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姐連四小姐都敢動,她們這些命如螻蟻的丫鬟又算的了什麼。
在她麵前,自然是要小心在小心。
“抬起頭來。”雲見瑤淡淡的說道。
“啊?”丫鬟不明所以的抬眸,看到的便是雲見瑤勾著嘴角的笑顏。
她那張容顏很普通,就連清秀都算不上,可不知為何卻讓人眼前一亮,覺得十足的耐看。
或許是氣質原因?
“愣著做什麼,你不是來給雲家帶話給我的嗎?難不成到了這就把話給忘了?”雲見瑤雙手環胸,笑著看丫鬟。
丫鬟連忙回神,臉上閃過古怪的神色。
看著五小姐的笑,並不覺得她是壞女人啊。
不過主子的事,哪裡是她們這些下人能夠非議的。
她連忙稟報道:“夫人說,後日就是五小姐的祭祀,雖說四小姐被逐出了族譜,可終究還是流著雲家的血脈,也該回家見見姐姐的。”
丫鬟直接將謝雙的原話奉上,說完之後,她見雲見瑤不說話,有些發慫。
夫人可是說了,不光是要帶話,而且必須確保四小姐後天一定會回家。
“五小姐,夫人還說了,您若是一次都不回,是要被外人詬病的。”
雲見瑤嗤笑:“我害怕外人詬病嗎?”
“五小姐……”丫鬟犯難了。
聽這意思,五小姐好像不願意回。
她難受的撓著後腦勺,以五小姐的脾氣,確實不怕外麵說三道四的。
可她怎麼辦……
眼看著丫鬟急的眼睛紅了一圈,似哭非哭的樣子,雲見瑤也不準備為難她,淺笑了一聲,道:“行了,彆怕,回去稟報謝雙吧,就說我後天中午回準備回去的,讓她等著我。”
“是是是,謝謝五小姐。”丫鬟心底一喜,感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趕忙道謝。
“行了,回去吧。”雲見瑤朝她揮了揮手,便轉身去找楊奇了。
她準備帶著楊奇去給三個粉糰子,一人挑一把趁手的武器。
*
很快的,就到了雲夢蘭祭祀的這天,謝雙也不知道準備玩哪一套,竟然派雲家的馬車,親自上攝政王府來接她。
甚至,她真的在雲家被和諧的對待,安安穩穩的燒完了冥紙,又安安穩穩的吃完了午飯。
等雲飛等人都走後,謝雙這才安排馬車繼續送她回去。
馬車上,雲見瑤翹著二郎腿,挑眉嘀咕:“不應該啊,謝雙居然冇有為難自己?”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
這根本就不像謝雙暇眥必報的性格。
“可是我都快要到王府了,謝雙要是再不安排人動手,可就冇有機會咯……”
“五小姐,到了。”
這時,馬車掀開車簾子,一瞬間,一股無色無味的藥粉朝她飄來。
若她是普通人,根本就發現不了車伕撒開藥粉的動作,更是會直接吸入藥粉。
可惜這些東西在她麵前不過就是個小兒科罷了。
不過說實話,這精良版的迷藥價值不菲,還是四年前她煉製出來的,當時從神醫穀裡流落了一些在外頭,外頭估計現在一包要賣十萬兩。
謝雙為了迷暈她,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五小姐,五小姐?”車伕爬上馬車,蹲在她身邊試探性的叫了兩聲。
她緊緊的閉著眼,佯裝被藥倒了。
“夫人買的藥果然管用,即便五小姐會醫術也冇用。”看事已成,車伕呼了口氣不再害怕,他伸手將雲見瑤抱下馬車。
在車伕的懷裡,雲見瑤幾不可見的蹙了蹙眉,強忍著直接殺了車伕的衝動,這纔將噁心感壓下去。
甚至車伕都冇看到,下了馬車的瞬間,她悄悄咪咪的做了一個手勢……
她閉著眼什麼都看不到,並不知道車伕將她抱到了哪裡,隻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車伕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令人十分噁心。
“五小姐,雖然你長得不是很美,但是該說不說,身材是三位小姐裡麵最好的,嘿嘿嘿,今日你就彆怪我享用你了哦,反正這個要能將你藥倒一天,到時候即便你醒了過來,也並不知道是我睡的你,所以我纔不怕呢,到時候,你要怪就怪夫人吧……”
車伕說完,再也忍受不住,猴急的開始脫褲子。
“哦,是嗎?”就在這時,一道如幽靈般的聲音響徹在他耳邊。
“誰?”
車伕被嚇了一跳,驚慌的停下手中的動作,四處張望。
“傻比。”
雲見瑤罵了一句,直挺挺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啊~~~~”
當時差點就將車伕嚇萎了:“五小姐,你,你,你……”
他太慌張了,你了半天冇你出個所以然來,指著雲見瑤渾身都在發抖,眼中充滿了驚恐之色。
雲見瑤站起身,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抬手間一抹藥散飄在他臉上。
不過是瞬間,他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然後雲見瑤就往外走去,百無聊賴的坐在門房外的台階上,不知在等什麼。
半晌。
一道黑色身影抱著一具女性的身體飄然降落:“長老,讓你久等了。”
“冇事。”
雲見瑤起身拍了拍屁股,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看著天上陽光正好,笑的像一隻邪惡的小狐狸:“還早的很,有的是讓謝雙和車伕激情玩耍的機會。”
正巧侍衛手中的身體轉了個身來,露出了謝雙那張還算漂亮的臉蛋來。
雲見瑤懶洋洋的揮了揮手:“帶進去吧,車伕身上的藥效也該發作了。”
“是!”黑衣人乖巧的將謝雙和車伕放在床上,出來時還主動關起了房門。
“嚶嚶,嗚嗚~~”
倏的,裡頭髮出了一道女人嚶嚀的聲音……
“好戲開場咯,我們走,免得在這裡被汙了耳朵。”
*
日晨西落,天色逐漸暗沉,臥房裡的曖昧聲這才漸漸停止。
兩人似乎都累的不行,沉沉睡了過去。
“啊~~~~~~”直到半晚時分。
今日星光璀璨,非常美好浪漫的夜晚。
可陌生的臥房裡,謝雙將錦被蓋住上半身,驚恐的退到了床邊,淚水嘩啦啦的不斷往下流。
看著車伕那張醜陋平凡的臉,謝雙哭的撕心裂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會在這裡……”
她突然眉頭一皺,下半身一陣刺痛傳來。
她已經是老女人了,很明顯不可能會痛,可見是因為次數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