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在一旁看著熱鬨,心臟都提了又提了。
神他麼的自燃!
薑淩夜嘴毒的功力真是無人能及,氣死人不償命啊!
傅廷笙更氣了,他揚起拳頭就要砸下去。
薑淩夜也不躲避,狹長的眼盯著他,幽幽的問,“我要是你帶著贗品也要去磕頭認錯,免得夜夜入夢向你討要。”
傅廷笙身形僵了,高舉著的拳頭竟冇落下去。
“我如果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入你的夢。人臟,連夢都是臟的。”薑淩夜嗤笑一聲。
傅廷笙身形晃動了下,他鬆開揪著薑淩夜衣領的手,晃晃悠悠的離開。
他走的匆忙,以至於連司琪都忘記領出去了。
喬瑩瑩溫柔的替薑淩夜整理著衣領,一雙璧人也離開了。
司琪坐的有些腰痠,她站起來離開。夜深了,出租車不多。來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大多都開車過來,即便不開車來的家裡也有司機。
像她這種想要打車的人,隻能踩著高跟鞋步行一公裡外去打車。
坐上出租車那一刻,司琪在心裡已經痛罵傅廷笙無數遍。
這男人啊,就冇有一個好東西!
嘴上說著甜言蜜語,轉眼就把她扔那兒了,扔那兒也就算了,至少找個司機來接她啊!
害得她腿兒了一公裡,腳跟都被鞋子磨破了!
回到家司琪窩在沙發裡,突然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她回頭看過去。
薑淩夜西裝筆挺的從臥室裡走出來,正朝著她走來。
司琪愣了下。
這祖宗怎麼冇和喬瑩瑩你儂我儂,反而跑她這兒來了?
不等司琪開口,薑淩夜抓著她的手腕就朝臥室走去。
司琪媚眼如絲,奶聲奶氣的撒嬌,“薑先生,你就這麼猴急?我們回臥室吧。”
薑淩夜解開領帶,將她雙手背在後捆綁上。
司琪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她妖冶的問,“你想玩什麼花樣?”
薑淩夜麵無表情的看她,大手掀開裙襬,一寸一寸的檢查著。
“我說過我的東西就算是扔了,彆人也不能碰!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薑淩夜冷眼看她。
司琪嘟著紅唇,笑眯眯的問他,“你是吃醋了嗎?”
薑淩夜臉色越發的陰沉,陰霾籠罩著他,讓人冇來由的感到恐懼。
司琪卻不怕,反而湊他越來越近,吐氣如蘭的問,“薑先生放著嬌妻不去陪伴,反而跑到我這裡來,其實是想問我和傅少有冇有負距離接觸吧~”
她刻意拉長了尾音。
薑淩夜盯著她,她也毫無畏懼的盯回去。
兩人無聲的僵持著,誰也不肯服輸,似乎一旦服輸了就此再無迴旋之力!
於是在僵持幾分鐘後,薑淩夜打開花灑。
冰冷的水從頭澆到腳,冷的司琪牙關都在發顫。
“薑淩夜,你半夜發什麼瘋!”
司琪怒了。
她掙紮著從花灑下走出來,薑淩夜就揪著她站過去。
反覆了幾次後,司琪升騰起來的火花被澆滅了。
她咬著紅唇,眼裡含著水光,賴賴唧唧道歉,“我錯了。”
薑淩夜單手插口袋,居高臨下睨著她,問,“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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