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莉莉冇想到自己穿越了,連續半個來月夢到無數吃不飽穿不暖的片段,她還以為末世要到了,匆匆忙忙往自己空間裡蒐集物資,冇成想一覺醒來穿到了電視劇情滿四合院裡,還變成了何雨柱,也就是被大家戲稱為傻柱的男主角。
可何莉莉是個女孩子啊,變成了個老男人不說,按照劇情的發展,接下來的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被冤枉偷雞,被騙土特產,被關禁閉,娶寡婦養孩子...天!這還不如迎接末世呢。而且空間裡那麼多包小翅膀不是白準備了嘛。
沮喪了一晚上,何莉莉看著天大光的窗外,該起來收拾了,日子還得過,原主還有工作,她得上班。好在空間還能用,隨手把裹了一晚上的羽絨被送到了空間裡。拖拖拉拉套上老棉鞋,剛一起身她僵住了。
膀胱裡滿積的液體在向她抗議。
歎了一口氣,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吧,循著記憶裡公共廁所的位置,何莉莉哦不現在是何雨柱,哆哆嗦嗦的解決了生理問題用紙巾捂著臉邁步往回走。
嘶,可真冷。不過好在現在是冬天,等到了夏天這種廁所可怎麼上喲。
剛一進屋,他連忙從暖瓶裡倒了水出來洗手,上上下下使勁的搓。從空間裡拿了不打眼的白色毛巾出來仔細擦乾。
瞧著麵前這雙大手,雙手握拳又伸展,指節分明,長而有力。右手掌心到指尖一片厚厚的老繭。這是一雙勤勞的、男人的手。
院裡傳來有人打招呼的聲音,有些家裡的炊煙已經升起來了。何雨柱再不耽擱,將房門插銷插上轉身進了空間。
抬頭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田地,田地規劃得整整齊齊,一側種植著各種菜蔬,果蔬。一側的果林散發著清新誘人的果香。池塘在蔬菜和果林中間,牲口在小屋的另一側,用柵欄簡單的隔離放養。何雨柱來到泉水空地的小屋邊,這裡堆積了無數的物資。他先拿了塊麪包墊肚子,一邊開始挑選著用得上的物資。
床單、被褥、水杯、鍋碗瓢盆......原主用的東西,都要換成新的,還要符合這個年代背景。
何雨柱把自己需要的東西摞在一起,積了一小堆。這時候聽到空間外麵有人叫喚。
急忙出了空間開門。
“哥你乾啥呢?還鎖門。”門口站著一個清秀女孩,梳著兩根麻花辮。她探身向前。“我摸摸腦袋還發燒不了?”
“嗯,不燒了。”何雨水自然的走進屋。拿眼睛尋摸了一圈,看到有些淩亂的床鋪皺了皺眉。
“怎麼這麼冷!爐子還滅了,你剛起床啊哥?還難受不了?要不今天先跟廠裡請個假。”
何雨柱一拍腦門做輕鬆狀。“冇事了,哥感冒已經好了,就是昨兒睡得晚,今早冇起來。
不過你放心,餓不著。等著,哥給你拿好東西,”
說著轉身揹著何雨水開了櫃子,轉過來遞給女孩一個青花大碗。上麵扣著盤子。
“啥啊哥,還這麼神秘。”何雨水揭開盤子隨後驚喜的睜大了眼睛。
“果子麪包!”
隻見碗裡放著兩個黃澄澄的嵌著果脯的大麪包,香甜的氣息瀰漫開來。何雨水也吃過不少好東西,畢竟哥哥何雨柱是廚師,家學淵源,她自己廚藝也不錯,不過這麪包家裡是真不會做。而且這東西拿糧票買也不合適。
何雨水拿起一個麪包發現分量很足,握在手裡沉甸甸的。她掰開一半,咬了一口後眼睛亮晶晶的。
“哥,這麪包真好吃。葡萄乾放得實惠!”
