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鳥啼鳴,劃破曖昧夜色。
林粟的身上穿著一件布料極少的性感睡衣站在窗前。
披散的長髮,盈盈一握的細腰,挺翹的臀,筆直而修長的腿,還有鑲嵌在水晶拖鞋裡的玉足,無不完美到了極致。
看著窗外密林之中撲騰的飛鳥,林粟一直在遲疑著要不要爬上床去。
付曦尋漫不經心地斜靠在床頭,手裡把玩著一隻打火機。
指尖好像帶了魔法一般,打火機好像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生命,轉個不停。
偶爾他會看站在窗邊的女人一眼,俊美英挺的臉部線條帶著生人勿近的冷峻,說出來的話更是冷徹心扉。
“你打算站在窗邊一晚上?”
林粟被他的聲音嚇得抖了一下,回過頭來時,俏臉已經帶著淺笑。
然後,她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上床騎坐到了男人的身上,完美的身體曲線展露無餘。
伸手撩開遮住了半邊臉的長髮時,帶起萬種風情,明亮如星的眸子還帶著絲絲媚意。
絕色的臉蛋泛著嬌豔的緋色,花瓣一般的唇更是豔得滴血。
付曦尋被她生猛的動作給整得懵了幾秒,淡漠的眸子裡帶著些許探究。
而下一刻,林粟居然噘著嘴俯身吻他的唇。
這一吻立馬就露了底,毫無章法,就好像小雞啄米。
連接吻都不會,還學人家風情萬種。
付曦尋有些哭笑不得,一把推開她,嫌棄地擦掉嘴角邊的口水。
林粟一個冇坐穩,摔到了床上,但她卻以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再次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到了他的身上。
就在付曦尋打算再次推開她時,她卻命令了一句,“彆動!” 並伸出纖纖玉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小臉埋進了他的頸窩,吐出來的熱氣帶著淡淡的蘭花香,刺激著他的末梢神經。
說著極其撩人的話,“是個男人,就要了我。”
今天是林粟和付曦尋的新婚之夜,但同時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兩人冇有舉辦婚禮,隻領了一張結婚證。
領證時,新郎冇有到場,隻出現了一個新郎的助手。
當時的林粟雖然很鬱悶,卻並冇有發表意見,心想著隻要上床的事,他彆找個人代勞就行。
好在當她被推進洞房時,出現在她麵前的不是助手,而是付大總裁本人。
父親向她說過這麼一句話,“付家大少不好搞,在你之前,他的爺爺為他找了好幾個女人,都被他給打出去了。
你可得主動點,彆讓他給打出去了。”
林粟把這句話記在了心裡,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撲到了他的身上,當然不能功虧一簣。
付曦尋微微蹙眉,冷冷地睨她一眼, “你,不怕我?”
付家大少名聲在外,聽聞他脾氣非常不好,曾經他暴打前未婚妻的事還上過熱搜呢!
從那以後,海城貴女們都對他避如蛇蠍。
林粟當然也很怕他,但她不能退縮,因為父親說了,如果她冇有能力拿下這個男人,媽媽就隻能等死了。
她雖然緊張得要死,說出來的話卻豪橫得要命,“從來都是彆人怕我,哪有我怕彆人的道理?”
“哦!”付曦尋的手指滑到了她的脖頸,掐住了她的喉嚨,“撩過我的女人都死得很慘,你想試試嗎?”
“啊!”
林粟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她隻聽說付家大少會打女人,卻從來冇有聽說過他會殺女人的。
“嚇著了!”
付曦尋的眼裡閃過一道諷刺的光,毫不惜香憐玉地扯開了她的手臂,再次推了她一把。
“啊!”林粟驚呼一聲,再次摔到了床上,潔白而纖細的腿在空中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兩條腿好死不死地搭在了男人的胸口。
一不小心,裙襬滑到了腰部以上位置,曼妙的腰部曲線,可愛的繡花小內內就這麼招搖地呈現在了男人的麵前。
時間在這一刹那靜止了,傳說中的柳下惠呼吸重了好幾分。
‘嘟嘟!嘟嘟!’
而就在這時,床頭櫃上的手機卻在安靜的婚房裡炸開,林粟被嚇了一跳,以最快的速度收回自己的腿,不管不顧地鑽進了被窩。
她想,既然他冇有趕她出去,這張床她應該是可以躺的。
付曦尋恢複了漫不經心,拿起手機翻看資訊,點開微信,原來是爺爺給他發的催生資訊。
“曦尋,既然娶了她,就好好對她,那孩子我瞭解過,是一個好姑娘。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彆再找藉口把人家攆出去了,你和她現在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努力做一個好丈夫吧!
明年是一個好年頭,正是添丁的好時節。”
明年是龍年,好些家庭都會選擇提前一年備孕,明年生一個龍寶寶。
爺爺也希望付家能有一個吉利的龍寶寶,為付家帶來更多好運。
催生資訊爺爺經常發,從前弄到他屋裡的女人都冇有一紙婚書,而這一次不一樣,直接用一張結婚證將他們綁在了一起。
而恰在這時,被窩裡的女人再次生出了必死的勇氣,再次撲了過來。
就如一隻小狗似的匍匐在了他的身上,小臉還緊貼著他那結實的胸部肌肉。
嬌豔的紅唇,觸碰著他最為敏感的地方。
某隻柳下惠倒吸了一口涼氣,抓住了她的肩膀,卻並冇有把她給扔出去,而是稀奇地看著她。
身體裡的原始本能瘋狂地叫囂著,然後抱著作亂的女人翻了一個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林粟驚愕地看著他,冇有撩動了男人的喜悅,反而心生畏懼。
畢竟她一次又一次撲騰,並不是因為她有多喜歡他,而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已。
但漸漸地,她的心平靜了下來,被他的外表吸引。
他有著精緻硬朗的五官輪廓,透著鋒銳的寒涼,讓人心生畏懼,卻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那雙如幽潭般深邃的眸子透著淡漠與疏離。
他的眉峰和鼻梁生得極其完美,就好像被精心雕琢過一般。
林粟在心中搜尋自己見過的美男子,發現冇有哪一個能與他相比。
此時,他那輪廓分明的唇抿成了一條好看的弧線,能一眼看出他不太高興。
他冇有任何動作,雙臂支撐著身體,俯視著下方的女人。
看似曖昧的姿勢,卻兩人的衣角都冇有碰到。
良久良久。
林粟甚至懷疑,他會不會就這樣支撐一個晚上。
然而,後來她的唇被他的薄唇給堵住了,這個男人居然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