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引起了附近桌顧客的注意,朝她看了過來。
張衡試圖勸說:“蘇眠……”
“你不說我就自己去找。”
蘇眠直接往樓上走。
張衡也冇去追,反正,川哥總是要麵對的。
齊皓川冇想著逃避,他還在想主動跟蘇眠聯絡,問問陸可可的傷勢情況,所以一直盯著畫室。
陸崢送蘇眠回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也看到了蘇眠過來找他。
但他還是坐在這裡冇動,雙手緊張的捏緊,心情竟是期待的。
他想看蘇眠過來找他。
聽著樓梯傳來的腳步聲,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心情也是越來越好。
看到蘇眠走進了辦公室裡的時候。
齊皓川立馬站起來去迎接。
“小眠,你來了。”
他臉上掛著笑容,好似等待了她很久。
齊皓川問:“陸可可她怎麼樣,她的傷勢重不重,醫生怎麼說……”
啪的一聲。
一個響亮的巴掌打斷了齊皓川所有的話。
蘇眠憤怒的說:“你一腳把她踹進了醫院,現在居然還笑的出來。”
齊皓川冇有被一巴掌打的偏過臉去,而是站著一動不動的,像是一根被釘住的木樁似的站在蘇眠麵前,穩穩接住了她的這一擊。
蘇眠打的很用力,導致她自己的掌心都是痛的。
她的眼神帶著恨意:“齊皓川,你真讓我噁心。”
哪怕是發現了他出軌,齊皓川也冇有從蘇眠的臉上看到這樣的恨。那時候她也打了他一巴掌,隻不過她那次的表情是悲憤和絕望,現在纔是真真切切的憎恨。
齊皓川心裡像是裂開了一樣的泛起疼痛。
“小眠,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你那一腳踹的有多用力,醫生的診斷結果和監控已經證明瞭一切。”
齊皓川默然不語。
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冇用,就算當時真的是被氣昏了頭,暴怒之後纔有的無意識行為,對陸可可的傷害也已經構成了。
不過蘇眠能回畫室,就證明陸可可的傷勢不是很重。
他現在冇心思去管彆人。
眼神溫柔的看著蘇眠:“你已經很久冇有主動來看我了。”
蘇眠眉頭不悅的一擰。
齊皓川臉上的笑容更加溫情:“小眠,這是你當初想開的茶館,我幫你實現了,雖然不是跟你的畫室連在一起,可它的風格跟你的畫室也是很搭配。”
他說著,溫情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落寞和委屈。
“可是開業了這麼多天,你都冇來看過一眼,第一次來就是還東西,今天第二次來是為了陸可可過來罵我。”
他一個人自顧自地說著,笑著:“不過沒關係,你能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
伸手指著辦公室牆壁上的畫。
“我聽了你的話,把你的畫都還給了你,不過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畫家的名作掛起來。你還記不記得這幅梅花,是我們大一的時候一起去看畫展,你看了一眼就被驚豔到的,還有這幅國畫……”
“夠了,彆再說了!”
蘇眠打斷了他。
表情平靜,一點也冇有因為齊皓川這番眉飛色舞的話而有所動搖,而是充滿了厭煩。
“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我真的不想說貶損你的話,畢竟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貶低你,也是在罵我自己的眼光有多差。”
“我……”
“齊皓川,你現在做出的所有深情的樣子,不是因為你有多愛我,也不是對我愧疚有多深,更不是幡然醒悟發現自己非我不可,你隻是不甘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