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我搖了搖頭,不明白他這是乾什麽。
我問他:「徐記的點心呢?」
他一愣,隨後開口道:「你怎麽成天衹想著喫?」
唉?不是他要帶我去買的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白了他一眼,躺下不再看他。
裴子瑜歎了口氣,又倣彿語氣帶笑一樣,無奈地說:「轉過來吧,給你買了!」
我轉身看他,他坐在牀側把玩拇指上的扳指,嘴角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我問他:「裴子瑜,你覺不覺得奇怪?」
哪裡奇怪?
我搖了搖頭,說不出所以然。
說不出哪裡奇怪,但是就是奇怪。
攝政王是真的忙,忙起來我甚至可以一整天見不到他人。
因爲他起得比我早,睡得比我晚。
慶王府的溫側妃是我閨中密友,慶王府中衹有她這麽一個側妃,所以現在看來跟正妃差不多。
我變成攝政王妃以後,跟我熱絡聯係的她數頭一個。
加之裴子瑜幼時,慶王母妃慶太妃還曾經撫養過他一段時間,我跟這溫側妃親密些,他倒是也樂得自在。
這天我坐在王府後院,同溫側妃一起抱著茶盃嗑瓜子。
我同溫側妃講:「攝政王比慶王還忙,忙起來看不到人影。
」
溫側妃眼珠子轉了轉,問我:「你們倆是不是閙別扭了?」
我直搖頭:「我同他能閙什麽別扭?」
溫側妃點點頭,道:「這倒也是,攝政王潔身自好,你同他沒有那方麪的別扭。
」
我瓜子喫鹹了,喝了口茶水,問她:「哪方麪?」
溫側妃小手扒拉我,沖我擠眉弄眼道:「就是那方麪。
」
我:「……所以到底是哪方麪?」
溫側妃:「就是……哎呀!是他沒教好,還是你木訥啊……哼!」
行吧,不跟你聊這個了,聊著聊著再跟我急眼了。
隨後溫側妃換了個話題,什麽戶部侍郎家的千金跟哪個皇子好上了,尚書府的二小姐被哪個王爺相中了,然後尚書府的大小姐要橫插一杠搶親……
我聽得津津有味,嗑瓜子不知不覺嗑飽了。
果然是成了王妃就是不一樣,這些八卦我在閨中的時候,都不曾聽過。
溫側妃表示,這後院跟前朝關係千絲萬縷,有個王妃名頭傍身,她什麽八卦都能知道一二。
我看她那嘚瑟的小模樣,心裡暗歎慶王養得好,這養得,不知憂愁,喫喝玩樂數一流。
真不愧是慶王!
那天晚上,裴子瑜破天荒地廻來了個大早,趕上同我一起喫晚飯。
晚上躺在牀上,看著他筆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