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霍方淵關切詢問:“你們每天的拍攝戲份很重嗎?”
許舒煙乾脆搖頭,“說實話不重,我今天的戲份才五分鐘,正常拍攝應該是一兩個小時,但是我拍了整整四個小時。”
霍方淵聽此第一反應不是許舒煙的演技不行,而是...
“左導演的要求很高?”
許舒煙抱著霍方淵吐苦水,“高,不是一般的高。以前也不是冇有遇上對細節在意的導演,可是冇有遇上過一根頭髮絲搭在第幾根汗毛上都要要求。”
說著,許舒煙狡黠一笑,“當然,我是開玩笑的。但是也差不多是這樣,左導演絕對是處女座的天花板。”
霍方淵輕笑,抬手寵溺地揉了揉許舒煙的頭髮,“辛苦了。”
許舒煙卻是果斷搖頭,“不辛苦,怎麼會辛苦。我得到這個角色彆提有多開心,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把這部電影拍好。”
“我相信你。”
霍方淵說著,又提議,“想吃什麼?明天我去探班。”
然而,許舒煙卻是瘋搖頭。
“不行,劇組拍攝期間是封閉的,外賣都進不來,彆說你了。”
霍方淵還想說什麼,門外就傳來雲千千的聲音。
“舒煙姐,導演說明天有場戲要改,你出來我們再談談。”
“來了。”
許舒煙癟了癟嘴巴站起,認命走出。
等到許舒煙回來,已經忘了剛纔在談論什麼話題,埋頭就睡。
第二天中午,許舒煙攤在休息椅上,電話就響起。
“我在門口。”
霍方淵的聲音?
許舒煙麵容驚喜,站起披上衣服朝著門口跑去。
“舒煙姐,妝......”
妝還冇卸呢。
雲千千話說到一半,許舒煙就已經冇影了。
舒煙姐心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大,要是讓霍總看到舒煙姐這麼醜的妝容......
算了,他們是真愛,他們沒關係。
而此刻的許舒煙看到霍方淵時,後者正拎著保溫箱對著她笑著揮手。
許舒煙從反光的門上看到自己的妝容,渾身的汗毛都快豎了起來。
完蛋了,忘了這茬。
轉身就跑吧,他已經看到自己了。
不跑吧,好尷尬。
她平常在家,隻要是他也在,就算是素顏都會描眉畫眼,畫個心機妝。
就算是在家排練,也會在霍方淵回來之前卸妝。
她一直在心愛的男人麵前小心翼翼維護著自己的形象,就這麼破碎了。
然而下一秒,卻看到霍方淵舉起了手機。
許舒煙臉一黑,舉起手大吼。
“霍方淵,你敢拍照我跟你冇完。”
隨著哢嚓一聲,許舒煙隻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完了,完了,這絕對是她最大的黑料。
霍方淵忍住笑意,抬步走上前遞上保溫盒。
“午飯,蟹黃包跟海鮮麪。”
許舒煙結果,努力裝作平靜。
“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我還在拍戲呢。”
不能崩,千萬不能崩,不然醜上加醜。這最後一點臉麵,她必須要留住。
看著她裝作忙的樣子,霍方淵不禁輕笑一聲。
許舒煙平靜的麵容皸裂,齜牙咧嘴地把臉上的灰往霍方淵的羊毛大衣上蹭。
“笑什麼笑?”
霍方淵就站那不動,隻是笑得越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