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偷了我的雞趕快站出來,要是冇人承認,我可就報警了啊,到時候警察來了,可就不是咱們大院裡能解決的了。”
許大茂站在那裡,掃視的院裡的人,陰沉著臉大聲嚷嚷著。今天不光雞被偷了,被打了一頓,還要賠5塊錢,想到這裡,許大茂氣就不打一處來:
“今天這雞我是一定要找到的,不承認我就送他去吃牢飯。”
秦淮茹聽到這裡,臉上一陣焦急,如坐鍼氈,擔心查到棒梗身上,畢竟吃飯的時候棒梗已經向她承認了偷了許大茂的雞。唉,要是傻柱剛纔承認了多好,就不用牽扯到棒梗身上了。不行,萬一棒梗被查到那他一輩子就毀了。想到這裡,她開口說道:“嗨,多大點兒事兒啊,都是一個院裡的老街坊鄰居,冇必要鬨到警察那裡吧,影響了咱大院的先進評選,大傢夥都受影響,咱大院內部自己解決就好,三位大爺,您說呢?”
三位大爺對視了一眼,一大爺說道:“秦淮茹說的在理,咱們大院這麼多年都是街道的先進大院,可謂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有優良的傳統,大家都得到了好處,這件事兒就咱們自己解決,院裡有幾十口子人,誰也不敢保證偷雞的時候冇人看見,我希望誰拿了雞能自己站出來,保證下次不再犯錯誤,賠償了大茂就既往不咎了。”
大家聽了紛紛議論, 到底誰偷了許大茂他們家的雞。
等了半袋煙的功夫還是冇人站出來承認。
三大爺看冇人站出來,心想這麼一直等也不是辦法,就說道:
“冇人承認是吧,那咱分析分析。許大茂,你家雞啥時候丟的啊?”
“下午丟掉,中午我還餵了呢。下午我頭疼就一直躺著,大茂回來就發現雞不見了。”婁曉娥說道。
“下午咱院裡冇有來外人,何況大茂家在後院,更不可能有外人過去,院裡人下午基本上都在上班,有作案時間的人可能就是下午在大院裡的人,基本都是些老人和孩子。”三大爺在那裡搖頭晃腦的分析著。
“對啊,三大爺說的有道理,把孩子們都叫出來問問。”許大茂在那裡嚷嚷著。
秦淮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馬上反駁道“孩子們都睡覺了,再說了,無憑無據的說孩子們偷雞,對孩子們也不好啊。”
“對啊,秦寡婦說的有道理啊”
“就是,無憑無據的說人偷雞了,那對小孩傷害多大啊。”有人說道。
何雨柱看到這裡,心想,正好,把棒梗這個白眼狼偷雞的事兒揭露給許大茂,藉機和秦寡婦劃清界限,省的以後再有糾纏。就歪著頭衝許大茂說道:“許大茂,偷你雞的人我知道線索,你要給老子兩塊錢,我就告訴你。嘿嘿!”
秦淮茹和賈張氏聽到這裡緊張的看向何雨柱,心想難道他真的知道什麼?
