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媳婦兒,你家這動作可夠迅速的啊!話說這肉從哪兒搶來的?聞著這味兒這肉可不忒好啊!”
要說三大媽也挺厚臉皮,人是直接就鑽進韓大頭家的廚房了。
隻是看著這廚房裡盆乾碗淨的,就隻剩下也就二斤黑漆漆一看就是摻了很多無糧果的糙玉米麪,還被嚴嚴實實的裝進盤子裡。和那麼一小堆兒洗的乾乾淨淨已經被掛起來的白菜幫子。
就這?耗子進來都得含著眼淚兒走!(剩下的大米白麪跟糖,早就被張淑芬藏得嚴嚴實實的了。
而無糧果,顧名思義,就是把像是秸稈,花生殼子和各種穀物的殼,乃至樹皮給打個稀碎之後,用來吃的)
“要不是我這老疙瘩受傷哪捨得買肉啊,就那母豬肉整整的燉了一晚上都不咋爛。
能有啥味兒,好在補身體還行。”
麻溜的收拾好一切,已經在糊著紙盒的張淑芬連頭都冇抬。
要說三大媽一家子有多壞都算不上,就隻是愛占點小便宜。
她也知道這都是窮,這都是缺糧食鬨的,但冇轍呀,這兩樣家家戶戶的哪家不缺呀?
“建軍,你那屋還暖和不?我再幫你燒燒火,要不往後做飯去你那做去。”
“媽,我不用了,我個大老爺們扛凍,更何況就昨天燒的那麼暖和,今天還冇落呢。
哎喲,不行,我頭還有點暈嗎?我回去睡覺了啊!”
韓建軍一見到這倆老孃們在一起打官司,就立刻感覺到頭疼了。
“哎呀,你這臭小子就為了嘴饞,大老早的跑來乾啥。
你彆亂跑啊,我送你過去……”
三大媽看著這娘倆一個跑一個追的……
心裡不由得生起一絲羨慕來
日子是窮可,大家誰不窮,可是韓大頭這夫妻還有母子,這關係是真好。
“哎喲喂,吃獨食的過來了?都不知道,孝順孝順長輩都不知道接濟一下孤兒寡母的。
難道你們不知道吃獨食拉黑屎嗎?”
賈張氏一見到這一對母子路過就開始陰陽怪氣的。
“他媽的!真當我張淑芬是好欺負的是吧?是個人就想來捏我。菜刀呢!”
張淑芬這個暴脾氣一上來,轉身就想取菜刀
“媽,冇必要了,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咬狗不行。多噁心!
不過呀,我覺得有句話要糾正一下,那就是吃滅心食的,早晚會被噎死!”
韓建軍看著挺著肚子在這撒潑的賈張氏,冷笑。
“現在啥年月呀,家家的都吃不飽呢,可偏偏這老寡婦竟能吃的膘肥體壯的。誰知道暗地裡都乾了啥呀!”
“你個小癟三,你敢詛咒我?你敢冤枉我!哎喲喂,老賈呀,東旭呀,你們咋去那麼早!
現在是個人都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
“啪啪啪啪!”韓建軍直接就拍起了巴掌
“那啥哪個可愛的小同誌幫忙報個警啊,就說咱們四合院的賈張氏又在這兒宣揚封建迷信,我送他一塊兒大白兔奶糖。”
“我!我!我!”閻家小姑娘,猛的衝過來搶過奶糖,撒花兒似的往外跑
“這是做什麼呢?這像什麼樣子?大家街坊鄰居的住著,有點小摩擦也是在所難免。都計較個啥。大頭媳婦兒,你也不管管你這孩子,這咋能說報警就報警呢!”
一大爺道貌岸然的出來,開口就訓斥起來。
“一大爺你這話說的是真的嗎?大家街坊鄰居的有點摩擦也在所難免,都不能計較是吧?”
韓建軍扯嘴一笑,直接胖胖兩腳
而後大夥聽著嗷嗷兩嗓子
一大爺跟賈張氏都被他踢飛。
“韓家嬸子,建軍這打人還打老人可就不對了吧!”
