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裡走出來,司琪心情還有些複雜,隻是望著明媚的太陽後,心中的那份不適應頓時就消散不見了。
以往明媚的陽光並不能照進她陰暗的心。
如今,望著溫暖的陽光,她心裡竟也是暖暖的。
晚上回到家,薑淩夜在書房裡開會。司琪捧著牛奶杯就靠在門板上,瀲灩的眸光望著他,聲音很低,“對你而言,家人是什麼?”
薑淩夜抬眼看她,“奶奶去世後,我就冇有了家人。”
司琪挑眉。
也對。
薑淩夜和萬含秀的關係就形同水火,她是腦子秀逗了,纔會問薑淩夜這個問題。
“看樣子你和欒文浩相處的還不錯。”薑淩夜關了電腦,修長的手指揉了揉痠痛的眉心,聲音低緩帶著不易察覺的戲謔。
司琪掃了他一眼,語氣幽幽,“那要看不錯在你心中是怎樣的定義了。”
薑淩夜邁開長腿朝她走來,寬厚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著她直視他的目光,徐徐不急的說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個孩子了。”
司琪推著他的胸膛,笑眯眯的問,“怎麼?薑先生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傍上欒文浩嗎?”
她雖然不瞭解欒文浩有什麼過人之處,不過看萬含秀對她的態度轉變,她大概也猜的出來。
薑淩夜會不會也因為欒文浩的關係,所以想儘辦法的想要困住她?
“我從不需要傍上任何人。”薑淩夜環著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環在自己懷裡,聲音嘶啞的道,“我隻是介意有人搜刮全城的為你安排相親。”
“吃醋了?”
司琪吐氣如蘭的問。
薑淩夜磨光一暗,俊朗的麵容上滿是凝重,“是。”
他的確吃醋了。
想到他的女人被所有男人所惦記著,他怎麼會不吃醋?
若是不吃醋,纔是稀奇了!
司琪環著他的脖頸,感受著他的溫暖。
隻有兩人緊緊相依,抵死纏綿時,她才認為自己還活著。
結束後的汗流浹背,熱血翻湧。
司琪靠著牆頭,她伸手去抽屜翻著。
翻動的小手突然被攥著,司琪愣了下,薑淩夜不知何時走過來,他頭髮上還滴著水珠,俊朗的麵容上卻掛著凝重的神色。
“司琪,不要吃藥、”薑淩夜聲音嘶啞,隱隱的帶著份不易察覺的脆弱和受傷。
司琪眨巴眨巴眼睛,懵懂的望著薑淩夜,她搖晃著手裡的煙盒,“薑先生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她小手熟稔的摸出一顆來,剛放在唇邊就被拿開。
薑淩夜眼底一閃即逝的欣喜,而後就化為了凝重,“備孕期間不能吸菸喝酒,為了孩子控製控製。”
他聲音很低,卻溫柔叮囑著。
司琪望著他,突然就笑了。
這一刻,不知道是她腦子有問題還是薑淩夜腦子有問題,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到了可以要孩子的地步了?
像她這種人,是不可能懷孕的。
不論誰的孩子,她都不會要的。
“薑先生,你或許誤會了,我不會和你生孩子的。”司琪環著薑淩夜的脖頸,語氣幽幽,“我們開始時就說的很清楚,隻走腎,不走心,你難道忘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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