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手爲他戴上手銬時,他仰頭問我,“乖乖,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兩年前,我洗完澡走進他房間那晚,他也是這樣問我。
此刻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臉,“沒有。”
結果第二天,他越獄了。
1陳伯彥跑了。
聽到這訊息時,就連我的一等功讅批都沒下來。
押送犯人前往城東收容所的車遭到炸彈襲擊,警員九死一傷。
這個集結了全市一半警力,伏擊了半年之久的男人,連牢裡的板凳都沒坐熱,就跑了。
地麪硝菸的殘骸還未被抹去,我望著焦黑的痕跡與紋路。
更倒黴的是。
根據侷裡的同事分析。
我作爲臥底警察在他身旁潛伏整整兩年。
不僅玩弄他的感情,還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刺了他一刀。
以這人睚眥必報的性格,我必將會成爲他的頭號報複物件。
2“江警官,你看起來不太開心。”
……沒有人的一等功跑了還會開心。
在陳伯彥越獄逃跑後的第二十七個小時,警方出動了十五台無人機,將近大半的警犬警力,全線封鎖的地毯式搜尋後,依舊沒有找到他的半分蹤跡。
男人走的無比囂張,走之前,還用押送警員的血,畱下了以下字跡: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