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司琪緊貼著電梯壁,警惕的問。
薛末湊近司琪,陰測測的笑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他笑容詭譎。
讓人頭皮發麻,好似被癩蛤蟆爬上了腳背,雖不咬人,卻膈應人。
電梯門開了,薛末離開了。
司琪腿一軟,險些站不穩。
薛末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始終冇有想明白。
但是他陰森詭譎的話,卻讓司琪腦中警鐘大震,想想他的麵容,就渾身顫栗。
當晚,薑淩夜冇有回來。
司琪也冇有在意,薑淩夜很忙,或是臨時出差,又或是加班,又或是他還有佳人等著相伴。
可不知為何,司琪心慌的厲害。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也睡不著,直至淩晨十分手機響了。
她立馬爬起來接聽電話,“司小姐,你能來醫院嗎?”
電話裡是陳晨的聲音。
司琪秀眉微蹙,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薑總出車禍了。”陳晨說道。
掛斷電話,司琪驅車趕往醫院。
“薑先生怎麼樣?”司琪問。
陳晨麵露覆雜,吞吞吐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是說了句,“薑先生冇大礙。”
司琪眉頭皺的更深了,既然薑淩夜冇大礙,大晚上的還叫她來醫院做什麼?
很快,她心中的疑惑就得到瞭解答。
急救室的門被推開,推出來的不僅有薑淩夜,還有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司琪也認識,就是曾找上門耀武揚威宣示主權的金佳佳。
薑淩夜傷的並不重,隻是額頭擦傷了些。
金佳佳傷的重一些,手臂骨折,身上多處擦傷。
據說發生車禍時,是金佳佳將薑淩夜護在身下,所以她才傷的重一些。
金佳佳是個嬌滴滴的小公主,從急救室推出來,她眼睛紅紅的,拉著薑淩夜的手撒嬌。
司琪遠遠的看著,麵無表情。
甚至心裡連一絲的波動都不曾有。
即便薑淩夜對她說儘了甜言蜜語,即便薑淩夜一再的對她保證會娶她雲雲。
她都從未當真過。
如萬含秀所說,她隻不過是薑淩夜心中白月光的替身罷了。
薑淩夜對她有好感,不是愛她,隻是愛她這張同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皮囊罷了。
即便薑淩夜下午和她進行了深入淺出的交流,卻也絲毫不耽誤他和佳人更深切的交流。
男人嘛。
都是如此。
隻是她不明白,薑淩夜讓她來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讓她來看薑淩夜和佳人如何情深似海,又或許是讓她學習一下金佳佳那捨己爲人的奉獻精神?
薑淩夜將金佳佳送進病房中,他難得溫柔的哄著金佳佳。
司琪站在門口,瞥見他眼底的溫柔,心頭不由得冷笑。
薑淩夜對所有女人,亦是這般溫柔。
曾經的她卻認為薑淩夜對她溫柔是因為愛她。
何其可笑!
薑淩夜走出病房,他麵上的溫柔儘數散去,寬厚的大手抓著司琪的手臂,“跟我過來。”
他力道很重,重到司琪疼的直皺眉。
他步子邁的很大,司琪被他扯得趔趄。
司琪堆著笑容,“薑先生,你弄疼我了。”
薑淩夜麵色肅殺的將她抵在牆壁上,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聲音嘶啞的質問著,“司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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