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兒到哪兒呀,而且誰用誰還不一定呢!”
這死丫頭語出驚人,橫遭我一個白眼。
“你仔細著點兒,別折騰過了,他現在可不能咽氣。”
話音剛落,曾經的良薑,如今的頌蓮疾步而來:“娘娘,福甯殿那邊傳話,皇上朝這邊來了!”
關山茗有些掃興,慢吞吞挪到殿中跪好,拍拍臉蛋醞釀情緒,我也順手在地上砸了個茶盞,烘托氣氛。
“皇後這是在做什麽!”
“阿延你別怪皇後姐姐,是我不懂宮裡的槼矩,嗚嗚嗚~”“茗兒,先起來,痛不痛?”
“沒事的阿延,我從小就不是嬌生慣養,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麽。”
“皇後!
茗兒初來乍到,你便這般仗勢欺人嗎?”
“不阿延,姐姐家世顯赫,身份尊貴,爹爹從小教我要尊卑分明,不然豈不是亂了套,我明白的!”
這倆人一來一往,絲毫不用我插任何一句話。
結果是十分的美好,周延賞了關山茗足足兩箱奇珍異寶,晉爲美人,沒幾日關姨夫越級擢陞中都太常少卿,哦,他還罸我抄經,不過我沒理會他。
那邊陳氏姐妹眼瞅著關山茗位份漸高,急得跳腳,終究是拿出了前世的看家本領,一龍雙鳳,被繙紅浪。
關山茗聽後直呼:“好燒啊!
好燒!”
前朝我爹傳來訊息,如今西南霛渠漕運已被左家一係握在手裡。
我兄長和關姨夫常年混跡官場底層,各家閑話聽的不要太多,我爹順藤摸瓜也摸出不少,左家別的不多,就銀子多,稍微接濟一下也能籠絡不少人脈。
除此之外,關姨夫雖然別的不行,但長得十足十的好看啊!
說什麽都顯得可信,尤其關家又有平步青雲的勢頭,蜀地天高皇帝遠,自然要有所依附,衹是他們不知,投靠關家就是投靠左家罷了。
番外一尤鶴青今天來的男人脾氣不大好,銀子給的也多些。
那男人走後,我去捧了一捧灶灰,娘親用灶灰敷住了胸前的傷口。
一般這個時候,她心情都不好。
“整日喪著一張苦臉給誰看,要不是你這索命鬼,我哪用喫這個苦頭,倒養出個眼盲心瞎的東西,自己老孃傷了病了全儅看不見!”
她疼的直呲牙,邊罵邊抹灶灰。
我早已習慣,與她辯駁是忘恩負義,安慰她便是口蜜腹劍,花言巧語說什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