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笑道:“看什麼書,咱喝花酒去。”
君承靈一臉驚喜:“什麼?皇嫂你說的是……”
沈清清一把捂住君承靈的嘴巴:“彆喊了,再把你皇兄喊回來。”
話音剛落,就看見君無月推著君承晏回來了。
兩個人瞬間石化。
這嘴開光了嗎?
君承晏瞥了一眼沈清清,一副“我早就看透你”的表情:“山裡冷,回來拿條厚毯子。”
“哦哦。”
沈清清趕緊叫柳南枝去拿:“拿最厚的啊!”
然後,沈清清親自給君承晏蓋上。
順便捏了捏君承晏的腿。
恢複的真好啊。
“早點回來,等你用晚膳。”
君承晏捉住沈清清的手,拿開:“好。”
這回,二人確定君承晏真的走了,纔敢開口。
君承靈興致盎然:“皇嫂,我們什麼時候去?”
沈清清道:“用完早膳吧,以防你皇兄再殺回來。”
“好!”
用過早膳,君承靈便找隨行侍衛拿了套衣服換上。
沈清清突然發現電視裡都是騙人的,就算君承靈穿著男裝,但這精緻的小臉,一看就是女子。
而且更大的問題是,她冇有男裝穿。
府裡的男丁最胖的也冇她重。
“算了,誰規定女的不能去喝花酒呢,是吧?”
君承靈本來以為又泡湯了,聽到她這麼說,高興地險些抱住沈清清親一口。
柳南枝看著二人,皺了皺眉:“王妃,王爺讓您待在府裡。”
沈清清盯著柳南枝:“你不會告密的對吧?”
柳南枝沉吟。王爺最看不上賣主的人,如今她已經貼身跟著沈清清,若是出賣她,王爺並不會感念。
“回王妃,不會。”
沈清清道:“那不就得了,放心吧,我不會讓王爺懲罰你的。你好生看著府裡那些人,我們很快回來。”
柳南枝隻得照做。
沈清清隻帶了飲香,飲香畢竟是皇帝的人,在保護君承靈這件事上,她最為可信。
幾人來到了南街規模最大的酒樓:煙雨齋。
這酒樓名字取得淡雅,裡麵的花娘也都是淸倌兒。除非花娘自己願意,否則誰也不能強迫她們。
聽說之前戶部侍郎的兒子強迫頭牌,冇幾日他爹就被死對頭參了好幾本,帽子都擼了。
很顯然,這煙雨樓背後有人。
隻是不知道幕後的人是誰,若能牽上線也是好的。
這裡的客人什麼樣的都有,但是沈清清幾人這種組合還是很少見的。
她挑了個二樓靠窗的雅間,剛好可以看到外麵,也能看到一樓的舞台上。
此刻正有幾名舞姬在跳舞。
身段柔美,麵容更是嬌俏。
君承靈趴在欄杆上,看得津津有味:“皇嫂,她們長得真好看,宮裡的舞姬跟她們比,真是差遠了。”
沈清清冇什麼心思看跳舞,她盯著樓下來往的行人。
這裡跟昨晚的夜市截然不同,一條五米寬的河臨街而過,兩邊都是酒肆茶樓,間或幾家綢緞莊,成衣鋪,藥店很少,隻有一兩家。
冇有小攤販,隻有一些船伕停船靠在岸邊,等著拉客。
這就一會兒過去的人,不說都穿金戴銀,但都不是什麼便宜貨。
看來,酒樓的地址選在這裡是最好的。
沈清清回神,叫來小二點菜。
菜單上的名字都取得格外清雅,隻看名字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沈清清打打殺殺慣了,這種文鄒鄒的東西她不擅長得很,隨便點了幾樣。
“你們店裡最漂亮的姑娘是誰,叫出來唄!”
那小二恭敬地道:“這個小人不知道,您稍等,小人去叫老闆娘來。”
沈清清點頭,那小二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