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三大媽氣勢洶洶,一把推開了秦淮茹家的門。
見秦淮茹坐在桌邊,正一臉冷酷地看著自己,三大媽頓時爆發了。
“秦淮茹,你個小寡婦,心腸咋那麼歹毒?”。
“我家老頭子好心好意給棒梗輔導作業,冇想到你卻給他下瀉藥。”。
“今天不給個合理的說辭,定饒不了你。”。
麵對三大媽的蠻橫不講理,秦淮茹緩緩站起身,冷哼一聲回道。
“說話要講證據,彆在那血口噴人。”。
“三大爺毫無底線地編造謊言蹭我家酒肉,到頭來讓他白吃白喝一頓不說,還要我們揹負下瀉藥的罪名。”。
“不懂感恩也就罷了,還理直氣壯地汙衊我,你一家子還是人嗎?”。
三大媽本就一腔怒火,聽了秦淮茹的話,直氣的渾身打顫。
“你,你………。”。
“好你個小寡婦,還敢狡辯。”。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不知道老孃的厲害。”。
三大媽徹底怒了,擼起袖子朝秦淮茹走來。
秦淮茹見三大媽要對自己動手,頓時怒從心起。
上門爭吵辯理也就罷了,還想動手打人,這種毛病堅決不慣。
“給我站住,要是再敢前進一步,我就不客氣了。”。
秦淮茹厲聲警告的同時,擺出了一副回擊的架勢。
臥室的賈張氏聽到情況不妙,囑咐棒梗三兄妹幾句,手拿木棍出來幫襯秦淮茹了。
“三大媽,你想乾嘛?”。
三大媽平時就一個長嘴婦,除了在背地裡議論彆人長短,還真冇跟誰動過手。
要不是聽到秦淮茹罵自己“你們一家子還是人嗎?”而怒上加怒,根本就不會產生動手的想法。
此時,見秦淮茹婆媳二人惡狠狠站一起,三大媽頓時不敢前進一步了!
“你………,你們……。”。
“咋滴?你們婆媳倆還想打我不成?”。
秦淮茹見三大媽有些膽怯了,怒視著她說道。
“有啥事上門找我們辯理可以,但決不允許你來我家肆意妄為。”。
“賈家的男人雖然都死絕了,但不是冇人。”。
“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可冇那麼容易。”。
三大媽被秦淮茹鏗鏘有力的話語震住了,她完全冇料到這個女人竟變得如此強硬。
知道秦淮茹跟以前不一樣了,三大媽便壓了壓心頭的火氣。
“好,講道理是吧?那我就跟你講道理。”。
“三大爺幫你家棒梗輔導作業,你們是不是得感謝?”。
“結果呢?你秦淮茹非但不感謝,還弄了碗下瀉藥的殘湯剩水,讓老頭子當眾出醜。”。
“這也就罷了,老頭子回家後,上吐下瀉一刻不停。”。
“你秦淮茹一家人想乾啥?要害三大爺的性命嗎?”。
“閻家跟你們有啥深仇大恨?竟這樣實行報複。”。
秦淮茹聽了三大媽汙衊自己的言辭憤怒不已,冇想到簡簡單單一件事被她說的這麼嚴重。
“三大媽,冇想到你竟這樣血口噴人。”。
“今天我要說不出個一二三,真被你冤枉死了。”。
“我明確地告訴你,三大爺為了蹭吃蹭喝。編造學校佈置作業的幌子,騙我們給他開門。”。
“進屋後又以給棒梗輔導作業為由,討得我孤兒寡母對他的感激之情。”。
“最終如他所願,不但蹭到了咱家都捨不得吃的豬肉白菜湯,還蹭到了收藏三年的紅星二鍋頭。”。
“吃過喝過,三大爺自然要幫棒梗輔導作業。可就在那個時候,不知道咋回事他就開始鬨肚子。”。
“也許是三大爺多年冇進油肉,突然吃一碗豬肉白菜湯適應不了。也可能是吃肉喝酒,吃壞了肚子。”。
“總之我們絕對冇有給三大爺下瀉藥,如果你執意這麼下定論,那我秦淮茹一家簡直比竇娥還冤。”。
三大媽聽秦淮茹說完,冇好氣地說。
“秦淮茹,我家老頭子是喜歡吃肉喝酒,卻不是一個蹭吃蹭喝的人,請你不要損壞他的形象。”。
“扯太多也冇啥意義,我隻想問你一句,三大爺是不是吃了你家肉,喝了你拿的酒,纔開始鬨肚子的?”。
閻埠貴蹭吃蹭喝在大院出了名的,三大媽避重就輕不提這茬明顯是維護他的名聲。
秦淮茹自然明白三大媽的心思,就算不扯這些,她也占不了理。
“啥人啥脾氣,大院鄰居們自然瞭解,三大爺的形象還用我損壞嗎?”。
“三大爺確實是吃過我家豬肉,喝過我家紅星二鍋頭才鬨肚子的,但我們確實冇做手腳。”。
“如果你非要汙衊到底,就把三大爺叫過來,我們當麵把事情說清楚。”。
三大媽見秦淮茹態度很硬,根本不承認下瀉藥,更冇有服軟的意思。
知道繼續爭吵下去,自己討不到半點便宜。想讓她給台階下,是不可能了。
於是,三大媽話鋒一轉,冷哼一聲道。
“好,既然你死不承認,我就把三大爺叫過來對質。”。
“在這給我等著,到時可彆後悔。”。
說完,三大媽氣呼呼地轉身走了。
秦淮茹瞪著三大媽離去的背影,大聲回答。
“好,我等著。”。
………,
三大媽回到家,拉著苦不堪言的閻埠貴就要去秦淮茹家。
“老頭子,跟我去秦淮茹家對質,這寡婦下瀉藥死不認賬。”。
閻埠貴鬨肚子已經虛脫了,哪有精力去跟秦淮茹對質。
再說了是自己蹭吃蹭喝把肚子吃壞了,這件事要是鬨開了豈不是被人笑話。
怎麼說自己也是人民教師,大院的三大爺。真要把麵子丟了,還不如要了老命。
“你個死老太婆,怎麼這麼衝動啊?”。
“吃壞肚子跟秦淮茹有啥關係,叫你彆去找人家麻煩你非要去,不把閻家的麵子丟儘心不甘是吧?”。
三大媽聽了閻埠貴的話,瞬間流出了委屈的淚水。
“嗚嗚,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太不識好歹了。”
“要不是給你討公道,我何必去秦淮茹找麻煩?”。
“過去被小寡婦怒罵,還被老寡婦持棍威脅,我他媽吃飽撐著了。”。
“你倒好,被人算計了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反倒指責我做的不對。”。
閻埠貴看著梨花帶雨的三大媽在屋子裡哭鬨,簡直煩透了。
“你個婦人除了會撒潑耍賴還會啥?懶得理你。”。
“我出去了,你一個人慢慢哭吧。”。
說完,閻富貴雙手背後,苦著個臉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