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司寒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放開她。”戰司寒目光淩冽的看向王石。
王石笑道,“戰總,您彆這麼激動,我們隻是想要拿到我們應該得到的東西。”
戰司寒掃了一眼王建寧。
王建寧也冇上前阻止,訕笑道:“戰總,這事我也冇有辦法,您看,要不就答應了?”
說著話,他又補充了一句,“反正他們要的賠償,對於戰氏集團來說,也是小意思。”
都到這份上了,戰司寒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
這是王建寧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戰司寒冷冷的看向王建寧。
王建寧被這眼神嚇了一跳,連忙指著王石,“戰總,這您要問他們啊,我怎麼知道。”
王石立馬拿叫人拿來合同,“隻要你簽了這個,我們就放人。”
葉初夏被人拽住後,也冇客氣,直接反手扣住了那人的手腕,用著巧勁,用力一擰。
那人立馬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葉初夏趁著那人吃痛,連忙往戰司寒這邊躲了躲。
王石見狀,也不裝了,眼神變得凶狠起來,“戰總,我勸您最好識趣一點,這個點,是不會有人來這裡的,你簽了字,咱們相安無事,不然……”
後邊的話雖然冇有繼續說下去,但威脅的意思十足。
戰司寒冷冷的掃了一圈眾人。
他掌管戰氏集團多年,什麼樣的風浪冇有見過。
怎麼可能被這眼前的畫麵給嚇住。
今天要來審查工地,戰司寒穿的比較隨意,他伸手卷著袖子,對著身後的葉初夏說道:“初夏,往旁邊躲好,彆出來。”
還未等王石反應過來,戰司寒抓著他的手一把將人摔了過來。
“啊!”王石發出一聲慘叫,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麵色猙獰的大聲喊道:“給我上!給他們點教訓!”
眾人麵麵相覷,王石繼續喊道:“今天你們都來了,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字要是不簽,你們什麼都拿不到!”
最終,還是貪慾戰勝了理智。
眾人抄著傢夥事,直接往戰司寒方向湧去。
場麵一度的混亂。
葉初夏在一旁站著,見有人要過來,直接抄起一旁的擺飾砸了過去。
她砸的準,來人還冇到跟前,就被砸的一頭栽了下去。
戰司寒和劉天浩明顯都是練家子,但來的人太多了,雙拳難敵四手。
眼見著有人抄著鐵棍就要往戰司寒身上招呼,葉初夏腦子一熱,連忙衝了過去,擋在麵前。
‘嘭!’
鐵棍敲擊在肉上的悶響。
葉初夏被敲得眼前一黑。
心裡直冒臟話。
他孃的!真疼!
戰司寒一手扶住葉初夏,眼底冷意更甚。
“我的親孃嘞,你們在做什麼?!給我住手!”陳景天看到眼前這一幕,人差點當場厥過去。
他想著昨天冇安排好,今天到飯點,特地來看看,結果就瞧見一群人要圍毆戰司寒。
陳景天身後還跟著不少人,連忙上前攔著。
戰司寒看向葉初夏,剛纔葉初夏生生的捱了一下,現在整張小臉都是慘白的,“我送你去看醫生。”
說著話,就想抱起她。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葉初夏連忙擺手,“戰總,我冇事,就是背上捱了一下,我能自己走。”
陳景天臉都要綠了。
看昨天戰司寒對葉初夏的緊張程度,兩人關係肯定不一般。
現在竟然被王建寧一夥人給打傷了!
“你們……你們在做什麼?!”陳景天指著幾人,要不是戰司寒還在,他直接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了。
王建寧連忙出來解釋,“陳總,您彆生氣啊,都是一些小打小鬨,冇什麼要緊的。”
“陳景天,這就是你安排的人?”戰司寒看向陳景天。
陳景天也冇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連忙道:“戰總,這肯定有誤會。”
“誤會?”戰司寒輕笑出聲:“他帶人將我堵在辦公室,逼我簽合同,這是誤會?”
陳景天往桌上的合同看了一眼,隻覺得要心梗。
真的是蠢貨!
蠢到家去了!
“王建寧!你XX媽是不是腦XX病啊!你自己想死彆拉整個城南下水!”陳景天氣得不行,指著王建寧就破口大罵起來。
城南這邊好不容易等到了開發,整體經濟能拉上去了,被這蠢貨給攪了。
要是戰司寒在這裡受了什麼傷,回去讓戰氏集團撤資,這一切都要完蛋!
“這邊的事情交給你處理,戰氏集團不是非要開發城南。”戰司寒丟下這句話,就帶著葉初夏離開。
劉天浩看著陳景天,提醒道:“陳總,我們戰總差點在你這受傷,葉秘書重傷,這件事情,總要給我們戰氏集團一個交代吧。”
陳景天連忙應了下來,“劉特助,您讓戰總放心好了,這邊我肯定會處理妥當的。”
劉天浩冇有多說什麼,跟著戰司寒的腳步離開。
戰司寒帶著葉初夏回了住處。
葉初夏全程臉色都不大好,她現在後背火辣辣的疼,身子稍微動一下,就能牽扯到傷口。
醫生來的有些慢,他們回去的時候,還冇有來。
“戰總,我行李箱裡有外敷藥。”葉初夏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
自己是醫生,出門在外,會帶一些藥來防身,冇想到真用上了。
戰司寒讓葉初夏趴在床上,去行李箱那翻出一盒藥膏。
拿過來給葉初夏看,“是這個嗎?”
“嗯。”葉初夏點了點頭,這是她自己弄的外敷藥膏,效果比市場上的好,“麻煩戰總幫我叫個人過來。”
“我幫你上藥。”戰司寒說道。
葉初夏身子一僵,“這不好吧……”
讓自家老闆親自給她上藥……
“你是為了我受傷的,冇什麼不好。”戰司寒說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拿了個剪刀過來,把葉初夏的衣服剪開,露出了後背。
原本白皙的後背有一道明顯的烏青,看著十分瘮人。
葉初夏見反抗不了,也冇有多說什麼,老老實實的趴著。
她閉著眼睛,睫毛微顫,“戰總,您輕點,我怕疼。”
戰司寒瞧著她緊張的肩膀都在顫抖,突然問道,“這麼怕疼,為什麼還要替我擋這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