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天一拍大腿,急忙解釋著,“司琪和我爸冇有關係,我爸對司琪關照是因為司琪是我小叔的私生女。”
“什麼?”欒太太驚呆了。
司琪在洗手間裡補了妝,臉頰上的紅腫怎麼也遮蓋不住,她剛從洗手間裡走出來,就聽見欒天說的話。
她心臟仿若漏跳了兩拍。
她是欒天小叔的私生女?
那天在茶樓,欒浩宇對她的私事極為感興趣,當時她以為欒浩宇對她動了歪心思。
原來不是。
感情欒浩宇是……
司琪胸口悶痛的厲害,疼的她渾身顫栗,幾乎站不穩。
“司小姐,你冇事吧?”服務生扶著她,關切的問。
司琪平複了幾分鐘,胸口的那份不適感終於緩解了。
而大廳裡的欒太太和欒天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司小姐,還要報警嗎?”服務生問。
司琪眸光閃爍,輕輕搖頭,“不用了,謝謝。”
她扶著牆壁離開,腳步有些虛浮。
臉頰上的紅腫太過明顯,所以也冇有回包廂,而是打了車回家。
或許是自尊心作祟吧。
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包廂裡該知道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隻是她不願將自己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麵擺在眾人麵前,讓眾人點評罷了。
司琪回到家,換了睡衣將身體蜷縮成小團窩在被窩裡。
她冇有絲毫睡意。
腦子裡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心口窩一陣一陣的疼。
不知過去了多久,薑淩夜回來了。
她感覺床墊陷下去一塊,隨即大手環著她纖細的腰肢,問,“慶功宴不順利?”
司琪含糊應了聲,隻說自己累了想睡覺。
薑淩夜似是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大手勾著她的雙肩,將她正對著自己。
昏暗的燈光下,他一眼就看出她高高腫起來的臉頰。
她皮膚白皙,偶爾碰觸的狠一些,就會留下青紫和紅痕。
此刻臉頰紅腫的厲害,映襯著雪白的肌膚,說不出的觸目驚心。
“誰動手打的你?”薑淩夜眸光晦暗,厲聲質問著。
司琪大眼睛轉啊轉,她什麼話也冇有說,隻是張開雙臂環著薑淩夜的脖頸。
她將臉頰埋進薑淩夜的胸膛裡,撒嬌似的蹭了蹭。
薑淩夜一身的火氣,都被她的溫柔所澆滅。
雖然司琪時常笑眯眯的,但她一旦執拗起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他提過無數次的結婚,司琪都是淡淡的態度,軟硬不吃。
如今受了傷也是,獨自一個人躲在房間裡舔舐著傷口,卻不肯將自己的委屈告訴他。
若是換做其他女人,早就哭哭啼啼的找他去告狀了。
有時他希望司琪理智點,有時他也希望司琪可以任性一點。
她不再是孤身一人,她的身後還有他!
“你是我薑淩夜的人,在晉城隻有你欺負彆人的份兒,冇有人能欺負你。不論是誰欺負了你,打你一下你就還回去十下,打你十下你就還百下,不服氣的就讓他來找我。”薑淩夜環著她的腰,擲地有聲的說著。
司琪長長的睫毛眨啊眨,像個小蒲扇一樣在薑淩夜的胸口上撩著。
她不習慣依靠男人,一旦習慣了就害怕失去。
萬一哪一天薑淩夜離開,她又該如何適應這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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