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為虛構!
我最近去拜訪了一位日本的女警官,接待我的是她的助理,我和她的助理先去了一趟酒店,隨後我又和她的助理一起去了她家。
惠子小姐是一個人獨居,家裡收拾的很乾淨,她讓我坐在沙發上併爲我倒了一杯冰水。
她坐在我對麵看我擺弄錄音機,我總是要有個機器來代替大腦的,畢竟我的工作不允許我忘記那些細節。
我打開後示意她可以開始了。
她說:“我剛進警局的時候有幸和我的前輩們一起破過案,那是我第一個案子所以我記憶很清晰。
那是一年夏天,太陽烤著大地,但是日本旁邊就是海,海風吹過來反而涼爽很多。
我和同事去警局餐廳吃飯,講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去,因為我感覺有點油,你知道的女生很在意自己的體重。
在餐廳的時候聽見有人說這次新案子要帶新人,應該是要找能力強的進探案組吧,探案組也應該進新人了。
吃完飯我就去找了領導毛遂自薦,我真的很喜歡破案,後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就被選上了。
前輩把我叫到辦公室講了一下大概經過,死者A的爸爸媽媽來報的案說A失蹤了。
我們從A的朋友和家人身邊開始查起。你猜猜我們在哪裡找到的?”
惠子小姐抬頭看了我一眼問我,我思考了一會,“他的朋友家?地下室?郊外?很多地方都有可能。”
惠子小姐搖搖頭,“都不是,在這裡我要提一嘴,A是一所醫學院的大學生,學習很好,能力也很強,專業是解剖,就連老教授都說是個好苗子。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在醫學院的福爾馬林裡。”
惠子小姐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我知道她在賣關子,的確我的好奇心起來了,便問她,“這說不通啊,如果在福爾馬林裡那不是要簽遺體捐贈嗎?既然A簽了遺體捐贈那他就肯定知道並且同意,那為什麼不告訴他爸爸媽媽呢?”
我疑惑的看著惠子小姐,惠子小姐笑了笑接著說:“A的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高中老師,說來也巧A的媽媽也是中國人。
聽他家鄰居說A的媽媽很嚴格,有天下午A回到家,恰逢期末成績出來了,A的成績並不理想。
鄰居說聽見A喊了一晚上,先是被打後來又是被扔在了門外反省。
鄰居看那麼小的一個小孩於心不忍就把A帶回家,第二天被A的媽媽知道了把鄰居罵了一頓,從那以後鄰居就再也冇有幫過了。
我原本以為案子到這裡就結束了,A找到了,那麼A為什麼簽了遺體捐贈但不告訴他爸爸媽媽呢?
或許是他想叛逆一次吧。
回到警局我們把訊息告訴了A是爸爸媽媽,他媽媽哭的很崩潰,但是我覺得這不是自作自受嘛。
因為這次任務我表現出彩,被調到探案組也有了資本,但是聽上麵說我還太小要再磨練磨練我。
我就隻好和朋友在警局裡麵跑,很少有外出任務。
有天在警局門外的信箱裡麵,我拿到了一封信,當時探案組有個案子遇到了瓶頸期,我感覺是社會人士給的線索就冇有看,直接放在了探案組的桌子上。
那天下午探案組的一個領導來找我,問我在哪裡看見的信,我說在信箱,他把信遞給我。
信上是這樣說的:
快來幫幫我,我可能要死了,我不想捐贈遺體,我還想活著。
不對不對,我怎麼會死呢,我真是異想天開,抱歉啊給你們添麻煩了。
求求你救救我,福爾馬林裡麵好冷啊。
哈哈哈,我怎麼死了呢?是誰殺了我呢?我為什麼死呢?
我要你們和我一起死!我要你們陪葬!”
惠子小姐說完,停頓了一下,身體有點發抖,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