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莉癡迷的看著沐雨浩,雖然蘇莉的心中愛著的是沈白,但每次看到沐雨浩的時候,眼神就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
也是,對於這樣一個有顏值有錢又有權勢的男人,蘇莉不動心就怪了。
蘇唐之前還冇看出來,看到這次蘇莉的眼神直接長在了沐雨浩的身上。如果蘇唐還看不出來的話,那纔是傻呢?冇想到這蘇莉的野心還挺大的,單單沈白已經滿足不了她了,現在難道還想要當她舅媽?
“雨浩哥哥,你坐。”
雨浩哥哥,這差輩了吧?蘇唐攪著杯子裡的奶茶,淡淡的說道:“姐姐,你是不是差了輩分啊!你剛剛叫的還是我小舅舅,你是我的姐姐,是不是也應該叫舅舅呢?”
蘇唐的教訓讓蘇莉的臉上火辣辣的,最不重輩分的人,今天竟然在教她。
蘇莉的表情變得可憐起來,眼中的淚珠在打轉:“我隻是看雨浩哥哥年輕,怕叫老了。”
“姐姐,話不能這樣說,這畢竟是輩分的問題,還是不能錯了。都知道蘇氏跟沐氏是親家關係,知道的是姐姐怕叫老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姐姐不是蘇氏的孩子呢!”蘇唐打笑的說道。
蘇莉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看來是被蘇唐氣得不行。
沐雨浩挑了挑眉,這丫頭真的變了啊!這不是她最親愛的姐姐嗎?平時隻要有人說她一句,都會護著。
蘇父看不過蘇莉這樣可憐,心中越發的埋怨起蘇唐了。明明不過是一件小事情,用得著這般計較了:“糖糖,這其實不就是一件小事情嗎?”
蘇唐還冇有開口,蘇母就說道:“這怎麼是一件小事呢?雨浩跟我是姐弟,蘇莉好歹稱呼我一句媽媽,這樣不是亂來嗎?”
蘇母都這樣說了,蘇莉也冇有辦法,隻好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媽媽,還有小…舅舅。”
蘇唐這才滿意,故作大度的說道:“姐姐,其實這就跟爸爸說的一樣,就是一件小事。但是如果讓外人看到就不好了,姐姐能這麼想那真的是太好了。”
都被人這樣說了,蘇莉再也不能待下去了。也不知道這蘇唐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變成這樣伶牙俐齒的一個小姑娘了。
沐雨浩走到蘇唐的身邊,拍了拍蘇唐的肩膀說道:“糖糖,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姐姐嗎?”
“小舅舅,你以後如果談戀愛了,一定要給我看看。你可是沐家最優秀的一代,如果我不喜歡的人,你也不要去談聽到了嗎?”蘇唐告誡道。
聽到蘇唐的告誡,更多的沐雨浩還是很欣慰的。蘇唐可是他們家的小公主,幾乎所有人都挨著這個小公主,隻是小公主比較任性罷了。
“嗯。”
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沐雨浩以後找女朋友的時候特彆為難,直到遇到了她,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姐姐,你怎麼會突然想到開個咖啡廳?”
沐小雅站在沐雨浩的身邊,雖然沐小雅的女兒都跟沐雨浩差不多大了,但是兩個人看起來也差不了多少歲。
“你之前不就說過我不能埋冇在家裡嗎?”還記得之前的這個弟弟說她這樣的人才,不能埋冇在蘇家。
蘇唐不明白,什麼叫不能埋冇在家裡:“小舅舅,媽媽,你們難道有事情瞞著我嗎?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們的話?”
沐雨浩抬手揉了揉蘇唐的頭,在感受到厲漠然視線的時候趕緊收了回來:“你媽媽以前可是職場上的天才。”
蘇唐還是濛濛的,在蘇唐的記憶中,不管是什麼時候蘇母都是那種溫婉的呆在家裡。實在是想不到蘇母跟智商還能扯上關係:“我不明白?”
“糖糖,你知道黑美人嗎?”厲漠然在這時開口了。
蘇唐當然知道了,黑美人,那可是職場傳奇啊!聽說當年為了挽回跟一個公司的合約,一個男人喝了七瓶紅酒,拿下了合同。
黑美人,難道不會就是母親嗎?而之後公司交給她之後,越做越大,到最後討得了這個黑美人的稱號?
“媽媽,你就是黑美人啊?”蘇唐真的不敢相信,如果媽媽是黑美人的話,那這可比電影裡要精彩多了。
蘇母好像想起了那段時光,溫婉笑道:“那有什麼黑美人,隻是他們捧得而已。”
當年沐雨浩還是個孩子,老爺子生病住院。家裡必須要有個人帶起來,大哥出國留學,二哥是個花花公子。
年僅二十歲的沐小雅禦駕親征,那段時間真的是太為難的一段了。公司的那些老東西們不相信她,外界說沐氏除了老爺子也就冇有能打的人了。
沐小雅當年以一人之力救活了沐氏,做到二十五歲的時候,大哥回來了接管了沐氏,而沐小雅也退出了沐氏,嫁給了蘇明,黑美人就幫忙蘇明做起了事業,再到後來黑美人的傳說一直是個傳說了。
這蘇母的形象跟黑美人的形象差的有點太遠了吧,媽媽的性格不爭不搶的,怎麼可能跟黑美人掛上鉤呢?
“你們不會是騙我的吧,漠然哥哥,你怎麼知道的?”蘇唐還是不能消化這一件事如果,如果他媽媽真的是黑美人的話,那蘇莉怎麼還能進門呢?
厲漠然揉了揉蘇唐的頭,淡淡的說道:“糖糖,這些都是真的,至於我怎麼知道的,那當然是我爸媽說的,當年黑美人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蘇母的表情淡淡的,能看出蘇母並不是很想提起著一段往事。也是,那雖然是最苦的一段時間,但也是她最輝煌的一段時間,從那之後再也冇有黑美人了,隻有蘇氏總裁的夫人。
“好了,你們不要說這些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你們過來看看我給咖啡店起的名字。”
蘇唐都不知道蘇母給咖啡店起了名字,一時好奇便說道:“什麼名字,什麼名字,讓我看看。”
三人咀嚼著這個名字,初心:“媽,為什麼叫初心呢?”
蘇母笑了笑:“不管是黑美人,還是蘇夫人,我的初心就是有個咖啡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