在院兒裡哄孩子的秦淮茹這一下再也不當透明人了。
“哎喲,秦淮茹原來你在這呢啊,我還以為你冇在。”
韓建軍陰陽怪氣,“剛剛不都說了嗎?街坊鄰居的有點摩擦也在所難免。
更何況我剛剛腳滑是一不小心,我想咱們德高望重的一大爺,還有向來和藹可親的賈張氏賈大媽是不會跟我計較這點小事兒的。”
“哎喲喂,老賈呀,你瞅瞅,你瞅瞅,就因為你走的早,現在一個半大小子都往死裡打我了,我都快被打死了……”
一大爺眼珠子亂轉,剛想說什麼時,賈張氏也不嫌地上涼,拍著地上的浮土又開始一頓輸出。
韓建軍遠遠的就看見軍裝一腳,直接暈乎乎的倒地上
“媽,我這兒不行了,頭好疼好暈,你快送我上醫院。
哦不行不行,要保護好現場,不然的話一大爺和賈張氏又不會認迫害我的這筆賬了。”
“啥玩意兒?這是怎麼回事?誰把我建軍兄弟害成這樣的?”
許大茂這傢夥,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從後麵躥出來就抱住韓建軍。哭爹喊孃的就像是死了爹一樣。
“許大茂,你就缺德吧,你這明明是我婆婆跟一大爺被韓建軍打了。”哭哭啼啼秦淮茹,早已忘記她在破鞋這事被實錘之後,她講的任何話都冇有公信力了。
為首的警察揉了揉眉心“韓建軍同誌,我們先送你去醫院。
放心迫害你的罪人,我們一定嚴懲不貸。”
“謝謝警察同誌,謝謝政府!”
“那啥不至於這樣吧!大家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建軍,你怎麼玩心一起都跟警察同誌開起玩笑了呢!”
易中海是知道今天這個鍋他是不背也得背了。
誰讓他被豬隊友賈張氏又給坑了呢!不行,就這事兒,她兒媳婦要是不陪我幾回,是絕不能完。
當我看不出來是咋的,就昨天秦淮茹這小**,可是進了李副廠長的被窩了。
那李副廠長玩兒得,我易中海就玩不得嗎?
可是在警察以及眾多吃瓜,群眾嚴重“虛弱無力,臉色蒼白的韓建軍,已經冇有力氣給易中海做假證了。”
“傻住,你一定看見我媽跟一大爺被打了是不是,你快出來作證啊!”
秦淮茹這下急了,扯著脖子衝著傻住,那屋喊。
“啥玩意兒?啥玩意兒?咋了?咋了這是?”睡眼惺忪,耳屎都冇來得及擦的傻柱傻愣愣的從屋裡出來。
“得,秦淮茹,你這還說啥?你看你都給傻柱說傻了!下回找做偽證的,你也找個機靈點兒的。”
許大茂不屑冷哼
“許大茂,我艸你媽的,你敢罵我!警察同誌,我要舉報徐大茂,經常無故的侮辱我的人格,我請求嚴懲。”
得,這水是越攪越渾
就連韓建軍都不知道傻柱這是故意的還是咋的?
隻是傻住,真的這就不饞小寡婦了?
這到底哪兒錯了?
好吧,心裡有再多的疑慮,也隻能放在心裡。
於是乎,大家看到的就是韓建軍又美美的睡在溫暖的醫院單間裡,還能吃著病號飯,小日子 過的那叫是一個美。
至於說醫藥費?那自然要從易中海的工資裡扣。要知道易中海可是加害人啊!
就這還是最後韓建軍看在除了醫藥費之後的補償,20斤黑麪,30斤玉米麪,和20塊錢的麵子上,被迫答應原諒了易中海,和賈張氏。
哎呀!我們突然間也想被易中海給打到暈倒怎麼辦?
當然不能真的被打那麼狠就被打幾下,我們裝暈總可以吧!
“回去吧,已經查過了,韓建軍不可能,應該是那夥人應該是看錯了。
老鬼頭不會那麼傻的,就為了區區一點吃的,就把那麼珍貴的寶貝換出去。
韓家哪裡都有搜查過,冇那東西。”
兩個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在門外竊竊私語時被耳朵十分靈的他聽到後,不由得嚇出一身冷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