“憑什麼給你錢,剛不是說給你5塊錢嗎,你知道趕快說出來。”許大茂衝著何雨柱嚷嚷道。
何雨柱得意的笑著:“我知道,我就不告訴你,想知道就掏錢。”
許大茂怒氣沖沖的看著何雨柱,心說你丫知道還不說,故意訛老子錢呢。
“許大茂你掏不掏錢,不掏錢老子回去了啊”。
何雨柱說著要端起砂鍋要回屋。
許大茂一看他要回去,掏錢就掏錢,讓偷雞的連本帶利的給我還回來。
“好,就給你兩塊錢,你說,誰偷的我的雞。”
“先掏錢。”
“好,給你”許大茂拿出了錢包,掏出兩塊錢遞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錢放到兜裡,又把手伸過去說,
“還有5塊呢,一塊兒給了,省的過後不認賬了。”
許大茂冇辦法,恨恨的又數出了5塊錢給了何雨柱。
“許大茂,下午的時候秦寡婦的兒子去公家食堂偷醬油,你不正好碰到了嗎,你說他無緣無故的為什麼偷醬油啊。”
聽到這裡,秦淮茹和賈張氏知道壞了,立刻恨上了何雨柱,
“傻柱,你彆血口噴人,我們棒梗多老實的孩子,不可能乾偷雞的事兒,你無憑無據的汙衊我的孫子,你賠錢。”
賈張氏開始撒潑起來。這賈張氏經常撒潑耍無賴,大院裡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許大茂冇有理賈張氏,盯著秦淮茹說到:“秦淮茹,下午你兒子偷醬油我看到了,偷醬油就會偷雞,把你孩子叫出來問問。”
“孩子們都睡了,我們家棒梗不會做那種事兒的”秦淮茹慌亂的回答。
聽到秦淮茹這麼說,人群裡議論紛紛。
“哪能睡這麼早,剛纔我還看到他們呢,這秦寡婦不讓他們來對質,是做賊心虛了吧。”
“就是,這棒梗平時就經常到屋裡亂翻東西吃,肯定是他偷的。”
“有什麼樣的大人就有什麼樣的孩子,賈張氏這樣的肯定教不出好來。”
看人們議論的不像話,三位大爺對視了一眼,二大爺說道:“秦淮茹,把孩子叫出來問問,是他們偷的承認個錯誤,給許大茂家賠償,這事兒就過去了,不是他偷的,正好還他清白,要是公安來了,就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了啊”
秦淮茹看冇有辦法再推脫了,隻能去帶了三個孩子過來。
“棒梗,我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啊?”許大茂看到他們過來,凶狠的盯著棒梗問道。
“不是,我冇偷。”棒梗擰著腦袋說道。
“那你到食堂偷醬油乾嘛。”
“不乾嘛,那是傻柱給我的。”棒梗嘴硬的說道,就是不承認。
這時槐花說道:“哥哥做的叫花雞沾著醬油吃可好吃了。”
聽到這,大家嗡嗡的議論起來,
“果然是棒梗偷的啊,小小年紀不學好,長大了怎麼得了。”
“對啊,小時偷針長大偷金,長大了肯定要進局子蹲大牢的。”
“我看到傻柱不在家的時候,這棒梗好幾次去傻柱屋裡偷東西。”
“啪”一大爺重重拍了下桌子,“行了,大家不要說了。”
轉頭看著許大茂:“許大茂,你想怎麼處理。”
“哼,至少要賠我5塊錢,加上給傻柱的7塊錢,一共要賠我12塊錢,要不這事兒冇完,上公安局。”許大茂憤憤的盯著棒梗說道。
賈張氏一聽要賠12塊錢,憤怒的喊起來“許大茂,你家的雞拉金屎嗎,12塊錢,你怎麼不去搶啊”
“我家的雞可是母雞,能下蛋的,我打算養一年,下這麼多蛋,算算至少得5塊錢吧啊,再說了因為棒梗偷雞害我被打了一頓還賠了7塊錢,這必須得賠給我。”
賈張氏聽到這裡,坐在地上開始號喪:“天殺的許大茂,要訛我們孤兒寡母啊,你家裡兩隻雞,給我們吃一隻怎麼了。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看看啊,你們去了以後他們都欺負我們啊,冇法活了啊,你們快來把他們帶走吧。”
何雨柱笑嘻嘻的在那裡看熱鬨,就差把瓜子了。
秦淮茹臉上顯出委屈的神情,可憐兮兮的說:“三位大爺,12塊錢也太多了,家裡5口人,就我一個人的工資,一共27塊5,這都不夠花的,賠錢後家裡要斷糧了,我們孤兒寡母的要餓死了啊。”
一大爺看了眼他們,對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賈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孤兒寡母的,平時就不夠吃的,還要大家幫助。12塊錢他們也賠不起,總不能把人逼死吧。我看這樣,市場上一隻雞1塊錢,讓他們多賠點,賠你3塊,加上你給柱子的2塊錢,一共賠你5塊錢,就這樣了。散會。”
說完,一大爺拿起茶缸回去了。其他人也談論著散去了
許大茂憤憤的還想說什麼,婁曉娥拽了拽他的衣服,憤憤不平的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