何雨柱笑了“吃吧,我吃過了,這些都是你的。剩下的帶學校吃。”說著又按照原主之前那樣,拿出糧票給何雨水。
“哥,今天有這麪包就夠了,糧票就不要了。”何雨水推拒道。
何雨柱不在意的點頭。“行,你要實習了,這糧票就省著點兒,等哥晚上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送彆了何雨水,何雨柱又歎了口氣,在屋裡找了一圈找到了把銅鎖頭,將大門鎖了提著飯盒慢悠悠的往工廠走去。
熟門熟路的來到後廚房,馬華一見到何雨柱就笑著來打招呼。
“師父早,”
“何師傅早。”廚房裡大大小小的幫工也上來打招呼,給足了廚房一把手的派頭。
“哎,早早,大家早。該乾什麼乾什麼去。”何雨柱點點頭,坐下拿起原主的茶葉罐。晃晃,嗯還有不少。馬華拿著水壺湊過來,殷勤的給師父沏茶水。
何雨柱捧著茶杯灌了一口,隻覺得渾身的寒氣都被驅散了大半。滿意的看了眼馬華。“切菜去。”
“是,師父!”
廚房裡和麪的和麪,摘菜的摘菜,馬華正小心的按著一塊土豆用菜刀細細的片。何雨柱慢悠悠的喝著茶,偶爾指點馬華幾句。然後等材料準備齊了後隨便做上兩個菜,在眾人的恭維聲裡提著徒弟打包好的飯盒揹著手往家走。
剛走出廠門口,就聽見一聲清脆的叫喊。
“傻柱!”何雨柱循聲望去,心裡什麼想法不說,麵上頓時耷了下來。
“誒,晦氣,出門碰見寡婦,一天都得走背字兒。”
“找死呢是不。”秦淮茹瞪了一下眼,又笑開了。“你今天提了啥好東西,給姐看看。”
要不說這寡婦招人喜歡,這一笑就跟一股春風,吹到人心底去了。連他這麼個假男人真顏狗都被晃花了眼。
“怎麼著姐,早上冇吃飽?”何雨柱一提飯盒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真冇吃飽。”寡婦尖尖的眉毛微皺,襯著水亮亮的眼睛,這可憐勁就出來了。
“要不怎麼說我走背字兒呢,拿去吧,記得兜和盒兒給我帶回來啊。”
“好嘞!”秦淮茹就賊賊地笑了,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還有點兒甜。
何雨柱冇回家,先去買了身新衣服,出門兒前他就把錢和票兒都揣空間裡了。來到百貨商場直奔賣男裝的地方,怪就怪空間裡她準備了那麼多衣裳,可幾乎都是女裝,甭說這個時代能不能拿出來,他可不想被人當成二刈子。
看著貨架上滿目灰撲撲的顏色,何雨柱咬了咬牙。要知道女裝那邊還有紅綠淺藍的裙子呢。好不容易看中一件黑色的大衣,他的票又不夠。最後排除審美勉勉強強湊夠了一身灰色棉襖綠色棉褲棉鞋。又買了兩條裡麵穿的,何雨柱揣著空空的兜出了百貨商場。
回到家他一件一件把屋裡的東西換了個遍。素淨的暖水瓶,白閃閃的玻璃杯,米色的床單被罩,連桌子都蒙了一層淡藍的桌布。一切煥然一新,心情都變好了。將原主的東西打包好,重要的鎖在床底的櫃子裡,其他零零碎碎的都堆在床下。
然後照著記憶裡的方法生起了爐子,在空間裡好好洗了通熱水澡。洗完澡換上新衣服新鞋。他拎著原主的舊褲子就去了賈家。推門進去,賈張氏正坐在床上納鞋底子。
“嬸子。”
賈張氏一看何雨柱來了忙站起身來。“傻柱來了啊,快坐下我給你倒水。”
老太太很是熱情,畢竟傻柱這些年很是接濟了他們家。
“不坐了,我這著急出去呢,這不是我的舊棉褲不穿了,前兩天看到棒梗這小子褲子短了一截,凍得跟小貓子似的,就把我這舊褲子就給您送來了。您改一改給棒梗穿吧。多出來的料子就麻煩您給後院老太太做雙鞋。您看怎麼樣?”
賈張氏打眼一看,這棉褲還半新著。“喲,這麼好的棉褲就不要了?”
“我呀換了新的,您看我這身兒,暖和著呢。”
“行,那嬸子替棒梗謝謝你啊。你吃了嗎?鍋裡蒸了餑餑,我給你拿兩個。”
“不了嬸子,著急出門著急出門。這就走了。”
“哎......”
賈張氏追到門口冇喊住人,又回去喜歡的拿起棉褲打量,算計著給棒梗和聾老太太做完能剩出多少料子。
何雨柱一直跑出大門口才鬆了口氣,那些破爛總算送出去一件兒。見賈張氏冇看著,又回屋拿了個布包出來,出門摸索著找到記憶裡的路線。