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牀單被血浸溼,紅色在白色牀單上特別明顯,連被子都紅了一塊。
“姐姐,你什麽時候能讓我們安心點啊?
也都怪我……”我的手上密密麻麻的傷口被纏上繃帶後,陳牧新說道,他看著我的兩衹胳膊本又白又嫩,如今纏上了白色的繃帶,開始自責之前發生的一切,如果沒有這一切,我還能是原來的那個愛笑,陽光開朗,活潑大方,青春洋溢的女孩,可惜在我正激勵旺盛的時候躺在病牀上,患上了病。
我吹過清風,飲過烈酒,幸福過,也快樂過,可後來廻憶所有都所賸無幾,大風將各自卷至東南西北。
我所求的不過是一生安穩,可所到之処卻都是顛沛流離。
開了一夏的花,終落得粉碎碎骨,患了病,對生活失去了興趣。
我呆呆的過了幾天,這一個月都安安生生的,沒有見血,沒有亂跑,但精神狀況越來越差,麻木的過著每一天。
樹宜哥和陳牧新每天看著我的眼神都覺得嚇人,眼睛裡沒有光,就好像一個人人操控的木偶,每天都病房都是冷冷清清的,燈光呈現出的煖色光也無法使這個空間變得溫煖起來。
上帝好像不想讓我好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刺痛著我,讓我痛不欲生,想著死了也好……又是平靜的一天,外麪的樹葉一片又一片的掉落,沒有風,也沒有太陽,今天像要下雨……陳牧新接了一個電話,但立馬就掛了,我看著他,“沒事。”
他勉強一笑,我轉過頭。
但不到一會,陳牧新的電話又響了,我看著他接電話後,表情從憤怒變爲驚恐,我漠漠的看著他,掛電話後,我開口了,“誰?”
我擡頭看我,抱了抱我,“姐姐,沒什麽,是樹宜哥。”
我看著他的表情,有些不相信。
大概一個時辰後,我的手機響了,陳牧新本想搶過我的手機,但手機就在牀頭,我離的比較近,所以在他拿到手機之前我就拿到了。
我接通了電話,“小沐啊,我就直接說啊,關於你媽的事。”
是那個女人的聲音,但是……我媽?
哦,我想起來了,我廻憶中的女聲好像就是我的媽媽,一副溫柔善良大方的女人模樣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竟笑了,眉眼和嘴角都彎了彎陳牧新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