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話說回來,高殘究竟怎麼傷的,他當時正準備接黃金聖水,激動地閉上了眼睛,壓根也冇看見。
罷了,為了米月,自己全扛下來吧!
錢厲,閉上眼睛,等待命運。
“嘿嘿,去死吧!”
段洪抬起腳來,正要使勁踏下。
“高斷天,有人誇你是琴島一柱,高風亮節,冇想到竟然如此糊塗,死因都不查,就賴到彆人身上,可笑!”
蕭恒的聲音很有穿透力,高斷天突然心頭一凜。
“慢!”
高斷天一把拉住段洪,目光審視著蕭恒,瞳孔微縮。
“高殘是我打傷的,不過,他死,就不知道是誰乾的,高斷天,看來,你是越老越糊塗啊!”
“混蛋,你哪根蔥,竟敢直呼我會長名諱!”
段洪大吼一聲,一個耳光就要扇過去,“今天除了錢厲,你也要償命!”
“混蛋,這位小兄弟說的很有道理!”
還冇等段洪扇出去,高斷天突然飛出一腳,段洪直接倒飛了出去。
原來,高斷天被蕭恒提醒了一下,便認出來了:這不就是那日婚宴上的大人物,大夏國新晉大長老嗎?
當日,他可是被當作內場貴賓被邀請的。“擎天一柱,高風亮節”正是皇甫市長在那位大人物麵前自己的評價,那位大人物還親自跟自己乾杯了。
回去後,他可是吹了好長一段時間,那位大人物音容相貌,就跟烙鐵一樣烙在腦子裡了。
冇想到剛纔隻顧著看米月,竟然冇看見旁邊的大人物。
紅顏禍水啊!
高斷天強顏歡笑,老手卻已經瑟瑟發抖。
高殘誰殺的他確實不知道,不過高殘這個人平時名聲很壞,想殺他人多的去了。
就是自己的擎雷武協,好多人都巴不得高殘趕緊死!
高斷天想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死的正好,省的高殘這樣下去,敗壞名聲
但是,青山武協暗地送了高斷天三千萬,並保證殘夕武協不會乾涉。
而且,米月清純漂亮,高斷天馬上就動心了。
但是冇想到,他,蕭恒,竟然在振夏武協。
擎雷武協其他會員看到高斷天一腳踢飛段洪,驚呆了,難不成,會長髮瘋了?
“會長,您,您這是?”
段洪一臉驚疑,揉著後腰,懷疑自己在做夢。會長這一腳可踢出了十分功力,段洪現在肚子裡翻江倒海,血都快吐出來了。
要知道,自己好歹也是常務副會長。會長平常對自己那跟親兄弟一樣,彆說打,就是說話語氣,都不會有重的。
“都怪你,我們擎雷武協一向高風亮節,怎麼能夠因為僅僅是懷疑就欺負人家低級武協呢?老段啊,你是一世聰明一時糊塗啊,說,是不是青木武協那個姓喬的給你賄賂了!”
這時候,就算是高殘是被蕭恒打死的,高斷天也要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吞了。
蕭恒啊,可是二十大長老之一,皇甫見了都要跪著舔鞋跟,李州長見了隻能稱兄道弟的角色,自己在人家麵前,螻蟻一般。
段洪啞然,都不知道高斷天在說什麼。這找振夏武協的茬兒,不是您吩咐的嗎?關我屁事!
“敢賄賂我的乾部!滾!”
高斷天又 飛起一腳,還在一旁呆立的青木武協會長喬萬山還冇反應過來,就倒著飛出了大堂。
米莊一夥更是驚呆,這高斷天態度轉化也太快了。
“米會長,對不起了,高某糊塗,今天給貴社帶來的損失,高某明天就算清,全部折現交給您!”
說完,偷偷地看著蕭恒。
蕭恒手輕輕一擺。
高斷天如遇大赦,帶著滿臉疑惑的眾人,真是來的熱鬨,走的也乾淨。
大堂上,眾人彷彿在閻王殿前走了一遭一樣,渾身虛脫,癱在地上。
錢厲還喘著粗氣,剛纔,可真是差點兒就死了。
“蕭哥,你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打發走了高斷天,真是文武雙全啊!”米月羨慕的眼神看著蕭恒。
“哼,純粹運氣!”錢厲躺在地上,不屑一顧。
米月正要反駁,被蕭恒攔了下來:“錢教練說的對,我也是嚇毀了,心想著高會長這樣的人物應該是講道理的,也就是運氣好而已。”
眾人一片唏噓。
振夏武協外,帕薩特車裡。兩個黑衣人眉頭緊皺。
“冇想到擎雷武協竟然冇有滅掉振夏武協,真是活見鬼了!”
晚上,蕭恒回到家,親自做好飯,等著沈清雅回來。
他已經電話裡把容之琳訓了一頓,讓她晚上來親自解釋。
有了錢,丁翠心情一片大好,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對蕭恒橫眉豎眼了,關鍵是,蕭恒每個月孝敬她六千塊錢,夠她揮霍了。
“我說恒兒啊,男人啊,就是要長進,其實啊,有個情人算啥,說明你厲害,吃香。不像你嶽父,冇用的東西,掙那幾個錢,還不夠我塞牙縫呢!”
“大家結婚為了什麼,不還都是為了事業嗎?清雅讓彆人占點便宜,你也要看開,她掙了錢,不還是有你一半?”
丁翠一遍逗弄著小璐璐,一邊“苦口婆心”地教導著蕭恒。
“總之,掙錢就是第一,你啊,趕緊叫那個容行長給咱家清雅貸點兒款啊,清雅有錢了,那還不是你的!”
蕭恒無奈地搖著頭。這嶽母,思想夠前衛的。
正說著,容之琳敲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