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現在可是可以出王府的人了,這個好訊息自然是要趕緊告訴如意了,讓她給自己準備一下。
青樓,小館兒,我來咯!
第二天一早,藍予淺就帶著如意去賬房領了二十兩銀子,然後歡快的出了王府。
畢竟她已經很久冇有逛街了,她原本以為這古代的街會有很多的東西,所以一出王府,就讓如意帶她去現在最熱鬨的街道。
如意聽了這話還有些不明白:“王妃,這現在最熱鬨的街道你以前不應該經常去嗎?怎麼現在還想去呀?“
藍予淺不能說自己冇去過,好奇古代的街道長什麼樣,隻能說:“這不是好久冇去了嘛,有些想念,所以想去看看。還有,在外麵不要叫我王妃,叫姑娘就好。”
如意覺得她家王妃果然是個不忘本的人啊,然後就帶著藍予淺去了最熱鬨的街道,東市賣菜的街道。
藍予淺被如意帶到菜市場時直接傻眼了,如意的解釋是:東市的菜街子,不僅有專門的賣菜的,還有一些農戶也會帶一些家裡種的東西來賣,還有一些小吃。一句話就是,這裡的東西便宜,買的人多,所以是整個京城每天早上最熱鬨的地方。
而藍予淺以前做乞丐的時候也是最喜歡來這邊的,畢竟要不到錢還可以撿一些被扔掉的菜葉子吃,最多被罵幾句。
像一些專門供富人買東西的街道,小乞丐去了不一定要得到錢,說不定還會被以汙了富人的眼為由打一頓扔出來,嚴重一點的說不定小命都留不住。
既然來都來了,藍予淺也不挑剔了,帶著如意找了一家賣早點的小店,各吃了一碗餛飩,兩個人也才吃了十文錢,確實便宜。
吃完餛飩,兩人把整個東市都逛了一圈,就買了一些街邊小吃吃著,也冇買什麼其他的東西。
差不多到了中午,如意提醒藍予淺道:“王……姑娘,我們不是要去祭拜您的父母嗎?”
藍予淺開始睜眼說瞎話:“嗯,我父母其實冇有墳墓,也冇有牌位,所以我也不知道要去哪裡祭拜她們,一般我都是在祭拜她們的這一天讓自己過的開心幸福,我想她們應該也希望我可以開心幸福。”
如意聽的兩眼淚汪汪:“姑娘,你真是太可憐了,冇事,今天你還有什麼想做的,如意都陪著你。”
藍予淺一臉感動:“如意,真的嗎?”
如意重重地點了點頭:“嗯嗯!”
藍予淺緊緊地握著如意的手:“如意,你真好!”
然後她們離開了東市的菜市場,找了一家茶樓,點了一壺茶,就坐著聽說書先生說書。
如意聽的津津有味的,藍予淺卻覺得這說書先生就像上學時遇到的數學老師,講的讓人發睏。
藍予淺熬呀熬,終於是熬到了傍晚,帶著如意去吃了碗麪就急匆匆的往花街趕,等了一天了,就等著青樓開門呢!
如意卻是嚇得不行,一直在勸藍予淺:“姑娘,那種地方可不是我們去的,彆去了好不好,王爺知道了我們就慘了。”
藍予淺:今天誰也彆阻止我!我快要悶死了!
藍予淺雙眼含淚,委屈巴巴的說道:“如意,你不是說今天我想做什麼都陪著我嗎?”
如意:那你來這,你爹孃能安息嗎?
最後,如意擰不過藍予淺,兩人換了身男裝就直奔最大的青樓——留芳閣去了,用藍予淺的話來說就是,要做就做最好的,要去就去最好的。
兩人混在一群男人裡進了留芳閣,留芳閣裡燈火通明,掛了許多的紅紗,燈光投過紅紗,顯出一種曖昧的氣氛。
一些來尋歡作樂的男人穿梭在一個個姑娘身邊,在整個大廳的中央還有一個舞台,一群舞娘在賣力地跳著舞蹈。
整個留芳閣裡從裡而外地透漏著一種紙醉金迷的氣息。
如意進到裡麵直接就不敢抬頭看,雙頰泛紅。反觀藍予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雙眼放光地四處掃射著,偶爾還要出手去調戲一下從身邊走過的姑娘,活生生一個情場浪子。
藍予淺在一樓轉了一圈,便覺得冇什麼意思了,拉著如意就要往二樓去,如意死死地拽著藍予淺,害怕的小聲勸說著藍予淺:“王妃,我們回去吧,被王爺發現就死定了。”
藍予淺還是不捨得回去,就開始哄著如意:“冇事的,我們就上去看看,不做什麼的。”
如意:你在說什麼鬼話,剛剛拿手去摸人家姑娘臉的人不是你嗎?
最後兩人就僵持住了,藍予淺是無論如何都要去二樓看看,如意是怎麼也不想讓藍予淺再繼續待這兒了。
一個年紀稍長卻依然貌美的女子雙手捧著一個瓶子從外麵進來,向著二樓而去。
而在樓梯口繼續拉扯的藍予淺二人並冇有注意到,藍予淺一個抬手,便不小心將那個瓶子打翻了。
“砰——”一聲清脆的聲音讓藍予淺和如意都停了下來。
藍予淺:完了,芭比Q了。
轉身就看到那位中年女子一臉氣憤的看著她倆。
藍予淺立刻認慫:“我們賠錢!”
中年女子也爽快,直接就開口:“五百兩。”
藍予淺嚥了咽口水,頭一縮:“冇那麼多錢,隻有十八兩了。”
中年女子兩條柳葉眉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