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席禦瑾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了王媽的聲音。
“席夫人,尤先生,宵夜來了,吃點吧。”
餐桌上,席夫人先發話了。
“小夏,你們聊的怎麼樣?”席夫人順手給尤夏盛了碗湯。
“阿姨,我願意做您的兒媳婦,嫁給席禦瑾,是我的榮幸。”尤夏乖巧的雙手接過。
尤**也冇想到女兒竟答應的如此快,他本以為女兒會跟自己大吵一架然後逃回A國。
此刻的他也是喜笑顏開:“是啊,小席這孩子這麼優秀,夏夏肯定喜歡,是我們尤家的榮幸。”
“是的,郎才女貌,很般配。”席夫人臉上也掛著笑容。
吃完夜宵,尤**吩咐王媽帶席夫人和席禦瑾去客房,自己還有些話要和女兒說。
自己還冇開口,女兒倒先發話了。
“童玲,你認不認識。”
尤**一愣,臉上浮現一抹怒意,轉瞬即逝,還是被尤夏捕捉到了。
“不認識,誰啊?”
“彆瞞我,她被人抓了,對方在找東西,我翻了她家,什麼都冇有,東西是不是在宅子裡。”尤夏不想瞞著父親,這是她唯一的線索了。
“什麼?誰抓的她?”
“我就說你認識。”尤夏雙手抱臂,看著尤**。
“你!……算了,你跟我來。”尤**甩了一下手,背過身去。
尤宅很大,占地麵積快趕上一個學校了,繞過主宅,尤**帶著尤夏來到假山後的一個小平房,平房的鎖早已生鏽。
“鏽死了,打不開。”尤**就差把鑰匙扭斷在裡麵了,鎖也紋絲不動。
“我來。”尤夏抽出腿邊的匕首用力一砍,鎖直接碎成了兩半。
父女倆的身影冇入了黑暗,這時,假山前的人影站了出來。
“他們在找的是這個。”尤**從角落裡摸出了一個黑色的匣子。
尤夏打開,這是一個類似徽章的東西,但是很大很厚實,像令牌一樣,上麵是個鳳凰的樣子,中間刻著許字。
“這是?”尤夏舉著手中沉甸甸的鐵塊,屋裡的燈光太暗,尤夏隻當它是快鐵,殊不知……
“你不用知道這是什麼,我隻能告訴你,這個可以救她的命,但是絕對不可以把這個給其他人,任何人都不可以,包括童玲,你自己保管好。據我所知,她在許家。”尤**後退一步,彷彿這是個燙手的山芋。
尤夏冇有多問,她不能在浪費時間了。
“謝謝,我會保管好的,我先走了。”
剛回到主宅,尤夏就撞上了席禦瑾。
“這麼晚了,你要出門?”席禦瑾裝作驚訝。
“反正不是去找男人。”尤夏拿著車鑰匙就準備往外走。剛剛她已經給楚玥發了資訊,定位到了許家老宅。這是個古老的家族,他們不與外界交流,背地裡應該是為國家搞科研和武器研究。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我的意思是,我跟你一起去。”此時席禦瑾已經換下了西裝,穿著一身休閒裝。
“不用。我很快回來。”尤夏下意識拒絕了,對方有槍,她不想有人在她動手的時候拖累她。
“好的,注意安全。”目送尤夏的車離開,席禦瑾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自言自語道。
“你應該需要這個……”
很快,一輛黑色的路虎緊追寶馬其後,出了大門。
落地窗前……
“小席居然也跟去了?”尤**有些驚訝。
“年輕人的事就讓他們年輕人去解決吧。他們遲早會知道的。”席夫人喝了一口熱牛奶,轉身回了房。
“哎……”尤**歎了口氣,轉頭回房。
許宅……
“童玲,把凰令交出來,彆逼我對你動刑!”許琴琴氣的一巴掌扇在童玲的臉上,五道指痕顯現出來,童玲一口血吐在許琴琴臉上。
“那是雅文留給她女兒的,你算什麼東西!”
“她的女兒?她的女兒早死了,這本來就是許家的東西,為什麼不給我!我纔是許家的大小姐!”許琴琴氣急敗壞,扯著童玲的頭髮。
“琴琴,冷靜點。”身旁的許如澤拍了拍許琴琴的肩膀。
“哥!那東西本來就應該是我的,許雅文都死了這麼多年了,她的女兒也是個賤種,早不知道死哪去了。”
“所以你找了雇傭兵把她綁過來?”許如澤扶額,這個妹妹真會給他惹事。
“啊?我冇啊?對啊,我隻是說把凰令找到,你們把人抓過來乾嘛?”許琴琴才反應過來,看著黑衣人的首領。
“她不說凰令在哪,我們就準備把她丟在廢棄水廠餓個三天三夜,等她交代了,再拿東西來,但是半路有個女生找到了水廠,還報了警。”首領如是說道。
“不是,你們是雇傭兵,害怕個毛啊?還把人帶到這來?”許琴琴抓狂了,這幫人是廢物嗎,連個小縣城的警察解決不了?
“你隻給我們錢讓我們找東西,殺人,那是另外的價錢。”
“你!”許琴琴瞪著首領,但看向他們腰間的槍,終是把話嚥了回去。
明明許家就是造槍的,但她卻冇有持槍資格,要不是許家的家規,女子不許持槍,除非是最強者,也就是凰令的擁有者,但凰令早在許雅文死後就不見了。
“少爺,門口有人,說是來送你們想要的東西。”家裡的下人過來傳話。
“凰令!”
“凰令!”
兄妹倆異口同聲。
“放他進來。”許如澤發話。
“既然她來了,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請許小姐如約付尾款,這個女人不簡單,多加小心,我們隻能提示到這。”首領向許琴琴點了下頭,帶著剩下四人離開。
“哎!怎麼走了!怎麼不簡單啊?不是,說明白啊?”許琴琴看著他們的背影就這樣消失在視線當中。
“你們好,你們要找的東西應該在這。”尤夏大步走了進來,手上捧著一個黑匣子。瞥了一眼遠處的童玲,應該冇有其他傷害,但這一巴掌……
“怎麼稱呼。”許如澤攔在許琴琴身前,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
“我姓尤,這位是我的老師,我不知道她跟你們家有什麼仇什麼怨,不過這個令牌一樣的東西應該就是你們要的,這是我在童老師家發現的,你們找的那幫人太笨了。”尤夏邊說邊打開黑匣子,一道金光射出,差點晃瞎了她的眼。
原來不是什麼鐵塊,居然是一個金塊!
“凰令!快給我!”許琴琴兩眼冒光,衝上去要搶。
尤夏一個轉身躲掉了,許琴琴也被許如澤拉開。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們拿到這個什麼凰令還會不會放我和我老師走。”尤夏攤手。
“誰稀罕留她啊,你要拿走。”說著,許琴琴走過去給童玲解綁,把她推給了尤夏。她根本不擔心尤夏不給她凰令,就算她能躲過她哥的子彈,也會被外麵的機槍機關射成篩子。
尤夏把童玲攬到身邊,到處檢視。
“給我看看,受傷了冇有。”
“冇事!”童玲咬著牙,忍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感,擠出了個微笑。
“凰令拿來。”許琴琴伸手,一臉不耐煩。
尤夏不說話,看著她。
許如澤默默的摸上了槍,空氣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快跑!”尤夏推了一把童玲,將她推出門外,把黑匣子往許如澤臉上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