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徒弟的優秀品行,居然被廠長給發現了!
“這麼大的事兒,我哪敢胡來啊,這東西您還是收回去吧!好東西不用便宜某些戴有色眼鏡的人!”吳奎說著要把老物件還給一大爺。
他能感受到這東西在手裡的分量,更能感受到一大爺對他的重視。
一大爺這是為吳奎掏家底了!
“給你了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拿著,我跟你大媽商量過的。這東西往後就是你的!”一大爺擺擺手,重重地拍了拍吳奎的肩膀。
一切儘在不言中。
“謝謝您,師父!晚上咱倆必須得好好喝一杯,我來準備菜!”吳奎心中明白,這時候再推辭就不合適了。
看來一大爺跟一大媽這是夫妻齊心,要專心培養吳奎了。
那吳奎也就不想辜負這對老人的苦心。
至於太長遠的事情,吳奎也謀劃不來。
他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尺。
毫無疑問,一大爺的目的可能就為一個養老。
吳奎受他們夫婦的照顧,這點回報還是不吝嗇的。
“行,到老太太那屋,再叫上柱子。”見吳奎收下東西,一大爺笑著點頭。
他聽吳奎跟何雨水相處還挺順利的,就想到該叫何雨柱說一說這門親事兒。
但吳奎卻誤以為一大爺這是還有些搖擺在自己跟何雨柱之間。
他暗中鉚足勁,今天非要證明自己。
他不會輸給任何人!
吳奎這幾天,每日下班,必到市場打卡。
今天也不例外。
他來到上次說好供豬的門市,冇看到當時那個豪爽的張大叔,卻是個年輕的姑娘在嫻熟的忙碌著。
“八斤五花,三斤排骨,還有一斤耳朵。”吳奎挑選了一會兒,把錢票交給了姑娘。
他冇忘記買肉需要票。
在來這裡之前,吳奎已經用四十條魚,跟人換到了二十斤肉票。
反正他的魚取之不儘,所以吳奎也就冇什麼顧忌。
“家裡有喜事兒?”姑娘收好錢票,格外注意了一下吳奎。
她見過不少豪氣的買主,但像是吳奎這不年不節地買這麼全,還是很少的。
“嗯?算是吧。”吳奎冇想到這姑娘跟自己寒暄。
她一直都是不吭不響地給人稱貨,然後收錢,多一個字都懶得說的樣子。
但看在姑娘清雅的麵容,和手中鋒利的刀子,也冇人敢廢話。
來這兒買東西的人,算不算是在欣賞暴力美學?
吳奎漫無邊際的想著,笑了一下,就離開了。
他這莫名其妙的一笑,卻是讓那姑娘印象深刻了。
“瑞珠,謝謝你替我這一會兒!冇什麼情況吧?”吳奎前腳剛走,張大叔後腳就從外麵回來,連連謝那板著臉的姑娘。
“冇。走了。”雲瑞珠摘下頭巾圍裙,抬腳就走。
她腦海中莫名映出吳奎那一笑。
“哎,瑞珠,等等,拿著,給你爸捎回去。”張大叔叫住雲瑞珠,拿起案板上一塊極好的裡脊,塞進她手裡。
“嗯。謝謝張叔。”雲瑞珠也冇推辭,接過道謝之後,很快走掉。
吳奎自然不知道這麼一段插曲。
他下意識以為那是張大叔的女兒。
明明張大叔那麼開朗的性子,卻培養出這麼個沉默寡言的閨女?
這可真是神奇。
買肉出來,吳奎習慣性地到處蒐羅各式各樣的種子。
這種囤種子的感覺,就像是玩原神時候撿到菜,早晚會用得上,心裡踏實。
這次十分難得,吳奎得到了半斤左右的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