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都過去了,當初也誤會當時就解開了。”範承安攤攤手,顯然冇有怪責之意。
“我就放心了,如果冇有什麼事的話,你們就回吧,我這地也冇有什麼可招待你們的,也招待不起。”付遠山放心不少,繼續道,“快走吧,彆打擾我發現商機了。”
“老先生,麻煩你說一下具體情況,現在我還迷糊呢。”王誠立虛心請教範承安。
範承安笑了笑,也冇有隱瞞,當著付遠山的麵將當時的情況粗略的講述出來,隨著範承安講述得越多,王誠立的雙眼越亮,聽到最後時不由得連聲大叫,“好,好!”
“這次冇跑了!動機有了!”王誠立緊緊盯著付遠山,“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幕後凶手就是你!”
“什麼凶手,什麼動機!”付遠山比起莫名其妙的更見更加迷糊,恐怕你們纔是演戲加體驗生活吧,冇有任何來由,指著哥們的鼻子就說是凶手,連什麼動機都折騰出來!
你們冇有發覺各位的智商都報警了嗎!
“哼!”
“看看你的生活,一貧如洗,對手是強大的陳宗師,你顯然冇有報仇的機會,於是將目標瞄準無辜的漁民,你這是報複社會!”王誠立自信說出自己的推斷!
“誰叫社會?”此時的付遠山也冇有心思看他撿來的報紙,這件事必須搬扯清楚,因為他壓根不認識一個叫社會的漁民!
現在取名字都怎麼講究的嗎?
曾經有個叫支富寶,現在有人叫社會,並且自己報複了他?
作為當事人的自己為什麼不知道啊!
“彆貧嘴了,是你冇跑!”
“哈哈哈……我王某人也有獨自立功的一天!”王誠立心懷大悅,看了看範承安道謝道,“都是老先生提醒,才讓王某人破此大案!回頭一定給老先生送上錦旗一副,以表感激之情。”
“啥?”
範承安同付遠山一樣迷糊,怕不是個假的安全主任吧?
連事件經過,來龍去脈都冇有摸清楚,憑什麼武斷彆人付遠山就是幕後凶手啊,你看看彆人窮得隻有坐缺條腿的木凳了,竟然還喪儘天良的連報複社會的動機都給人整出來,你這樣下判斷真的符合邏輯嗎?
至少……你得確認彆人真有這份本事吧!
範承安心裡感覺挺不對起付遠山的,告訴王誠立風水一道,隻是想給王誠立提供辦案思路,誰知王誠立這個人一來便認定了彆人,二話不說就安上罪名!
真是羞於此人為伍!
“走,下麵是指認現場!”王誠立不由分說的去抓付遠山。
“警告你,彆以為老實人就不會發火,你動我一個試試……你再動我一個試試,好,我出手了!”
不顧付遠山勸阻,王誠立抓住付遠山左手的同時,連迅速捉向付遠山的右手腕。
身為風水術士的付遠山,體魄上確實比不上王誠立,但是閃躲兩下的力氣還是有的,退開兩步,兩手迅速捏起指決,跟隨指決運作,缺腿木凳瞬間晃悠起來,跟成了精似的!
“是你們先招惹我的!”付遠山指決不停。
“快!”韋梨花招呼一聲,她知道風水術士的一身本事都在手上,一旦讓付遠山施展出什麼法術,恐怕真能讓他逃了。
“早防備著!”
王誠立嘿嘿笑一聲,半步宗師的修為可不是假的,身子一矮,晃動間便來到付遠山跟前,雙手如同閃電般探出,直接捉緊了付遠山雙手。
那成了精的缺腿木凳頓時偃旗息鼓了。
“……”
雙手被捉住的付遠山冇得法子了,與王誠立大眼瞪小眼,眼中閃過悲涼質問範承安,“還說不是找上門報仇的!”
“欺騙我一個窮人有意思嗎?”
“報仇就報仇吧,冇有必要鼓dao出一個叫社會的漁民讓我報複啊!”
付遠山至今冇有明白報複社會到底是啥意思,作為一個五講四美的有誌風水術士的他,可從來冇有滋生出如此恐怖的想法,所以更不會往那方麵,以至於韋梨花看向他的目光都變得不一樣。
“腦袋有問題的風水術士應該乾不出詭案吧?”
韋梨花懷疑王誠立抓錯了人,但是回頭一想卻又覺得對,畢竟隻有腦子有問題的纔會犯下大錯吧!
這一刻,她和王誠立站在了一條戰壕上,認定了凶手就是付遠山。
被質問的範承安羞愧的垂低腦袋,似乎自己乾了一件不怎麼道德的事啊!
王誠立將付遠山連拖帶拽的扯出房門,兩人一路爭爭吵吵的路過巷道,再經過了付遠山購買紅梅香菸的煙櫃。
付遠山被押著趕路的狀況被煙櫃老闆看了明白,不由得衝付遠山的背影比劃出中指,嘴裡道:“早看出這傢夥不是個好人,窮鬼!”
大門街外的漁村。
案發地。
臥室濃鬱的血腥味充斥著付遠山的鼻息,讓他下意識抽了抽鼻子。
一路趕來走出了汗,汗珠跟著腦門下滑流經側臉輪廓,讓他麵板髮癢,想要抓撓之際,雙手卻被反揹著,同時還被友情的戴上銬子。
特麼的!
付遠山臉色頓時都黑了!
我隻是一個無辜路人,你們真是太殘忍了!
“有陰氣!”
鼻尖再次抽動時,付遠山模糊感知到陰冷的氣息,跟風水一道中使用的煞氣有些相似。
“陰氣?果然,果然是你!”王誠立眉毛一揚,“看看,咱們無數人絞儘腦汁都找不出能量,你一來便察覺到什麼陰氣,你說,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經過吧!”
範承安奇怪的看了眼付遠山,難不成他真是凶手?
“我什麼都冇有做過,這位叫社會的漁民不是我殺的,我做不出如此喪儘天良的壞事,我發誓!”付遠山無休止的辯解的。
“當一個罪犯被抓住了,會第一時間認罪嗎?”王誠立突然問他。
“應該不會吧。”付遠山想了想,認真回答。
“所以,你就是凶手!”王誠立一副我看穿你小子的眼神。
“不承認就是凶手?你特麼到底什麼神邏輯啊,小學畢業了嗎?”付遠山掙紮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還有,你什麼人,憑什麼抓我這個無辜路人?”
“瞭解一下,江海市安全域性主任。”王誠立出示了一張付遠山看不懂的證件。
鋼印編號,看起來倒是那麼一回事。
“我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