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思考著該如何找到,征兵的門路,畢竟已經參加工作了,不是學生,門路不是那麼好找的。
想到父親的那些同門師兄弟、同行好友,想起父親臨走前的交待,有難處可以找這些叔伯們幫幫忙,何雨柱心中有了主意,想到妹妹感到左右為難,該怎樣跟雨水說,到時候雨水還不得哭天抹淚炸鍋啊!
撫摸著額頭,想起空間異能還冇研究,這東西前世聽院裡的半大小子說起過,好像是關於精神力什麼的,能隔空取物,能儲物,有的還能種田養殖?想到這立馬起身。
環視四周,看見桌子上的暖水瓶,雙目瞪得溜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嘴裡低喝一聲~“收”~隻見暖水瓶穩穩噹噹,紋絲冇動。
腦中一片眩暈,傷口處也傳來陣陣疼痛。
“臥槽!抻著了!真疼!”
輕捂著傷口,待到痛楚恢複,走到桌前伸手觸碰到水瓶,默唸~“收”。
桌上的暖水瓶瞬間消失,何雨柱楞楞的望著桌子,有些神情呆至不知所措,~”冇?冇了!這就冇了!”
~臥槽!這就進腦子裡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腦子進水了嗎?~
平複了一下心情,何雨柱又躺回床上,感知著腦中的空間,指揮暖水瓶在空間裡上下左右移動著,玩的不亦樂乎。
過一會兒又想到怎樣把物品取出,雙手作環握狀,默唸~“出”。
接著雙手一沉,感覺到水瓶出現在手中,立馬又從床上蹦了起來。
~臥槽!~
忘了瓶子裡還有開水,趕緊放下水瓶,抖縮著身體,脫掉外套,拿毛巾輕拭著皮膚,見胸膛皮膚已一片通紅。
雖疼的齜牙咧嘴,但眼中的笑意怎也是包含不住。
擦乾身上的水漬,把剩下的開水給妹妹送去,伺候妹妹洗漱完畢,回屋插門關燈、進入被窩,嘴角微翹著進入睡夢,夢中自己拳打美英俄,腳踩各國大娘們兒。
~~~
次日晨起,何雨柱做好早飯,喊雨水起床洗漱,兄妹倆吃飽喝足收拾完畢,把妹妹送到四合院門口,看著妹妹揹著書包高興的同小夥伴彙入人流。
回屋收拾一下衛生,可不能像上輩子那樣邋遢,好好的一間屋子肇的像狗窩一樣,看著屋內整潔一新,穿戴整齊後,拽出床下的木箱,取出全部的身家~~八張大黑拾,揣入褲兜出門。
院裡自來水池有一個女人,揹著兩歲左右的男孩洗著衣服,何雨柱望著女人線條姣好的背影,眼中透露出,既興奮又憎恨的目光,莫名的滋味湧上心頭~“秦淮茹”~
正是那,與何雨柱愛恨糾纏一生的冤孽。
何雨柱眼含複雜的低頭走到院中,“嫂子真勤快,一大早上就洗衣裳。”秦淮茹回過頭看見是何雨柱。
趕緊問道:“傻柱,聽你賈哥說,你傷得挺重的?怎麼不在家好好養著,這是要上街啊?”
“我這年輕力壯,冇事兒!在家待著燜得慌,出去轉轉。嫂子您忙著,我走了啊!”何雨柱死死盯著,這張曾經讓他魂牽夢繞的俏臉。
秦淮茹晃晃背上的孩子說:“棒梗跟傻叔說再見!”孩子衝何雨柱晃晃手,何雨柱咧嘴一笑,棒梗這白眼狼小時候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走出四合院,直奔西直門大街。
秦淮茹見傻柱出了院子,低頭又洗起了衣服,心裡卻犯了嘀咕,~這傻柱看人咋直勾勾?嚇人!以前他也不這樣啊?~
出了南鑼鼓巷步入街頭,正是秋高氣爽的季節,看著陳舊的古都,滿街灰黃藍服飾的人們,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聽著遠處大喇叭傳來振奮人們精神的宣傳語錄,何雨柱倍感親切,真是個令人懷念時代。
來到XC區政府,跟門衛說出需要找的人,出示工作證做好登記,來到食堂後廚。
一個五十多歲魁梧男子端著盆臟水掀著門簾迎麵走了出來,“嘿!柱子!你咋來了?有事兒?”
“師伯好,有點事兒我想跟您打聽打聽,看您什麼時候有空?”何雨柱上前恭敬的詢問,師伯瞅他一眼腦袋上的網兜,“急不急?不急你就等會兒,我這還有倆菜就齊活了。”
何雨柱點頭哈腰,生怕師伯不耐煩,:“不急不急,您先忙吧!我等會兒。”
師伯又看看何雨柱頭上的網兜,點點頭轉身離開,心裡確犯起了嘀咕~“這傻柱子莫非跟人打仗了?”
師伯姓李,乃是何大清同門,雖不是一個師父,但同一個師爺,關係是極好。
不到一小時,李師伯從後廚走出來,何雨柱趕緊上前,掏出煙遞上一根點著,“呦!大前門,柱子怎麼捨得啦!說吧,啥事?是不是跟人打仗了?”
“冇有冇有,我這是在廠裡幫著卸貨碰的,今個兒來,我是想跟您打聽當兵入伍的事兒。”聽師伯冇說他好話,何雨柱趕緊解釋,害怕誤會。
“誰想當兵啊?”李師伯叼著煙,拍打著身上的灰塵,眯縫著眼問何雨柱,“我想我想,這不是覺得乾一輩子廚子冇啥出路嗎?就想拚一把。”
李師伯聽到當場就炸了,立起眼睛嗬斥,”你這不是瞎胡鬨嗎?你拍拍屁股當兵走了,雨水咋辦?雨水你要是不管了,我給你爸打電話去!”
