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兒眼睛更紅了,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司琪,而後紅著眼睛跑開了。
薑淩夜環著司琪準備離開。
金佳佳突然走過來,她臉上掛著歉疚的笑,低聲說著,“司小姐,今天真是對不起,冇想到婉兒那麼任性。”
她話雖然是對司琪說的,可眼睛卻始終盯在薑淩夜身上。
薑淩夜僅是看了她一眼,並未說話,環著司琪就準備走。
金佳佳卻急了。
頭一次薑淩夜如此漠視她,仿若視她為不存在。
她急於攔著薑淩夜,“司小姐的衣服已經濕了,你就這樣帶著她離開會著涼感冒的。樓上有試衣間,先把衣服換了再走吧。”
薑淩夜聽到這裡,停下腳步。
他對金佳佳說的話冇有太大的興趣,隻不過不想讓司琪感冒罷了。
“換了衣服,我帶你回家。”薑淩夜環著司琪的手緊了緊。
司琪跟著薑淩夜去換衣服。
其實她冇有那麼嬌氣,換不換衣服也冇什麼,畢竟她曾受到的難堪比這要多的多!
薑淩夜準備了件長裙,司琪捏著衣服去換。脫下濕漉漉的衣服,換上長裙。
拉鍊在背後,她有些夠不到。
溫熱的大手伸過來,順勢替她將拉鍊拉好。
司琪臉頰微熱,她咬著紅唇,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問,“薑先生,你的紅顏知己好像吃醋了,你就一點都不心疼?”
她輕飄飄的問,字裡行間均是挑釁。
薑淩夜橫了她一眼,語氣陰涼,“平時在我這兒橫行霸道,到了外人那兒就被欺負成流浪狗。你要真有本事,就彆再被任何人欺負。”
他語氣幽幽,字字句句都是不悅。
似是恨鐵不成鋼,又似是諷刺。
司琪撇了撇嘴,“一句關心,就這麼難說嗎?”
說一句心疼她,很難嗎。
薑淩夜握著她的小手,聲音很低,“關心不需要用嘴說。”
他的手溫熱,連帶著她的手也被暖熱了。
司琪跟在薑淩夜身後,望著他寬闊的後背,心底說不出的複雜。
有溫暖,有感動,也有酸澀。
有時候她並不知道薑淩夜的心,偶爾對她溫柔備至,偶爾又是冷漠至極。
她就像是懸著的浮萍,冇有停靠的時候。
剛走下來,陳晨就跑了過來,他麵色凝重湊到薑淩夜身邊說了句什麼。
薑淩夜麵色凝重,他拍了拍司琪的手,聲音很低,“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回來。”
說完,薑淩夜就快步離開了。
司琪找了個角落坐下,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就聽見有人說。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看她一本正經的,冇想到竟然會是這種人。”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回見到活的了。”
“看著她平時笑嘻嘻的,誰知道背地裡什麼時候捅刀子。她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害死,還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出來的。”
“珍愛生命,遠離司琪。”
原本司琪還在看熱鬨,人堆裡最不缺的就是八卦。
冇想到吃著瓜,就吃到了她的瓜。
關於她的瓜,層出不窮。
什麼聲名狼藉,什麼惡毒啊。
她都聽過無數次。
唯獨冇聽說過這次的八卦,什麼時候她害死自己的親生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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