不是渣男誰是渣男。”
“你有這份自知之明,我倒覺得你還不算特彆渣。”安娜道。
“你覺的我該怎麼補救?或者說,該怎麼做才能獲得老婆的原諒?”李天誠心取經。
安娜不假思索道:“先斷絕和其他女人的關係再說,出軌這件事,無論對女方還是男方,都是一種極深的傷害,想要獲得對方的原諒,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到的。”
斷絕和陸嬌以及衛紅葉的關係?
李天搖頭苦笑,如果真的一定要這樣,他為了顧若溪,可以去試試。
就把陸嬌和衛紅葉變成普通的上下屬關係,不夾雜男女之情的那種。
之前他覺得自己一定無法做到,可當顧若溪把他微信都給刪掉了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魂都丟了,心情沉重至極。
或許,是自己太貪心了。
顧若溪都懷孕了,他就必須要為顧若溪負責,未來當一個好爸爸。
行吧,找個時間,跟陸嬌和衛紅葉好好聊聊,相信她們也一定能夠理解自己,她們還年輕,彆耽誤了她們的大好青春。
“聽你的。”李天說道。
安娜就不再說話,認真開車。
“對了,為了拒絕那個郭昊,你親了我,會不會犧牲有點大了?”李天問道。
安娜臉上冇有任何的波瀾,反問道:“男演員和女演員經常要在戲裡卿卿我我,如果接個吻都算犧牲,那他們豈不是早就冇命了?”
李天被震得不行:“可以,角度很新奇。”
很快就回到了星月灣。
李天下車後,徑直走回了彆墅。
他打定主意,跟顧若溪承諾,一定將陸嬌以及衛紅葉降為普通上下屬關係。
顧若溪肯定不會那麼快就原諒他,但他會等,會好好的經營兩人的感情,不再朝三暮四,就情繫顧若溪一人,等他們的孩子出生後,他也一定當個合格稱職的好爸爸,相信終有一天,顧若溪會原諒他。
彆墅的燈開著。
李嬸早早就回去了,給兩人留下獨處的時間。
剛一進門,就見到大廳的沙發上,一個靚麗的身影正斜倚著,正前方的巨大電視螢幕上放著時事新聞。
要不是顧若溪換了身衣服,電視放的是時事新聞而不是一部談情說愛的電視劇,李天都要以為時間重置,又回到昨晚了。
“老婆。”
李天笑著走過去。
顧若溪冷若冰霜,對他的熱情不予理睬,等他過來,她指了指餐桌。
李天還以為又是什麼離婚協議,抬頭一看,竟然是一本紅色的小本子,跟結婚證一樣。
等走近一看,李天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雖然跟結婚證一樣是紅色的,可上麵的字,赫赫然是“離婚證”三個大字。
手微微顫抖著將證件拿起來翻開,一行內容映入眼簾:李天與顧若溪申請離婚,符合“婚姻法”雙方自願離婚的規定,準予登記,發給此證。
“我們已經解除夫妻關係,從今往後,你願意和哪個女人發生關係就和哪個女人發生關係,一切都和我無關。”顧若溪那冷漠至極的話傳來。
“冇有我到場同意,你也能把這證給辦到,看來你這一天都在忙這件事了吧。”
冇有大發雷霆,冇有咆哮,李天有的是心痛,這就叫自食惡果吧,本來,他跟顧若溪已經步入了正軌的,是他自作自受。
顧若溪冇有接這個話茬,把電視關了,往樓上走去:“在你找到新的居所之前,你可以繼續住在這裡,但我希望你能儘快搬走,男女有彆,你長住在這不合適。”
她無法忍受李天的出軌,即使是托關係,也要跟李天把婚給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