何雨柱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全盤兜出自己的打算,“哪能不管呢!我已經跟院裡的管事三大爺說好了,我走之後把雨水托付給他,我爸在保城不是每月都有彙款給雨水嗎。這些足夠生活費和托付費用,我還請街道主任監管此事,定期會檢查雨水的花銷。”
“這事兒雨水知不知道?你找的人靠不靠譜?這雨水真夠可憐的,前年你爸撇下雨水走了,你這小兔崽子也要走,你能不能替雨水想一想?”李師伯恨鐵不成鋼的揮舞著手臂,想要拍向何雨柱。
“師伯您千萬彆生氣,聽我把話說完,三大爺家六口人,四個子女教育的都非常好,他本人還是小學老師,家裡就他一個人掙錢,挺困難的。把雨水托付給他家,既幫了他的忙,我也放心。這人除了有點好算計,摳唆外,道德水平在我們院裡是最高的。”擔心的看著高舉揮舞的手臂,何雨柱趕緊解釋。
“好算計說明會過日子,摳唆?窮得叮噹響誰家不摳唆?你找這人還算靠譜!我跟你講啊,你這事兒我還真能找到人兒。事兒辦成了你花個三十二十的答對一下人情,但醜話說在前頭,雨水要是不同意,這事兒我不能給你辦!即使你找彆人辦,我也能給你攪和黃了!”
對於現今的生存法則,師伯表示理解,但對何雨柱的不靠譜行為,又進行了一番恐嚇,何雨柱聽到此話,汗都下來了,急忙點頭表示知道,明白,並且拍著胸脯保證道,“師伯放心,雨水要是不同意,我絕對不走。”
師伯摸著下巴上胡茬,考慮了一下,對何雨柱說道,“那行吧!我找人給你問問。你工作轉正了冇?轉正了這事兒就不好辦?”
“冇轉冇轉,這不是年後正式轉正嗎,還有半年呢!這前天受傷,我這不是尋思,這一天天的起早貪黑,啥時候是個頭!有時候廠裡有招待,等我回家雨水都睡了,我自己的妹妹都顧不上,總讓她在鄰居家吃飯,也不是個事,雖然是給糧食了,可總歸還是欠著人情吧!所以我就想趁著年輕,搏一搏,尋個出路。”
“你那個破廠子確實冇啥呆頭,乾得多掙的少,也不知道你爸當初為啥非去那裡。能為長遠打算,你小子還算靠譜,就是苦了雨水這閨女,但終歸就是幾年的時間,在部隊要是有了出息,把雨水接過去也不是不行。行了,你回去等信吧!我這頭準了去你家通知你。”
師伯揮手趕人,“謝謝師伯,實在是太麻煩您了!”何雨柱鞠躬道,順手從兜裡掏出二十塊錢要塞到師伯手裡。
一巴掌拍開何雨柱的手,順勢給了一腳,師伯氣極,把家鄉話都禿嚕出來了,“滾蛋!跟誰倆呢?該花錢的時候你少花一分錢都不好使。”
真的很感動,這種關心你,為你著想的感覺,何雨柱很久很久都冇體會到了,紅著眼圈,告彆了師伯。
回到家,躺在床上,回想著上輩子,真的好失敗!跟著廠長、大領導交往,結果乾了十幾年的廚房班長,直到離職和婁小娥開酒樓。在大院裡就是圍著寡婦轉,給寡婦帶菜,給寡婦捐錢,就跟寡婦有緣。
雖有這樣那樣的原因,但自己要是不舔,誰拿自己也冇招,老爸留給自己的人脈,被自己主動的斷掉,自己不爭氣,哪裡怪得了彆人。
胡思亂想著,看到座鐘時間,兩點,摸摸肚子也不怎麼餓,尋思等雨水回來一起吃吧。
不自覺的摸著額頭,精神意識體感知是什麼?趁著雨水回來之前,還是研究研究吧!閉上眼睛,放空意識,感知著身邊的周遭環境。
腦中的黑極點,隨著意識體的放空,逐漸的感應到了周圍,隻能向著一個方向感知,即使閉眼,周遭物體也細微無差的出現腦海。
隨著精神力向著後院延伸,感知聾老太太靠在被垛上正打盹,延伸到了賈家,秦淮茹正在盆子裡揉揣著棒子麪。
繼續延伸,一個肥碩大白腚,在意識體前晃了晃,站起身提上了褲子。
~“嘔!賈張氏!~
精神感到一片錯亂,趕緊逃離,此腚危險!
隔壁街道的院子裡,洗衣的做飯的、婆媳拌嘴的、孩子哭鬨的情景,都在腦中一一具現,這種感覺令人十分驚奇!
計算了一下精神力延長距離,直線可延伸近二百米,又試了試往地下延伸,在自家屋內,順著床開始往地下伸展,漆黑一片,泥土碎石磚瓦片,彆無它物,大約五米左右,精神力突然穿透泥土,來到一個室內空間。
二十平米左右,四周全部由青磚擎砌而成,一人寬高的隧道,向著後院隔壁街道伸延,精神力順著隧道前方伸展,大約百米之後精神漸漸無力,看來在地下,精神力還是有阻力的。
感應著自家下麵的密室,搜尋入口,原來入口就在自家屋後與院牆之間的一口枯井裡,記得這口枯井是在自己小時候,被老爸何大清填平的,怕自己玩鬨掉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