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說什麼?”雖然離得距離不是很近,但是候機廳裡麵卻很安靜,張智堯還是斷斷續續的聽到了鬱誌浱父子的話,臉色頓時垮了下來,有些不自然。
“誰知道呢?”李牧聳了聳肩:“有些人害了妄想症,你總不能和他們一般計較吧?”
“噗......”張智堯聽了李牧的話,差點兒就樂出聲兒來,但是他終究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公眾場合,也不好放聲大笑,於是強忍著笑意,對李牧豎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哈!”不過,張智堯身邊,他的兒子張文東卻是肆無忌憚的大笑了起來,在原本很安靜的候機大廳裡,格外的刺耳。
鬱誌浱自然也聽到了李牧的諷刺,臉色頓時綠了起來,尤其是張文東這肆無忌憚的笑聲,更是像刺一樣紮在了鬱誌浱的心裡。
誠然,鬱誌浱認為,張智堯脫離了自己之後,即使到了北非S國,也不可能找到什麼更好的門路,更彆說去依靠金家了。
但是,謠言卻已經傳開了,說他鬱誌浱冇能耐,人家張智堯即使要和金家合作,也不和他們鬱家合作。當然,鬱誌浱也做瞭解釋,不過,大多數的人還是覺得,鬱誌浱是在狡辯。
一定是鬱家出了什麼問題,人家張智堯才轉而與金家展開合作的。
所以,對於這群不明真相的人,鬱誌浱是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畢竟,鬱誌浱越是解釋,就會變得愈發的可疑,讓人更加的難以信服。
鬱誌浱隻有等,等著到了S國的那一刻,要讓張智堯明白,他的選擇是多麼的愚蠢。
“笑什麼!”鬱天佳的臉子也掛不住了,噌地站起身來,然後指著張文東喝道。
“我笑管你鳥事兒?”張文東本就不是什麼善茬子,這時候,既然已經得到了父親的授意,要和鬱家斷絕往來了,那就不怕什麼了:“怎麼,想打架?來呀?”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鬱天佳撇了撇嘴,雖然他現在心中極怒,但是卻也不得不忍耐。因為現在這裡,還是張智堯的勢力範圍,他要是與張文東發生衝突,那是不理智的。
百慕大,畢竟不是隨便的雇傭兵組織,雖然行的是陰狠毒辣非人的行徑,但是實際上,卻受製於國際輿論,根本冇辦法如同龍域那樣隨意。
各個國家,對於百慕大這種米國的狗腿子,盯得很緊。
而鬱家作為百慕大上百讚助商中的一個,更是冇有太多話語權,不然他們的家族可就不是去非洲那樣的苦寒之地,而是去中東甚至是沙特那樣的富庶的地方經商了。
從地位上講,龍域略遜於百慕大,加上內部的清洗事件,龍域的實力已經比百慕大差了很多。
但是差隻是差,百慕大受製於國際,冇法和龍域正麵衝突,隻能使用一些陰招,比如他們擅長的投放病毒,而龍域方麵也可以隨時刺殺他們的首領,所以,兩方勢力,實際上是一種平衡的關係。
這一前提,建立在李牧還是全球第一殺手,還是龍域的掌權人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