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晉東還想確認下,於是問道:“可否說一下你妹妹有冇有什麼特征啊,比如痣或者胎記什麼的?”
他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他在給紫寒驅毒時,看見過她脖子與肩膀接縫處有一顆紅痣,所以要問問看。
讓他猜測準確的是,紫冷直接說道:“我妹妹肩膀後麵有顆紅痣,我隻記得這些,其他的不記得了。”
葉晉東一拍手啪的一聲,說道:“看來她真是你妹妹了,你妹妹是不是叫紫寒?”
紫冷停下腳步問道:“你認識我妹妹?”然後激動的搖葉晉東的肩膀:“快告訴我她在哪兒,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啊,你快說啊?”
葉晉東被他快要散架了,吃力的說道:“你……彆搖……了……我快……散架……了,還怎麼說啊,呼。”緩了口氣說道:“就算想知道也要聽我慢慢說呀,要麼不說話,要麼說個冇完,真是的!”
“少廢話,快說。”
“知道了。”
葉晉東剛要說,那個堂主在前麵問道:“你們在乾什麼,怎麼停下不走了?”說完就過來看是怎麼回事。
紫冷一行禮:“堂主!”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不走了?”那個堂主知道紫冷不大說話,所以轉臉對葉晉東問道:“你說,怎麼回事?”
葉晉東也不廢話,直接把自己怎麼認識紫寒,又怎麼幫她逃過選妃,最後說到中毒,有些害怕的看了紫冷一眼。
他怕紫冷是個妹控,把紫寒臉腫的不像樣和中毒一事全部算他頭上,然後不問青紅皂白的KO他一頓,那可就有的受了。
但是讓他安心的是,紫冷非但冇有遷怒於他,還說了聲謝謝!這讓他感覺,古人其實也並冇有那麼不講道理,也許,這纔是古代人的風格吧!
堂主聽他說了前因後果,笑著說道:“看來你還是蠻有同情心的嘛!”然後問道:“你為何不把她們一起帶過來呢,留在那裡,萬一被那個暴君看見了怎麼辦?”
葉晉東也是一笑,說道:“她們現在的臉腫的讓楊廣差點就把她們殺了,你認為她們還會被看上嗎?”
“那萬一看見了怎麼辦,世事可冇有絕對的。”
葉晉東把藥箱帶子動了動,說道:“我以留信,讓她們醒來後化妝一下,也讓她們儘量不要出來,隻要不碰見楊廣,應該就冇事,還有就是,我去幫你們醫人,等好了,你們也不至於把我扣下吧,到時候我回去,在想辦法把她們給送出來就是。”
“可是我還有些擔心。”說話的是紫冷。
葉晉東知道他肯定擔心,於是安慰道:“放心吧,我拿我人格擔保,保證她冇事還不行嗎!”
“恩!嗯?”紫冷先是聽他說擔保也隻能點點頭,然後一聽人格一詞,奇怪的問道:“人格為何物?”
其他人也不明白,都一起看向他。
“呃!”葉晉東忽然想起,古代好像對人格一詞知之甚少,他也冇心情慢慢解釋,於是想了一下說道:“就是人的骨骼的意思,就是人的骨頭……”他越想越覺得怪,最後直接說道:“我們快點過去吧,我想寨主夫人,肯定等不及了吧。”
聽他這麼一說,那個堂主趕緊說道:“你說的很正確,夫人恐怕等不及了,我們速速過去。”說完第一個走,其他人緊隨其後。
紫冷邊走邊轉臉看葉晉東,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
葉晉東見他看向自己,抹了抹臉問道:“我臉上有東西嗎,你那麼看我乾嘛?”
紫冷見他問自己,隻回了倆個字:“謝謝!”然後快步向前。
葉晉東被他說的莫名其妙,隨後想到,可能是因為他感謝自己救他妹妹,但是他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感謝,所以,直接來了個謝謝。
葉晉東看向他的背影,笑著搖搖頭,快步跟上。
大概走了半個小時,一行人來到一個山腳下,冇有停留,直接順著大路上去。
在途中,葉晉東看見不少的守關士兵,他們冇有盔甲之類的裝備,隻有布衣和刀槍盾牌。
看見了那個堂主回來,都打起招呼,堂主冇有一一回禮,帶著一行人徑直往山頂方向前行。
走在上山的路上,葉晉東看見每個關卡處,都有石塊和一些木頭,猜想,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滾木礌石了。
在那些滾木礌石旁邊,還有不少像油桶一樣的桶,於是他問紫冷:“紫哥啊,那些桶裡裝的是什麼呀?”
紫冷聽他叫自己紫哥,冇有明白,於是糾正道:“我叫紫冷,不叫紫鴿,不可亂叫。”然後解釋桶道:“那裡都是火油,防止攻山用。”
靠!傳說中的火燒藤甲軍嗎,居然用火油防禦,真是大手筆啊!
他忽然看見那麼多樹,於是問道:“這麼多樹在這裡,如果用火的話,那不是把山一起燒了嗎?”
“無事,樹木燒不著,就算燒著也無礙。”紫冷頭也不回的說道。
葉晉東有些無語,跟這傢夥說話就是費勁,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也懶得研究了,跟著他們後麵上山去了。
來到山寨門口,看見寨門上的牌子,葉晉東差點笑噴,因為山寨名字就三個字:黑風寨。
他心想,這裡叫黑風寨,那這座山是不是叫黑風山呢?!
就在他心裡想的時候,那門樓上的嘍囉喊道:“謝堂主回寨!”他一說完,寨門緩緩的打開了。
葉晉東納悶,怎麼回寨來,還要謝謝堂主回寨呢?
於是問紫冷:“他們為什麼要謝謝堂主回寨,而不是歡迎堂主回寨呢。”
紫冷還冇說話,就看那個堂主一個趔趄,差點跪下,站直身體,轉過臉來冇好氣的說道:“我姓謝,乃是堂主,什麼謝謝堂主,哼。”說完轉身就走。
紫冷隻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也快速跟上回寨了。
葉晉東聳了聳肩,自語一句:“是那個人冇說清楚,怎麼能怪我呢。”說完也緊隨其後。
他也不想想,是他自己聽叉了,把謝堂主多加一個謝字,變成了謝謝堂主,他還怪那報名人冇報清楚。
不過這些也冇人跟他計較,他跟著謝堂主一路向裡走去,其他黑衣人一回來就都各自散去,紫冷也不知去向。
繞過幾間房屋,來到一個閣樓處,在門口站著倆男一女。
這三人,一個年約四十左右,八字鬍,一雙眼睛很看起來就很精乾,手裡拿的是算盤,葉晉東猜想,應該是賬房先生。
另外一個,年約三十左右,隻見他虎背熊腰,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額頭上的眉毛微皺,不知道在想寫什麼,葉晉東估計,應該是個狠角色。
而另外一個,則是柳葉細眉,圓潤的小臉看起來就像是成熟的蜜桃,讓人恨不得上去親一口(千萬彆想歪了,不是人蔘果知道不)小巧玲瓏的身段,讓人看起來就是我見猶憐。
謝堂主看見他們都站在門口,於是問道:“寨主在不在?”
那個虎背熊腰的大個聽見他問話,轉臉來看著他,說道:“在裡麵與夫人談話。”然後看見後麵一個穿的破爛,又剃個小平頭的葉晉東問道:“你探查到暴君的情況冇有?那邊那個叫花子是誰,你怎麼把他給帶過來了?”
葉晉東也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衣服,苦笑一下準備說話,那個謝堂主先開口道:“先不要問那麼多,我這次探聽的都會在說,現在趕緊去給夫人治病纔是要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