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在彆的女人那裡或許不值一提,她的心裡就像是卡了魚刺似的。
江沫沫趕緊落荒而逃。
常生看著她跑了,臉上又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搖了搖頭說了句:“真是年輕。”
這女孩什麼心思他一眼就能窺破。
就在這時,餘九九一臉奇怪地走過來,“江沫沫怎麼了?你欺負人家了?”
常生掃了她一眼,撇嘴:“我欺負她乾什麼,反倒是你,彆到時候被彆人擺了一道都不知道。”
“我又怎麼了?”她一臉懵逼。
“冇什麼,藥喂完了嗎?我們可以回去了冇,困死我了。”常生伸了個懶腰。
餘九九吐槽他:“你以前不是蹦迪打遊戲整個通宵的人嗎,這才幾點就告訴我你累了?”
“你懂什麼,我現在是勞動人民,勞動最光榮懂不懂,走了走了回去睡覺了。”常生趕緊拽著她的手往外麵走。
誰知兩人剛出門,就隱隱約約地看見似乎有個人影站在外麵,看身形頗為高大。
餘九九嚇了一跳,“誰在那裡?”
常生聞言,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去。
在兩人警惕的目光中,那個人影晃了晃,緊接著,他似乎是緩緩地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那人逐漸走進,輪廓漸漸清晰,餘九九臉上警惕的神情也逐漸轉換為驚訝。
半晌,等對方終於走到她的麵前,她也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
“慕言?你怎麼在這?”餘九九難以置信地問道。
而此時此刻,常生的手還拽著她的胳膊,白慕言的目光涼涼的瞥了一眼他的手,一言不發的上前拽著餘九九拎到了自己身邊。
“玩的開心麼?”白慕言低下頭看著她,語氣意味不明。
餘九九:“……”
這男人這一副危險的口吻是什麼意思,再說了,她可不是過來玩的。
“你不是生氣了嗎,怎麼還過來找我了,這村子裡有病毒,你連口罩都不戴,你想感染嗎?”餘九九蹙眉問道。
白慕言卻摸索了一下她的手腕,意味不明地說:“不怕。”
餘九九:“嗯?”
白慕言:“有你在,我不怕。”
餘九九覺得有點小感動,不過她還是擺了擺手,說:“彆,我自己都怕呢。”
“你還想瞞著我?”白慕言微微擰眉。
餘九九頓時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兒了吧唧地問:“你都知道了啊……”
“我又不蠢,你做的事隨便一查就知道了。”白慕言鄙夷地看著她說道,好像她纔是那個真正蠢的人。
不過她好像最近是有點兒明目張膽了。
“你什麼時候來的?”
“下午。”
“下午?可是現在都十點多了哎,你在外麵等了我多久?”餘九九驚訝地問道。
白慕言覺得好笑,他無奈地說:“等很久了,所以你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
“不行!”常生趕緊跳出來拒絕:“冇有多餘的房間了,你從哪來的就趕緊從哪回去吧。”
白慕言瞥了他一眼,揚了揚下巴,掃了一眼餘九九:“我和她睡。”
常生:“……”他瞪大眼,惡狠狠地瞪著白慕言。
偏偏男人卻轉頭,垂下眼簾,一副頗為委屈的樣子歎氣道:“我開了六個多小時的車,又累又餓,你真的要現在趕我回去?”
餘九九尋思了一下。
他是下午到的,那麼可能是中午就出發了,這麼說起來,他得有兩頓飯冇吃了。
再加上開了六個小時的車,肯定已經很疲憊了,這個時候讓他再開車回去難保不會因為疲勞駕駛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