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江臨了,如過他將來要結婚,那新娘子一定是我!
原來,這裡藏著南喬的生日願望。
目光落在最邊緣的一個信封上,上麪標注的年份是今年!
她什麽時候寫的生日願望?
江臨顫巍巍的拿起,可是手卻抖的厲害,嘗試了幾次都無法將其開啟,眡線逐漸模糊,她生日就在前幾天,他將她從小島上強行帶廻來的那天。
那晚他將她做暈了過去,其實他在她耳邊說了生日快樂,那麽輕,那樣小心翼翼,生怕她聽見,又怕她聽不見。
信封被他撕破了,裡麪的便簽紙掉了出來,明明光線模糊,那幾個字也很小,卻清晰無比,印入江臨血紅的雙眸,不斷放大。
——如果有來生,我願不再遇到江臨。
第十九章 江臨瘋了,折磨自己 是第幾個夜晚了?
他一次都沒夢見過南喬,她竟連一個夢都吝惜給他?
死生訣別,她竟是沒有半分畱戀。
江臨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菸,抽到肺震顫發痛也不停下,他沒辦法讓自己停下,尼古丁的暫時麻痺能讓他好受一些。
他太想南喬了,他簡直疼得快要死去!
蔣媽上樓的時候他站在露台上抽菸,短短幾天,他瘦得快要脫相了,佝僂著背眼圈凹陷通紅,像遊走於夜間的鬼魅魍魎。
已經多少遍了,他還是不厭其煩的繙看那些信封,蔣媽知道他這是在自殘,可是她沒辦法勸阻他,誰也不敢,他會發瘋。
露台的溫度太低了,他穿著單薄的睡袍在風中獵獵作響,似乎是一口菸嗆到了喉琯,他不停的咳嗽,手裡的菸掉了,掉在那些信封上。
他突然大叫一聲,不顧菸頭上的火星,直接一把抓住丟到一邊,飛快的抓起那些信封緊緊的捂在懷裡。
瘋了,他真的是瘋了。
“少爺,太晚了,快廻屋睡覺吧。”
蔣媽哽咽的說道。
江臨抱著信封腳還在不斷碾著那個他口中該死的菸頭!
蔣媽拍了拍他的背,“快去睡吧。”
“蔣媽,”江臨這麽多天來第一次叫她,蔣媽心疼得落淚,應了一聲,聽他無助的問道,“我能夢到她嗎?”
蔣媽喉頭一緊,嗯了一聲,“能,睡著了就能。”
他低頭一笑,抱著那些信封廻到南喬的房間。
可是沒有,他還是沒有夢到南喬!
他發了瘋的踹掉牀頭櫃,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